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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懷”字輩的爺對下面這場鬧劇視而不見,不管是老九還是十三,在他們眼裡都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一個空有莽力一個自作聰明,都不是什麼好鳥。
“我們從一開始就估計錯了,那位雖然年紀小但到底是在京城的風雲變幻中打著滾長大的,不能等閒視之。而且本家似乎對這位超乎重視,聽說連鐵甲軍都帶了出來。”語氣雖然慢慢變得輕鬆,可趙二手上捏碎的山核桃卻反映出他此刻複雜的心情。
他們這樣的武勳世家,軍權的分配是非常忌諱的,非認定的繼承人絕不能與鐵甲軍接觸,換句話說,永安侯府裡趙秉寧擁有鐵甲軍的歸屬權都比趙秉安名正言順,因為其父才是世子,未來的永安侯。
現在這種情況至少說明侯府裡勢力分配發生了變化,來河北的這位堂侄已經被列入繼承人考察範圍內,這種人老爺子居然瞞著他們讓不學無術的十三去接,簡直是腦子糊塗了。
趙五趙六倒不像老二那麼惆悵,他們跟老八又不是一母同胞,無所謂他倒不倒黴。
“咱們也別在這瞎猜了,人不是明天就要登門嗎,不管什麼招數咱們接著就是了,十三,你待會去一趟養生堂,把這個訊息通稟給父親他老人家。”
老大發了話,其他人明面上也不敢有什麼意見,私下嘀咕幾句後便散了。
不過,五老太爺難道真如兒子們所想的那樣,老糊塗了嗎?
當然不是,他對自家府上的勢力更迭看得清清楚楚,幾個大的把持權柄,盤削幼子們的晉升空間,尤其十二十三,都被排擠成什麼樣子了,再不給他們另尋條活路,等將來他一閉眼,這幾個小兒子說不得就要流落街頭了。
他老人家心裡一杆賬算得門清,自己常年沉迷酒色,現下這身體早就被掏空了,等他一撂腳,這守備府說不得就要易主,畢竟老大現在離繼任一府守備還有些差距,這個時候,正需要永安侯府保駕護航,所以他不惜貶黜自己最疼愛的老八給長子鋪路。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長子的前途無虞了,那剩下幾個兒子也得尋摸條路走啊,讓十三與趙秉安接觸,就是看在他們年歲差距不大,容易有話說,一來二去不就處出情誼了嗎,而且那孩子似乎深得堂兄的愛重,此番河北諸多衙門都提前打了招呼,北直隸的名門望族皆送了拜帖,瞧那意思竟是直指解元去的,也不知是真有幾分墨水,還是想借著侯府的名頭搶下這個功名。
“爹,爹?”趙十三跪在搖椅邊上輕輕的敲著老爺子的腿,剛才正旁敲側擊肖家的事呢,老爺子怎麼一轉頭要睡過去似的。
“呼——”老爺子長出一口氣,猛的做了起來,這樣突然的動作可把一旁的趙十三嚇了一跳。
“肖家之事事關機密,交由你大哥去做就是了,與你有甚關礙。”
“兒子,兒子只是覺得委屈,明明是兒子親自去接的人,怎麼到頭來還是大哥他們拿了甜頭,爹,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就不能和兒子說說?”趙十三聰明就在一點上,從來不對自己老子撒謊,在這屋裡他有啥說啥,反正別人都不會知道。
“哼!你還委屈,老子百般替你籌謀,可惜你這個夯貨自己栽倒在兩個女人身上,能怪的了誰,咳咳……”老十三是真的可惜了,侯府那孩子到現在為止沒有給十三任何承諾,明明是帶著兩個兵馬司的要職而來卻自始至終沒有透漏一點口風,人家是一點沒看上十三這孩子啊。
被老子這麼一罵,趙十三心裡也有些後悔,他就是一時被肖家姐妹的美色所迷,過後醒過神來的時候,侯府那位已經不怎麼搭理他了,他就是想貼上去也沒辦法啊。
“行了,錯過了就錯過了吧,原也不指望你有什麼大出息。”
“侯府那孩子即已點明祖宅之事,咱們也就不必再藏著掖著了,把老八從祠堂放出來吧,明兒同我一道見客。”
“是,兒子這就去辦。”既然侯府那邊已經沒什麼指望了,那去給老八賣個好也不錯。
且不管守備府這一大家子如何折騰,隔日清晨,趙秉安還是早早的就醒了,在國子監習慣了晨鐘暮讀,一時半會還真改不掉這生物鐘。
今兒是往長輩家中登門請安,衣著自是要莊重些,趙秉安難得同意帶上掛飾,結果剛想從盤子裡隨意挑一個,就被舉著盤子的侍從給驚著了。
給蔣達一個眼神,“這小子怎麼在這?”
“肖明說自己是主子新收的長隨,理應伺候主子起居。”
“肖明?你自己改的名字?”
“是,要避諱的。”捧著個比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