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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下放吧。”
“秉安,這可使不得,河南那狼爭虎鬥之地豈是老三能涉足的!”二少爺對庶弟那些上不得檯面的行為也是十分糟心,可畢竟老三跟在他身後這麼些年,無功還有勞呢,哪就真的忍心把這夯貨踹去河南送死。
“不去河南,那要坐等內務府查賬,治他一個虧空內駑之罪嗎?”
趙秉安輕飄飄的掃過三少爺一眼,看著他戰慄驚駭的模樣忍不住嘆氣,“你有本事偷銀子就沒想過東窗事發之後該怎麼應對?若非十一緊急呼叫周家的銀庫把內務府的嘴給堵住了,你且等著御史參劾呢!”
“明年就是祖父逢五大壽,我,我就是想造個戲樓博他老人家歡心,不湊手才從公款裡挪用了點,沒,沒拿多少……”
“逆子!”這種事情沒被人拿住把柄那一切好說,朝廷那麼大,高門子嗣揩點油水也沒什麼,可一旦見光,禍害的可是整個二房,尤其二爺還執掌大理寺這樣的司法衙門,更是罪加一等。
好好一場家宴眼看要上演全武行,老太太臉都快攏落到地上去,翠綠透亮的翡翠鐲子在桌沿上磕的咚咚響!鬧成這樣,二夫人蕭氏臉上也不光彩,她瞪著兒子讓他把老三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拉下去,別在妯娌面前繼續丟人了。
“這事雖說老三辦得不妥當,但念在他孝心可嘉,要不就算了吧,為了區區一點銀錢就把人逐去河南未必太過了。”世子這些日子修身養性吃齋唸佛,性子軟和了不止一星半點,他就見不得自家小輩受罪,秉宣如是,秉容亦如是。
二爺已經推開椅子走了下來,就想拎雞崽一樣把三少爺提溜了出來。
“你除了挪用公款還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最好現在立刻交代,否則等日後事發,你看為父會不會清理門戶!”二爺思路敏捷,想得長遠,老三貪財這件事秉安從不放在心上,今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