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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鵪鶉模樣。
裕王妃看著他那猥瑣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煩悶的甩了好幾遍尾袖,最後還是決定到鳳帳裡探探究竟。
泰平帝安危未明的當下,行營裡但凡有風吹草動都會在前朝掀起一大片漣漪,孟氏拙劣的動作一眼就被邵柏博識破,他意味不明的掃過內閣裡幾位,琢磨著待會兒要不要借中宮這把刀剪除些礙眼的老頑固。
蒙喆重軍包圍露臺之後便躲了起來,任由師郭靳三位主帥就地跳腳,反正禁軍已經拿下了整座露臺,三大軍團的兵馬是衝不進來的。而且,師芎與郭涔眼下可未必著急,他們雖然吃了內閣的飯但扛得是東宮的大旗,新帝要是死了,他們就撿了現成的從龍之功,新帝要是安危無虞,那他們就求娶宗室貴女,拆分部分兵權以表忠心就是了。
要不,師芎怎麼會把自己的愛駒交給幼子那個不成器的脂粉玩意,還不是想他能在林場裡有個過得去的成績,給師家留條後路嗎。
可惜,此刻師泰的屍體都涼透了。泰平帝本就自身難保,對再度引來刺客之亂的師泰那是一萬個不待見,沒有禁軍的保護,師家的這位小公子被暗箭射成了馬蜂窩,連帶著他胯下的那匹神駒都落得個萬箭穿心的下場。
御前侍讀皆是文臣,大多似蘇燃這般出身簪纓,他們散馬遊射尚可,真動起手來武力值近乎沒有,禁軍都統快要力竭,他躊躇著,要不要“捨車保帥”。
最先被丟下的是沈慄,泰平帝已經認定是沈家居心叵測,暗中謀逆,那他只要能逃回去,便有千百種方法可以佐證這一事實,完全沒有必要帶上這麼個拖累耽誤逃命。
而接下來的場景讓在場之人再度肯定了沈慄是叛逆這個事實,因為那些手段殘忍的黑衣人對綁縛在地的沈慄秋毫無犯,甚至還為其鬆綁揖手,好似俯首帖耳的家奴一般。
師泰的死亡緩解了禁軍的壓力,因為對峙人數幾乎少了一半,可就如此,禁軍仍還是節節敗退。
皇帝成了被人追逐的獵物,身旁接二連三倒下的護衛都讓他心驚膽顫,這種時候他已經顧不上什麼儀態了,頻頻抽打胯下的馬駒,恨不得立時三刻躥出林場去。
求援訊號已經第一時間發了出去,無奈林場面積廣闊,外圍人馬想摸進來尚需一定時間。
龍旗已被踐踏成碎布,為數不多的禁軍兵卒最終全軍覆沒,皇帝身旁再無任何屏障。刺客們也不再像方才那般窮追猛打,只是一波接一波的箭矢騷擾,讓泰平帝幾人防不勝防。
蘇燃身上已經掛了彩,他在心裡暗罵,趙明誠為何還未現身,難不成他真想皇帝死嗎!
敵眾我寡,再這樣下去被擒不過是遲早的事……
左腹一箭讓泰平帝一頭從馬上栽倒,那威風凌凌的龍紋獵袍淪落泥濘,焦祿等人不得已棄馬捉刀,戰戰兢兢的對著那殺氣騰騰的刺客。
“咻——”
驍騎營特有的穿雲箭破空而至,將離御駕僅十步之遙的叛逆洞穿倒退。
“援軍到了!我等有救了!”
泰平帝滾落在草甸上,血流不止,他竭力後仰起頭,只模糊的看見一面黑旗,旁邊榮寶看著那猙獰的傷口駭得渾身顫抖,他一邊摟著泰平帝,一邊轉頭向身後的人馬嘶喊。
“公子,我們在這,在這!”
趙秉安心急如焚,馬未停就躍了下來,他一路跌跌撞撞,想撲過來,卻一時不慎,仰面滾倒在榮寶身前。
“聖上,聖上,微臣來遲了,微臣罪該萬死!”
奄奄一息的皇帝強睜著眼皮,看著紅了眼圈的心腹。
嘴邊斷斷續續的喘出一句話,“拿,拿,拿住沈,沈慄,滅,滅沈氏——”
“這……”趙秉安茫然無措,他用眼神質問御前剩下的幾個人,顯然他此刻已是六神無主。
“明誠兄,是沈慄設的局,引聖上進入險境,這些刺客,也都是聽命於沈家,長頤親王還有在場的幾位宗室皇戚都已慘死,連帶諸多前朝重臣之子,都喪身在那暗林中了……”焦祿此刻也是滿身血汙,他一見著趙秉安就跪癱在泥水地裡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痛訴著沈慄的暴行。
“趙大人,沈慄謀逆顯然是早有預謀,此刻你若是抓不到他,日後必難做到人證兩全,那這些人不就白死了嗎?”
蘇燃知道沈慄此刻不可能還活著,他之所以要支開趙秉安是因為皇帝已經快要不行了,這種時候誰留在跟前,誰就握住了一步登天的先機啊。
可是趙秉安能讓他的如意算盤得逞嗎,那是不可能的。趙秉安略聽個大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