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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站著他站著,他們坐著他站著,他們都要睡了,小師弟還在外面練著呢。陸遠淵不管學生們怎麼想,他覺得既然趙秉安這小子敢姍姍來遲,那多花些時間跟上其他人的進度就是應該的,至於他承受得了承受不了,陸遠淵一點都不擔心,且不說這小子耐操練的很,就是真撐不住,那不還是有備用方案嗎,蘇閣老家的幾位公子可眼巴巴在國子監外等了好幾天了,也不知祭酒大人能撐到什麼時候。
趙秉安哪裡看不出來這位太學館的老師對他有意見,但他以為是因為他前番在整個國子監面前落了太學館面子的事讓這位先生還心有芥蒂,想著受點罪能把這事補過去也值了。但他真沒成想自己居然被扣在國子監裡整整半個月啊,這半個月,就跟他在考場號房裡過得日子差不多,卯時睜眼,亥時末入睡,白天四個時辰的禮儀教程簡直能把一個普通人的腦子填炸。除此以外,他還要和諸位師兄進行友好的文化交流,輸一場,加練一個時辰,慘的師兄們都不大好意思來和他切磋。
但有付出就有回報,趙秉安不僅以奇蹟般的速度追上了諸位師兄的程序,而且還因為優異的表現被安排在前排領班之位。祭天禮儀繁瑣,分攤到他們國子監頭上的主要是三段祭歌,皇帝祝文後,儲君祭詞後,最後就是祭祀結束時祝禱天地之文了。趙秉安作為領班,不僅要顧好他自己,還要負責讓他身後一隊三十個人不出差錯,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得先讓這一對人都聽他的啊!
都是天之驕子,就算承認趙秉安這個小蘿蔔頭肚子的墨水確實比他們多那麼一兩分,但讓他們什麼都不做就俯首稱臣那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