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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內侍監再瞎這點事也應該看得清楚,可為什麼他們這邊得到的訊息卻是小十已經被動上刑了,內侍監想從小十嘴裡聽到什麼,他們想讓小十說什麼?
老侯爺在大典上安下來的心又提了起來,內侍監最擅長的就是顛倒黑白屈打成招,小十要是撐不住刑具,順著那幫閹庶的話說,那他們永安侯府說不定剛從泥坑裡爬出來就又要掉進深淵泥沼裡去了。
老侯爺急著面聖,偏偏被內宦和禁軍給攔在了宮門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聖駕進了宮,現在回去擬陳情的摺子肯定晚了,他只能讓老五給內閣的沈首輔遞個訊息,求著人家幫把手,沒想到召他入宮的天使就正好趕到了。
“永安侯爺請吧,聖上已經在乾清宮等著了。”
“勞煩公公引路。”
御前傳話的小太監捏了捏袖子裡的荷包,輕飄飄的一張紙,到底是老牌勳貴呢,一出手就是銀票。小公公用袖子掩著嘴,不著痕跡的漏了句,“侯爺放心,內閣沈首輔也在,正跟馮公公頂著呢。”小公公這個口風露的一點不心虛,反正他們司禮監和內侍監別苗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頭頭都說了,抓住一切機會給內侍監挖坑,做得好的重重有賞呢!
趙汝貞略微鬆口氣,既然沈大人能和馮全爭論,那就說明內侍監還沒從小十嘴裡撬出什麼東西來,一切還來得及,他得趕緊把那孩子帶出來。
永安侯過宮門的檔口,又有一隊人馬趕到了。邵文熙掀開馬車的簾子,吩咐下人趕緊把腳凳搬下去,又轉過身,想扶著裡面的人下車。
“老夫沒那麼嬌貴,用不著你扶,起開!”邵雍從收到訊息開始,怒氣就開始慢慢積攢。內侍監那幫宦官,陰狠都刻在骨子裡了,進去的能有幾個完好出來的。明誠才多大,不消別的,兩三個刑具下來,說不定就廢了。抬頭瞧見宮門裡裹得光鮮亮麗的永安侯,邵雍特別不客氣的重重的“哼”了一聲,還有臉說自己是將門,好歹是上過戰場的人呢,連孫子被人擄走了都不知道,天天扣鎖那些心眼有什麼用!
當今幾年前就下過明旨請邵雍入宮求問,但無奈邵雍心裡憋著被這師徒倆算計的悶氣,推辭了。這次邵雍親自來,禁軍也不敢攔,畢竟聖上早給邵雍發了恩旨,許其自由出入禁內,他們這些底下人能做的也就是趕緊把訊息呈上去。
“邵老先生也來了,奴才給您請安。”
“老朽匹夫一個,當不起公公的禮!”
“當得起,當得起,……”笑話,這位可是連首輔和聖上都敢頂牛的人物,沒看禮部侍郎在旁邊被訓得跟孫子似的,他一個小太監,可不敢在這種人面前充大個。
永安侯也沒想到萬年不挪窩的邵雍這次為了小十,居然也入宮了,看來今天能脫身的機率更大了,邵雍年長,這次又是義助,老侯爺對他先前的無禮也就視若未見,回了禮部邵侍郎一個眼神,兩家人就朝乾清宮去了。
而此時,內侍監大本營也終於得到了宮裡遞過來的訊息,幾位回來的都公聽完這件事,一人賞了那個糊塗蛋一巴掌,“你腦子是餵狗了是不是,什麼人能動手你不知道啊!”轉過頭炮口又對準了旁邊一位兩珠太監(從四品,內侍監二把手其一)“陳合,祭天的事你沒往監裡傳訊息嗎?怎麼這個小崽子就跟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陳合眯著眼,歪嘴斜哼,“呂芳,你可別把屎盆子往咱家頭上扣,祭天的時候咱家就陪在乾爹身邊,趙家的小公子可是咱家親自提給你們刑司的,當時交接的時候可是交代的清清楚楚,怎麼,現在一出事就想賴在咱家頭上,告訴你沒門兒!”
呂芳聽這話就火大,對著地上的人又是一腳狠的踹過去,“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當時聽清楚了沒有?”
底下的都領早就被嚇的慌了神,“奴才是聽全了,可是以往提到咱們刑司的人不都是讓咱們上手的嗎。再說,奴才聽得真真的,老祖宗要奴才們好好伺候那小,……小公子。”
“你個廢物點心,老祖宗的意思是讓人護住了小公子,別讓人把這份功勞搶去了,你個自作聰明的東西,可惹了大禍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趕緊把人提出來,在司禮監來人之前搗飾乾淨了這才是正緊。”旁邊幾位都公真是服了這兩人了,這時候還要鬧內訌,等乾爹回來了,能有他倆好果子吃才怪。
“趕緊問問用了什麼刑,把大夫招過來,時間不多了……”
地底下的都領這會兒終於想起來了,馬上保住呂芳的大腿,“乾爹,我沒用刑,我只是把人按到水牢裡去了。真的!”
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