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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這麼快就有訊息了?”
“周家在咱們府上的人手都是四夫人從孃家帶來的,花名冊都在四夫人手上攥著呢; 下午的時候; 四房的張婆子就找上了咱們的人,主動把簿子送了過來,四房還派了幾個不起眼的老人兒,有他們幫忙,奴才們很快就理清楚了。但是,奴才辦事不力; 查到大房的時候和另一波人馬撞了個正著。”
“哦?讓我猜猜,是不是二伯的人手?”
“奴才不清楚,留下的尾子沒跟到地方,奴才無能!”
趙秉安擺擺手,這也在他意料之中,“府中有能力做這件事的也就兩個人,五叔不會犯這個忌諱,剩下的肯定就是二伯了。要真是二伯的人手,你就別費力氣了,下次遇到往後避一避。”
趙康特別羞愧,主子給錢給人,結果自己把差事辦成這樣,一個侯府他都轉不開,以後怎麼為主子出力?
底下人的神色太明顯了,趙秉安搖頭笑笑,這個趙康啊,和田二一樣,愛鑽牛角尖的性子。
“行了,二伯是幹什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理寺裡出來的人怎麼可能讓你抓到馬腳,我估計人家這次是故意顯露蹤跡給你看,給你主子我點個醒罷了。”
趙秉安轉回書桌前,慵懶的向後靠著,“說正事吧,查到什麼了?”
“奴才按照四房送來的名冊過了一遍府上的下人,人數上是對的上號的,原本奴才想著沒什麼異常,可聽到那幾個老人閒聊的時候猛不迭地發現四房裡周家陪嫁的丫鬟一個也沒有外嫁。”
說到這,趙康低頭咳嗽了一下,有些難為情,“陪嫁的四個大丫鬟都被四爺收了房,小產後病逝了兩個,剩下的兩個在四房也不得寵,就一直依附著四太太。剩下二等丫鬟十二個,三等丫鬟二十四個,除了沒在四房裡的,其餘的到了年齡就嫁給了府上的小子。裡面,六成嫁到了大房,或是明面上的小廝,或是和大房那邊沾親帶故的管事之子。關鍵是,這些丫鬟造冊上說都是孤兒,自小被周府買斷親緣的。奴才覺得這裡面有貓膩,便想使人灌醉四房那幾個老侃頭,可他們都喝的爛醉也沒吐口,奴才更心疑了,眼瞧著沒辦法,奴才只能回去在張婆子那裡旁敲側擊,終於證實這裡面有幾個丫鬟原就是他們周府上幾輩的奴才了,家裡人都還在周府上。”
頓了頓,趙康想了一下措辭,下面的事他做的有些急躁了,但願主子待會聽了不要發火,“奴才順藤摸瓜,沿著那些下人在府上的職務,很快就摸到大房,還有,還有,還有華廈裡去了。奴才們就在華廈外觀望了一眼,沒敢驚動老爺子的人!”
趙秉安聽到這皺起了眉頭,這事要是碰上老爺子,恐怕就要麻煩起來了。不過,也正常。周家就是一塊送上門的肥肉,他才不信老爺子和大伯能拒絕的了。再說了,這種事原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周家借了永安侯府的勢,也不算吃虧。
“多少銀子?”
趙康把頭抵在地上,想起那些箱子,身子都發顫,“咱們的人只是瞭望了一眼,約莫著得有十幾口大紅木箱,看箱子的成色,應該是今年立春新打的,按那規格算,至少得有十萬兩。”
“呵,每年十萬兩銀子入賬,侯府裡的其他人卻一點風聲都沒聽見,大伯真是好本事啊!”
“這些銀子流進了哪家票號,能查清楚嗎?算了,估計他們也不會把這筆銀子帶到明面上來,應該是鑄成銀冬瓜或是什麼的,藏在了侯府屬地的某個地方。這件事,你平時順帶著注意一下就好,切記不要打草驚蛇!”
“奴才記住了。”
“周家出事以後,那些人沒再動作嗎?我記得今天周家老太太也來了,她見了誰?”
“周家出事之後,就往侯府裡連續送了兩回銀子,都被擋了回去。今兒除了四房那,周家老太太也沒見什麼人,要不奴才再去詳查一下。”
“不用了,周家人還是比較懂情理的,要不是迫在眉睫,不會連家裡老太太都要上門求人。周家現在的境況怎麼樣了?”
“不大好,牆倒眾人推,內侍監現在隔三差五就去周家敲一筆,五城兵馬司原還觀望咱府上的態度,瞧著一連幾天沒動靜,現在也開始上門了,您也知道,那都是一幫兵痞子,能幹出什麼好事來。這些天,周家四處撒錢想從大牢裡把週二爺撈出來,刑部那些人錢是收了,但事辦沒辦就不清楚了。”
“我都知道了,你勞累了一天也早點下去休息吧。明天你去準備一張拜帖,親自送到鎮遠將軍府,就說我想約見姚二哥一敘,時間地點去問沈林,他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