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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低頭摳手指有什麼用啊。他是聽妹妹說過三房老七是個軟麵糰疙瘩人,戳一下動一下,無用的緊,但他也沒想到這人能軟到這個程度啊,那他以後該以什麼樣的態度應對這位爺啊,真是愁人!
趙秉安對下面的情形瞧得一清二楚,周家這人雖然得了便宜也沒有輕瞧七哥,倒是個心裡明清的。“七哥初出茅廬,你平時多帶帶他,至於這樁差事,你們分別會被調到與北城南城想接的地域,那裡魚龍混雜,你們遇事要多看多思,不要莽撞,耳聽八路,目視四方,能做到嗎?”
“屬下記住了!”
“我,我也記住了……”
週四很明白,座上這位十少爺是想讓他做京城底下的眼線,能在需要的時候拔出鞘的刀。他爹也說了,趙家十少爺深不可測,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周家能入人家的眼,全憑外甥那點情分,要想傍上這根大腿,光使銀子是不夠的,還得小心謹慎的伺候著,拼盡全力的辦差事,周家已經做好準備了,兵馬司那邊不管砸多少銀子進去都要把那些人手攏住了,給十少獻個投名狀。至於旁邊這位七少,周續昌想著,既是十少吩咐下來的,那他恭敬的供著就是了,反正瞧著這位也不是什麼不好相與的主。
鎮遠將軍和一眾軍中大佬拼酒的同時,偶爾分個神瞧瞧外圍那圈,他那位親家世侄,忍不住羨慕的嘆口氣,他家老二要是有人家半分,那他做夢都能笑醒了。瞧瞧人家,從進門一路上喊了多少聲世叔世伯,不管什麼門牌上的人物人家都能接兩句。他才多大,就是剛抽條也將將不過老二脖頸,可這倆人站一塊,人就沒有先問老二的。他原還打算讓老二親自引薦兵馬司的幾個崽子,算是將軍府出面打的招呼,結果人家壓根沒用上,就是一打眼的功夫,他再回頭看,兵馬司劉廣義那個小崽子就跟人家談笑風聲了,平常怎沒見這些小崽子笑得這麼燦爛,牙都豁出來了。再瞧瞧跟在他身後的另一位侄子,他心裡又平衡了些,他兒子要是這麼窩囊,早被他捶死了,再想想那位大侄子,姚將軍終於舒坦了,想來是趙老三生前兩個崽子的時候沒用對地方,都憋給這個小的了。
劉司監為什麼笑得這麼開心呢,因為眼前這個侯府小公子實在是太給他面子了。朝堂上不僅現在文武不言,擱以前那也是相看兩厭。他們武勳這一脈吧,打仗沒說的,可論起耍嘴皮子,那就被那些酸儒給坑慘了,每每吃虧。尤其他們這些駐守京城的低層武將,既受京城幾大軍營指使,又要聽兵部上面那些堂官聒噪,天天受夾板氣,就那點餉銀還非得拖個幾天,裝備津貼什麼更不用提了,撿人家挑剩下的吧。
這位小公子年紀輕輕就是秀才了,剛才過來的時候他還想,人是侯府上的嬌貴公子,這次又是姚將軍的意思,待會不管這小子什麼語氣他都忍了。結果人上來就是一聲世叔,喊得他都想回家翻族譜,看是不是祖上娶過人趙家的姑娘。接下來就更了不得了,區區兩個偏將,人小公子居然捐三百套裝甲,還直言,“旁人信不過,就得世叔掌舵”,哎吆,這話說的,怎麼這麼順耳呢。三百套裝甲啊,光拿回扣就得多少,劉廣義算術不好,但他知道這是筆大數目就夠了,有了這個,兩夥人的關係瞬時親近了起來,劉廣義在兵馬司司監這個位子上坐的年頭不算短,手裡很有些乾貨,他今兒心情極好,也不介意提點提點這些小輩。
瞧著這三個人聊的興起,趙秉安便功成身退了。他剛才一路上敬了不少酒,頭有些發昏,便讓下人領著到外面吹吹風清醒一下,結果這一出去就碰上事了。
以前提起過韋鴻燁這個人,春闈的時候遭人算計,差點把應試士子打得半死。他回到靖寧侯府之後,好一番折騰,太后她老人家聽說這件事後氣得手上的護甲都拍斷了好幾根,她就知道,靖寧侯府就沒一個好東西,查,這事非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老靖寧侯心急如焚,他能不知道嗎,這事和家裡兩個兒子脫不了關係,真要被查出來,太后聖上還不得扒他們層皮。老靖寧侯為了保全兩個逆子,不管願不願意都上了摺子,請旨讓爵給他的長孫韋鴻燁,並要求兩個兒子遠調京城,希望藉此平息皇家的怒火。
可惜,讓爵的摺子是批了,韋家兩位爺卻還是沒逃過去,太后堅持,甚至難得強硬的表示她老人家以後不想在京城看見這倆小人。當今是多孝順的人啊,老孃難得提個要求,一定要滿足!一道聖旨下去,這兩位就去沉都守皇陵去了,明面上這還是個特有面的差事,人都把祖宗的墳交給你看了,還不夠信任嗎。只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靖寧侯府這一輩兒完了。老靖寧侯拖著帶病之軀,跑到宮外苦苦哀求,可惜連宮門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