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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那麼高,要真有心,真有本事,怎麼會被別人丟棄。大哥,你錯不錯在信錯人,你錯在從不信自己,你連向外嘗試的膽量都沒有,只想著別人把一切都給你準備好,我想問問你到底多大了,不覺得你天真的可笑嗎?”
老六被他逼問的詞窮,他真不知道這些嗎,那午夜夢迴的時候自己在回想的是什麼呢,只是老六不敢承認,不想承認,他確實無能,把自己的人生攪得一塌糊塗,讓父母在外人面前丟臉,讓妻子在妯娌面前抬不起頭,他連出去見人的勇氣都沒有。
瞧著老六軟成一灘泥的模樣,趙秉安知道他是聽進去了,揮手示意下人們把他鬆開。
“沒有人會無限制的縱容你,我亦不會再放縱你傷害父親母親,趙秉宰,你外調吧。我會讓父親和五叔給你挑個偏遠的小縣城,給你配幾個熟識賦稅刑律的師爺,等大嫂生產之後,你就出發,以後能走到多遠就看你的造化了。”
柳氏剛才被下人架住了,這會兒撲到相公身上,聽到這話,她眼都瞪圓了,尖叫著“憑什麼,相公他是嫡長子,憑什麼要去小縣城,我們不走,不走!”
趙秉宰神色恍然的呢喃著,“小縣城?小縣城……”
“對,偏遠的小縣城,在那裡所有人對你一無所知,你還是出身高貴的侯門公子,你可以去開創你自己的事業,一切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重新開始……”趙秉宰反反覆覆的唸叨著這個詞,眼睛裡逐漸煥發出光彩,他可以去一個新地方重新來過,那他就還是永安侯府上尊貴的六公子,再不會有人笑話他了。“我想去!爹,我想去,你幫我,我想去!”
三爺被蔣氏扶著,瞧著膝行過來的大兒子,再瞧瞧那邊神色堅毅的小兒子,他明白,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好!”
趙秉宰走了,帶著極不甘心的柳氏回了春暖院。三爺夫婦以為自己會不捨會傷心,可到頭來,他們居然有一種終於解脫了的感覺,原來他們父子(母子)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如斯可悲的境地。
“安兒,讓你哥外放,治標不治本,再說,他惹出禍事怎麼辦,沒了侯府的庇護,到時他就是一個死啊!”
“我知道,所以要調到偏遠的地方去,俗話不是說了嗎,窮山惡水出刁民,這種情況下要真是出了什麼事要搪塞起來也容易。要不然嶺南那邊也可以,雖貧瘠了些,但勝在民風淳樸,出不了大事,再者,去那裡,邵家也可以看顧一二。”
三爺看著小兒子瞬間把大郎的路給定死了,他還想說點什麼,可身旁的蔣氏突然低著頭狠狠攥住了他,“老爺,讓他們走吧,咱們一家人過清淨日子好不好,我撐不住了,老大再來這麼一回,我們倆就活不長了,咱們安兒還沒娶妻,沒生子,咱們為他想想好不好?”
三爺的眼都瞪圓了,一股寒氣冒上心頭,妻子的意思就是變相的放棄老大了,可那畢竟是他們的骨肉啊,說放下這麼多回到底還是對他抱著希望,次次給他收拾爛攤子,現在要趕他出京,以後就不知道何時才能見著了,這,這怎麼忍心……
蔣氏下定了決心,就也狠的下心,比起滿目仇恨的大兒子,她現在得為小兒子打算,老大杵在京城,兩兄弟相看兩厭,早晚會出事的,安兒就是再精明,架不住大郎不管不顧,再說,要是逼著安兒對他大哥下手,以後不管怎樣都是一個汙點。現在藉著這件事把大郎趕出京城,遠香近臭,大郎在外面磨礪過後,說不定就能看出家裡人的好來。而且就像母親私下裡和她說的,不能讓大郎擋了安兒的路!只有大郎走了,安兒才能順理成章的接收老爺的一切,再不必次次依賴沈家邵家。
三爺瞧著決絕的妻子,再看看面色冷肅的幼子,終是認命般嘆口氣,“安兒,照顧好你大哥,他說得不全錯,是我們對不住他……”
趙秉安知道父母此時的心情,不管怎樣,老六始終是他們曾寄予厚望的嫡長子,現在這個下場,委實有些淒涼。可他這次不能心軟,老六就是一個潛發的雷,時不時就會爆,他沒這麼多精力可以浪費在防範他身上,尤其在現在三房和大房的關係薄的就剩一層窗戶紙的時候,容不得他出差錯,所以,把老六送走,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迴文閣內,趙秉安安撫好三爺夫婦後已經精疲力盡,但他心裡躥著一簇火,燒的他一點睏倦也沒有。“譁”趙秉安把書桌上的所有東西都給推到了地上,“老二、老三,你們兩個有種!”
“趙康!”
“奴才在。”
“去,讓周續昌在西城散播訊息,就說老三手裡有三個我父親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