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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狗剩娘說道:“人家狗剩娘還不一定答應呢!”
郝家是在村子的最後面,可是還有狗剩家做鄰居呢!
狗剩娘這會兒正一手一個,正拼命的拉著石頭與花兒不靠前呢,一聽這話,頓時也就一愣,趕緊說道:“冷萍,你讓俺家上哪去啊,這……”
冷萍望向狗剩娘,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嬸子,你行行好,那個柳樹村全是死人,好人進去了都沒個活路,何況是病人!我真的能治好這病,你給我們一條活路,等以後我們家緩過來了,我一定報答你們一家!”
郝蛋一聽,趕緊上前拉著石頭跟花兒就跪在了狗剩孃的面前,扯著狗剩孃的衣裳哀求道:“嬸子,嬸子,你不是最喜歡花兒麼,你還說讓花兒以後給狗剩子做媳婦呢,你跟我娘還說是最對勁的呢,你就行行好,別讓他們送我娘去那個柳樹村!”
郝花更是上前抱住狗剩孃的脖子哭了起來,小身子哭的一顫一顫的,不斷的要娘!
狗剩娘有些為難,這誰不想活著啊,可是……
“嬸子,求求你了!”冷萍再次誠心懇求道。
“好了好了,咱們這些年的鄰居,咋能見死不救呢!這樣,我們一家先去剩子奶奶家住著!”狗剩娘看了一眼狗剩爹揮揮手說道。
狗剩爹也點點頭,“郝仁爹活著的時候,俺家沒少吃他家的兔子,如今剩下孤兒寡母的,哪能不幫忙呢,趕緊扶回去吧!”
冷萍趕緊的點點頭,郝蛋要上前,她也不要郝蛋插手,一個人將郝氏從地上拉起來,背在背上跌跌撞撞的走遠了。
“誰說這冷家小姐鬼上身了,俺瞧著有情有義的好的很!”遠遠的,有人說道。
“就是,這半年瘟疫橫行,親閨女也沒有幾個做到這樣的!”有人附和著。
“哎,這郝家一心想供出個舉人來,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家裡就剩下女人孩子,那郝仁也不知道去哪了!”有人搖頭。
“現在都不好過,能過一天算一天吧!反正那村子外,咱們也不常去,就給他們孤兒寡母的一條生路吧!”有人嘆著。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曹大鼻子家卻打成了一團,曹家的小媳婦非要抱著孩子回孃家,曹家八代單傳,哪裡會肯,拉拉扯扯的竟然動了手,最後在於秀滿的喝止下總算是分開。
“如今你們一家也搬去村外吧,不行你們就去柳樹村,等過個三五天,看看確實沒什麼事情你們再回來!”於秀滿大聲說道。
曹家婆子一聽這話,上前又朝著繡花的臉就是一爪子,撓的一臉血痕出來,罵道:“成日的不在家幹活,就想著進城去賣你那兩個帕子,你那兩個帕子能值多少錢?如今倒好,招惹了瘟疫回來,我們全家都要被你害死!”
那繡花臉上被撓,也不敢還手,卻只抱著懷裡的孩子嗚嗚的哭,最後在於秀滿的勸說下,這才決定狗剩家與那曹大鼻子家暫時換房子住,等確定曹家沒有沾染上瘟疫才能回來。
村子裡吵吵嚷嚷的不可開交,而此刻郝家這邊,卻是無比的安靜,安靜的有些可怕。
鋪了稻草的炕上,郝氏還是迷迷糊糊的躺著,臉色紅的嚇人,額頭滾燙滾燙的,還不時的咳嗽。
房門外,郝蛋帶著石頭跟花兒,眼巴巴的望著冷萍,就盼著她救郝氏了。
若是在現代,這種小病對冷萍來說,的確是不在話下,可是如今什麼藥都沒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外面天氣還是有些冷,見石頭跟花兒正凍得打哆嗦,冷萍趕緊找出一件自己的換洗衣服來,拆成小片,一層又一層,做了四個口罩,然後給郝蛋跟石頭、花兒分別戴上,自己也戴上了一個,然後讓三個孩子進來,又吩咐郝蛋道:“郝蛋,你先進來給你娘擰個冷毛巾放在額頭上,對了,咱家有酒嗎?”冷萍問這話也是不抱什麼希望的,那天去上墳還是用清水代替的呢!
“有!”郝蛋卻拼命的點頭,拿著一個小鏟子就跑了出去,院子裡的牆壁下就挖,挖了半天,又伸了手進去摸,終於摸到了什麼,歡喜的朝著冷萍喊道:“萍子姐姐,找到酒了!”
冷萍一開始還不信,見郝蛋真的小心翼翼的取了一個小瓦罐出來,這才上前開啟,一聞,的確是白酒,度數還挺高。
“這是我爹之前偷偷的藏得,我看見了!”郝蛋得意的喊道。
冷萍摸了摸郝蛋的腦袋:“乾的好!”
郝蛋立刻一臉的自豪。
讓郝蛋燒溫了水,兌在那酒裡,冷萍先仔仔細細的給郝氏擦了身子,摸著身上沒有那麼燙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