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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亂了節奏。
“老、老爺,您叫妾身來是有何事?”儘量控制著內心的不安和緊張,她朝太師椅上威風冷冽的楚雲洲行禮問道。
大院裡,不僅有數十具不知死活的蒙面人,就連太夫人王氏都被請出來,正坐在楚雲洲身側,三名妾室低調的同王氏的丫鬟站在王氏身後,三張漂亮的臉上皆是帶著不解,她們也是被老爺叫出來的,只不過不知道為了何事。
楚菱香和楚金涵沒出來,聽說還沒回府。
見兒子半天不說話,只是目光凌厲的瞪著韓嬌,王氏也忍不住開口問道,“雲洲,到底出了何事?這些人是打哪來的?怎的一個個這般摸樣?”
楚雲洲冷哼一聲,一瞬不瞬的盯著韓嬌,“這要問問您的好兒媳了!”
王氏嚴肅的看向韓嬌,“嬌兒,這到底是如何回事?這些人從哪來的?”
韓嬌抬頭,故作不解的望著母子倆,“娘,兒媳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如何回事?兒媳也想問這些人到底是何人?”
楚雲洲繃著臉,突然喝道,“韓嬌,你當真要我找出人證你才會承認自己做過的事?”
見他動怒,韓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臉的委屈,“老爺,妾身做過何事值得你如此動怒?還請老爺給個明示,莫要讓妾身揹負無妄之責。”
楚雲洲冷眼掃了一遍在場的人,那威懾十足的神色讓下人們紛紛低下頭。不見一雙兒女的身影,楚雲洲朝一旁的鐘平瞪了過去,“二少爺和三小姐去哪了?”
鍾平趕緊站出來回道,“回老爺的話,二少爺早上就出府去了,現在還未回。三小姐受相國千金相邀去相國府賞花去了。”
楚雲洲哼道,“是嗎?”隨即瞪向韓嬌,“韓嬌,你可知涵兒去何處了?”
韓嬌突然哆嗦了一下,似是被他冷冽的語氣嚇住,她低著頭回道,“老爺,妾身也不知道涵兒的去向。”
“你不知道?”楚雲洲一拍扶手站起了身,“你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涵兒現在正在賢王手中,你想知道是為何嗎?”
聞言,韓嬌抬頭,表情大駭,美目中的恐慌怎麼都藏不住,暴露在眾人眼中,“老、老爺……”
王氏皺著眉看向楚雲洲,“雲洲,到底發生了何事?涵兒在賢王手中,這到底是何意?是不是賢王想對涵兒不利?”
楚雲洲扭頭冷肅的看著她,“娘,您難道也不知道?”
王氏冷下了臉,很是不滿他的語氣,“有何事你就直說,別嚇唬我一個老婆子!”
楚雲洲再次掃了一眼在場所有的人,這才重新把目光凌厲的射向驚恐中的韓嬌,沉聲問道,“韓嬌,可是你讓涵兒帶人去刺殺涼兒的?”
韓嬌低著頭,身子明顯的在發抖。
“韓嬌!”楚雲洲大喝一聲,“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拿你沒轍嗎?今日你要是不給我說個清楚明白,我立馬休了你!”
王氏臉上露出震驚,“雲洲,你說涵兒帶人去刺殺涼兒,涼兒不是已經死了嗎?”
楚雲洲冷麵轉向她,“娘,您有何證據證明死的那個人是涼兒?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首就能讓您當做是自己的親孫女?”
王氏神色微變,“雲洲,你這是何意?是在指責為娘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什麼話都不說個清楚明白就在此大動肝火,還對為娘如此態度,你是想氣死為娘?”
楚雲洲胸口開始起伏,這些年他心中壓抑的事不少,可正是因為她是自己的親孃所以讓他無可奈何,現在他親自追查起一些事來,他們還如此執迷不悟,他實在不懂,都是一脈相連的骨血,為何卻要如此冷漠無情?
沉痛的吸了一口氣,他目光中飽含傷楚,看著王氏,“娘,兒子不想對您有任何不敬,兒子也不敢對您有任何不敬,可是娘,不能因為兒子常年不在家中,這個家就可以由你們胡作非為、甚至不顧親情一味的傷及無辜。”
指著韓嬌,他一字一句繼續說道,“你們以為我不在家中,就能讓自己的所作所為瞞天過海嗎?這個婦人看似溫婉賢淑,實則心狠毒辣,別說她不配做人親孃,說她是蛇蠍變的都抬舉了她!同樣身為人母,難道只有自己的兒女才是人,別人的兒女就不是人了嗎?她凌虐涼兒多年,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是不想追究,只是不希望在我出征之時她變本加厲的報復涼兒。娘,我尚且都能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為人,難道您同她生活在一起多年,您會看不出她的為人品行?”
看著王氏的臉色逐漸泛白,楚雲洲更是心痛得無以復加,“娘,兒子一身精忠報國,對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