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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艾拉收了鞭子,雖然不敵,可她氣勢上卻是那種囂張,“本公主不管,本公主今日就要和那個女人賭,你要是不讓她出來,我就砸了你這賭坊!”
七月收了劍,站在夏鈞堯的身後看著艾拉冷笑,“西域長公主,你覺得你一個外國使臣,跑到我大祁的京城,來砸我凌王的賭坊,你能走的出去?”
艾拉當然知道自己沒理,可她就是沒理慣了,挑眼看了夏鈞堯一眼,她嘲諷的笑道,“怕是你不敢吧?”
夏鈞堯清冷的眉目愈發的淡然,他抬起眼眸,睨了艾拉一眼,勾起唇,冷冷的笑了一聲,“是你不配!”
“你!”艾拉氣得又要拿鞭子,忽然想起自己打不過夏鈞堯,硬生生的把那口氣給嚥了下去。
她點點頭,氣怒的看著夏鈞堯,“好!既然那個女人做縮頭烏龜,那凌王你總該應戰吧!我現在就要挑戰你!”
夏鈞堯這次連看都懶得再看艾拉一眼,垂下眼眸,勾起唇角,“你更不配了。”
話音剛落,七月叫上幾個櫃主,朝著艾拉走了過去,伸出手送客,“請回吧!”
艾拉氣得七竅生煙,偏偏卻拿這個夏鈞堯沒有辦法,她的手在身側倏然握緊,暴怒的吼道,“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心甘情願的跟我賭!”
說完,艾拉帶著丫鬟侍從轉身氣憤的走了。
七月回到夏鈞堯的身邊,推著他走回了暗房。
“王爺,這個西域長公主來者不善,好像此行,就是衝著王妃來的。”
剛才那場面,夏鈞堯也看見了,他點點頭,“確實。”
七月心裡有點擔心,他出去重新泡了一壺茶進來,放在桌子上,站在了一邊,“王爺,那女人畢竟是西域長公主,王妃如果真的遇上,怕是不太好應付。”
論賭術,夏鈞堯一點也不擔心阮半夏會輸,阮半夏的賭術他可是親眼見過的,能夠隔空換牌,這一招就是前所未見。
只是……艾拉手裡那條鞭子,阮半夏確實不好應付。
晚上回到王府,夏鈞堯倒沒有對阮半夏提起白天艾拉來鬧館的事,他伸開雙手,讓阮半夏替自己寬衣,忽然想到什麼,低頭看著阮半夏,“王妃,本王曾經看你用樹葉和石頭做暗器,你可是會什麼功夫?”
功夫?
阮半夏抬起頭,茫然的搖搖頭,“不會啊,怎麼了?”
夏鈞堯用力的抿了抿唇,“那你是如何將樹葉那些輕薄的東西當成暗器飛出去的?”
想起那兩盆被自己糟蹋的金玉滿堂,阮半夏就忍不住笑了一聲,“我以前練賭術的時候,有一種叫做紙牌的東西,那東西比樹葉要厚,更有韌性,比石頭要薄,殺傷力更強,如果是飛紙牌,我倒是可以殺人。”
紙牌?
這東西夏鈞堯還真是聞所未聞,衣裳脫完了,他坐在床上,阮半夏把被子拿過來蓋在了他身上。
等著阮半夏脫完衣服,上床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才問,“紙牌是什麼?”
“紙牌啊?”阮半夏想了想,到底該怎麼跟夏鈞堯解釋,想了半天,她也沒想出來能在這個古代用什麼代替紙牌來描述,她笑了笑,“我說了,你也不知道。”
夏鈞堯倒也不是真的好奇紙牌,只是他覺得,阮半夏現在在整個京城名聲大噪,又有太子這個強敵,免不了日後再有什麼危險,萬一他不在身邊,紫月和明月又被纏住,阮半夏就危險了。
“王妃。”他沉聲道,“可有什麼東西能夠代替那紙牌的殺傷力供你使用?”
阮半夏搖搖頭,“樹葉不行,太薄又輕,可是石子呢,又太重不夠鋒利。”
夏鈞堯聽著阮半夏說,忽然彎腰,從床邊拿出一個荷包,從裡面掏出一枚銅錢放在阮半夏的手心裡,“這東西可能代替?”
銅錢?
阮半夏看著手裡的銅錢,忽然眼睛一亮,彎起唇角就笑了出來,“我怎麼沒有想到用銅錢?”
說完,她抬起頭,食指與中指捏住銅錢,對著床柱用盡全力的飛了出去。
“咻”的一聲,銅錢打在床柱上,下一秒,“砰”的一聲,床柱應聲而斷,整個床帳霎時間塌了下來,把兩個人壓在了下面。
一群烏鴉從阮半夏的頭頂飛過,她抬起手掩著唇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那個,那個……我沒想到銅錢有這樣的威力。”
床帳裡,夏鈞堯轉過頭看了一眼被床帳擋住的阮半夏,他搖了搖頭,勾起唇低低的笑了一聲,伸手把頭上的床帳掀開,伸手把阮半夏摟進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