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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錢莊的事,阮半夏摸了摸懷裡的銀子,“那葉二哥什麼時候過來?”
“二哥啊!”葉俊生轉頭看著阮半夏,“我不知道。”
不知道!?
阮半夏鬱悶的抿了抿唇,不知道的意思是不是他可能會過來,也可能不會過來?
馬氏推開阮家的門,氣急敗壞的走進去,“薛小花,給老孃倒碗水來。”
薛氏剛才在院裡坐著都能聽見馬氏傳來的罵聲,她看著馬氏滿身是水樣子,冷冷的笑了一下,“身上那麼多水,你還沒有喝夠啊!?”
“你!”馬氏在阮半夏那裡就攢了一肚子氣回來,現在薛氏又不給她好臉色,還取笑她,她心裡的火氣頓時竄了上來,“你個娼婦,要不是因為你家的小賤人,老孃能這樣?”
薛氏豬草剛好切好,把手裡的刀扔在了一邊,揹著小郎站起身,“你罵誰呢?別一天嘴巴沒個把門的,見人就罵!”
馬氏抬起手甩了一下眼前散亂的溼漉漉的頭髮,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薛氏,“老孃就罵你呢!你個不要臉的娼婦,養了一個不害臊的小賤人,成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勾引男人,還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薛氏昨天被阮建業收拾一頓,心裡就憋屈的不行,今早還被阮建業打了一頓,這才多久,馬氏就來找她的晦氣,她頓時就炸了,擼起袖子,就朝著馬氏衝過去,伸手就去撕馬氏的嘴,“不要臉的賤人,我讓你嘴賤!”
“哎呦!”馬氏一疼,伸出手抓住薛氏的頭髮,用力的朝後扯。
馬氏家的三個媳婦看見自己婆婆跟薛氏打起來了,紛紛衝過去幫忙,都把剛才在阮半夏那裡受的氣發洩到薛氏身上,對著薛氏又是拳頭又是掐的。
薛氏平時橫慣了,哪裡吃過這樣的虧,眼角瞥到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劉氏,她眼睛一瞪,衝著劉氏吼道,“還站在那裡幹嘛?過來幫忙!”
“啊……”劉氏怔了一下,這一邊是親孃,一邊是婆婆,她幫忙?
幫誰啊?
薛氏見劉氏就是在那裡傻站著,心知劉氏是不可能來幫她的,她已經吃了不少的虧,她抬起膀子,朝著旁邊一揮,手膀子正巧打在兩個婦人的胸口上,那裡正是葉俊生剛才下手的地方,頓時疼得兩個婦人捂著胸口齜牙咧嘴的叫著疼。
薛氏沒想到自己現在竟然這麼勇猛,心裡一喜,下手也越發重了起來,她抓住馬氏的頭髮,抬起手對著馬氏的臉就是“啪啪”兩耳光下去,“讓你嘴賤,老孃讓你嘴賤!”
“噗……”她下手之重,馬氏直接從嘴裡吐出一口血來,就在這時,馬氏的另一個媳婦伸手抓住了薛氏的雙臂,薛氏雙手抓住那婦人的手,用力一甩,就把她直接甩了出去。
薛氏走過去對著那婦人就是兩腳踢了過去,一回身,看見馬氏正準備對著自己衝過來,她眼睛一瞪,馬氏頓時心裡一虛,剛想撤退,薛氏兩步跑過來,抓住馬氏的衣領,將馬氏打翻在地。
看著躺了一地的婦人,薛氏頗有成就感的拍了拍雙手,冷哼一聲,“欺負人欺負到我們老阮家的頭上來了,我看你們是皮緊實了,想捱揍了是吧!”
阮富貴和阮建業正在地裡幹活,就有人給他們通風報信,說早上看見劉氏帶著自己親戚找上門來了,阮富貴哪裡還能繼續幹活,扔了手裡的東西,拉著阮建業急急忙忙的往家跑。
到了家裡,看著眼前的一幕,他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馬氏看見他回來,忙從地上爬起來坐起,大聲的哀嚎道,“大家快來看啊,這老阮家的仗勢欺人了,小的欺負我們不說,這老的還要來欺負我們一家子,我不活了!”
薛氏看見自家公公和相公回來,忙跑進廚房,倒了兩碗水出來,殷勤的遞了過去,“爹,相公,喝口水吧。”
阮富貴讚賞的看了一眼薛氏,從她手裡接過碗,仰起脖子將水喝的一乾二淨,然後把碗遞給薛氏,朝著堂屋走過去,搬了一個凳子出來,坐在屋簷下,冷眼看著又哭又鬧的馬氏。
“大白天的,要哭喪回你自己家裡哭去!”
馬氏心裡那個委屈啊,才被阮半夏揍了,回來又被薛氏給打了一頓,她抬起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鼻涕,隨手擦在身上,哭哭啼啼的嚎了起來,“阮富貴,你個挨雷劈的,你看看你養出來的都是些什麼東西!罵不過老孃就動手,你是欺負我們老劉家沒人了嗎?”
阮富貴白了她一眼,站起身回屋拿了水煙出來,坐在房簷下,抽了一口,阮家窮,買不起菸草,這些都是阮富貴的存貨,平時不輕易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