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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吃虧是福,有了這一次,我希望你以後能夠小心處事,這樣的事切莫要再發生了。”
猴崽子用力的點點頭,“阮姐姐,我知道了,我以後一定小心,我只求你和阮冬青能給我一次機會,不要因為這件事就不理我了。”
說完,他的眼睛轉到阮冬青的臉上,一邊哭,一邊期盼的望著阮冬青。
阮冬青本來也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他內心也知道,這件事跟猴崽子沒什麼關係,他咬了咬唇,抬起手蠻橫的擦掉猴崽子臉上的眼淚,“男人,流血,不流淚!”
猴崽子看見阮冬青原諒自己了,激動的一下抱住了阮冬青,“阮冬青,從今往後,我猴崽子跟定你了!”
兩個孩子突然心血來潮,拿了三炷香,就在院裡面滴血結拜,看得阮半夏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自從猴崽子跟阮冬青結拜以後,兩個人就像連體嬰兒一樣,阮冬青去哪,必定會有猴崽子的身影。
看著他們兩個勤加練武,說以後要保護阮半夏不再被人欺負,阮半夏也樂得逍遙,把買回來的樹苗栽在了院裡,又種上了花草。
一切忙完以後,她看著自己的傑作,幻想著過幾年這些樹長大,那些花有了種子,再種更多的花,阮半夏想想都覺得高興。
她把買回來的菜籽種在菜園子裡,抬起頭看了眼天,秋天已經來了,天氣快冷了,她琢磨著,是不是要弄一個大棚,冬季種蔬菜,到時候才有吃的。
話說葉卿堯去參加秋試,徐氏很是低調的天天在家裡燒香拜佛,祈禱葉卿堯考個舉人回來。
而薛氏呢,到處宣揚說阮學成去參加童試了,這農村家裡都窮,能供得起孩子上學的本就不多,那阮學成考了幾年的童試,都沒有考上,這一次又去,別人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面上還要恭維道,“這次阮二郎肯定沒問題,今年考童生,明年就考秀才,後年就考舉人啦!”
薛氏被一群人眾星捧月般的誇著,心早就飄到天上去了,好不得意。
劉氏聽見這話,鄙夷的撇撇嘴,“人家葉小秀才去參加會試也沒見徐大娘出來嘚瑟,考個童試瞧把你得意的。”
阮半夏出了一次門,聽見大家都在議論今年葉卿堯是否能夠一舉中第,她心裡一緊,就不再出門了。
她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研究大棚上,她敢確定,這個地方一到冬天肯定沒有蔬菜!
那天阮半夏去河邊洗衣服的時候,聽見有幾個婦人在議論。
“是呀,張家的命怎麼就那麼好啊!”正在洗衣服的一個婦人跟旁邊的兩個人嫉妒的扁了扁嘴巴。
“對啊,他養兒子,咱們也養兒子,可是人家的兒子在省城賺了大錢,聽說買了一個好大的房子,這就要把張家的給接過去享福呢!”
“是的,是的,我還聽說,張家的準備把他手裡的三畝地給賣了,哎呦,聽說是低價出售!”
“可不是嘛,人家這急著要走,當然要低價,可是就算是低價,我也買不起。”說話的婦人嘆了口氣,“手裡沒銀子啊!”
阮半夏一聽,整個心都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地!
賣地!
還是低價出售!
她趕緊加快速度洗了衣服,就讓阮冬青和猴崽子把木桶給搬回去了。
她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就不動聲色的朝著她們嘴中說的張家的家裡走去。
到了地方,阮半夏敲了敲門,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出來開門,一件她,便樂呵呵的笑了,“原來是阮家丫頭啊!”
阮半夏禮貌的點點頭,“張爺爺,我想問你個事。”
那張老漢活了一大把年紀了,心裡通透著呢,他伸手慈愛的摸了摸阮半夏的發頂,笑著問,“你是不是來問我那三畝地的?”
阮半夏一聽,趕緊點點頭,看來那些婦人說的沒錯!
張老漢放下手,拉著阮半夏在門口坐下,“家裡亂,也不好意思邀請你進去坐,咱們就在這裡將就一下。”
說完,他嘆了口氣,“我那三畝地在靠近大山的那一邊,相信你也知道,我現在急著賣,而那個地的位置也不是很好,如果丫頭你真的打算要的話,我就便宜給你。”
阮半夏現在什麼都不關心,就關心到底要多少銀子,她連忙點點頭,“張爺爺,你說。”
張老漢伸出手,比了五個手指頭,“五十兩銀子,你要,我就賣給你啦!”
五十兩!
確實不貴!
阮半夏本來還高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