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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死就死了呢?
玉佩!
對!
就是那塊玉佩!
如果不是她非要拉著葉卿堯去妓院,如果不是她非要點燈,如果不是她拿出那塊玉佩,這後面的事也不會發生,葉卿堯也不會死!
她抬起手對著自己的臉,“啪”的一下,用力的打了下去,大聲的哭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姐!”阮冬青拉住她的手,悲傷的看著她,“葉二哥,他,捨不得,你,這樣。”
阮半夏茫然的抬起頭,看著阮冬青,心被他那句話戳的生疼,從沒有過的疼……
阮冬青就像一夜之間長大了般,他抿了抿唇,一眨不眨的盯著阮半夏說,“葉二哥,用命,換你的,你,要為他,好好,活著。”
是啊,是啊,要好好活著,一定要好好活著。
阮半夏終於慢慢的冷靜了下去,她擦掉臉上的眼淚,深思了一會兒,抬起手拍了拍阮冬青的肩,“青兒,走,我們回去。”
回去?
阮冬青迷茫的問,“回哪?”
阮半夏清亮的眸光裡全是堅定的信念,她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徐州!”
雖然阮冬青不知道阮半夏要幹什麼,但還是乖乖的架著馬車往回跑。
阮半夏坐在馬車裡,雙手在身前緊緊的握成拳,不管這次回去會怎麼樣,就算是冒著生命危險,她也一定要把葉卿堯帶出來,她不能讓他一個人孤獨的躺在陌生的地方。
葉卿堯那個人別看他平時多麼鎮定,其實,他很怕的,阮半夏的心裡一直都知道,葉卿堯很怕離開她的。
每一次他要去城裡的時候,他都會在她家賴上很晚才會走,每一次都要凝視她很久很久以後,他才會走。
現在,阮半夏又怎麼可能會讓他一個人留在那個冰冷的野地上?
阮冬青架著馬車來到了昨晚打鬥的地方,他停下馬車,跳了下去,阮半夏也跟著跳了下去,他兩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地方。
“姐!”阮冬青指著這塊草地,“怎麼會這樣?”
阮半夏茫然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過了半刻,阮半夏轉過頭看向阮冬青,“青兒,你確定是在這裡?”
阮冬青用力的點點頭,“肯定,是這裡!”
別的不用說,光是阮冬青方向感這件事,阮半夏心裡是知道的,阮冬青只要去過的地方,你就是蒙著他的眼睛,他也能絲毫不差的到達。
可……可眼前這片本應該血流成河的草地,竟然乾淨的一絲血跡不見,更別說屍體!!!
阮半夏頹然的坐在草地上,木訥的看著前方,如果不是她的心還那麼痛,她根本就不會相信昨晚發生的那些事!
葉卿堯沒了!就連屍體也沒了!
阮半夏竟然找不到一點屬於葉卿堯的痕跡,就是一點點也沒有!
她慢慢的抬起頭,望著徐州的方向,心竟然一下空了……
阮冬青坐在阮半夏的身邊,從日出坐到日落,從日落又坐到日出,整整一天一夜,阮半夏沒有吃一口東西,連水都沒有喝一口。
最後,阮冬青不得不強硬的把阮半夏從草地上拉起來,“姐,夠了!”
阮半夏就像一句行屍走肉般,任由阮冬青把自己拉起來,然後懶腰抱著,放進馬車……
馬車朝著反方向跑去,阮半夏忽然叫住他,“青兒!”
阮冬青停下馬車,掀開車簾,一臉擔心的看著她,“姐,怎麼了?”
阮半夏怔怔的看著他,扯了扯唇角,“我們回家,回村裡,葉卿堯一定沒死,他找不到我們,一定回去了,他在家裡等我們,走,我們回家,回家,不能讓他等久了,他等久了不見我,會生氣的,我最怕他擰眉頭了,走走,我們回家……”
雖然知道阮半夏現在的理智有點不清醒,可阮冬青看她這樣,也是沒有精力去跟薛君遷談事情,他擔心的看了阮半夏一眼,放下車簾,調轉馬車,朝著家的方向跑去。
這一跑就是十幾天,連馬兒都有點受不了了,每到晚上都癱軟的趴在馬廄裡,可阮半夏卻一如既往的堅定,回家!
她要回家!
終於,阮冬青遠遠的看見了村頭,他高興的轉過頭,對著裡面的阮半夏大聲的喊,“姐!姐,我們到了!”
阮半夏驚喜的拉開車簾,指著去葉卿堯家的路說,“青兒,去葉家!”
阮冬青用力的點點頭,拉著馬頭,朝著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