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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馬上換了臉色,儀態萬方地走近前來端莊施禮:“大將軍,今日還多謝你將池南帶來與我們一家相聚……”
凌錚連忙還禮,乖覺道:“玉宣慰使一家團聚,想必有許多話要說,我就先行迴避,一個時辰後再來接玉公子出去。”
見凌錚轉身走了,玉琉璃又是歡喜又是擔憂地拉了女兒坐下來:“寶寶,你這傻孩子,我跟你爹是被冤枉的,等查清了就沒事兒了,你還往上京湊來做什麼?”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有的事能查清卻永遠查不清,阿璃還是想得簡單了些。崔明軒心裡擔心,但並不想說出來讓妻女也操心,只是看向女兒詢問:“寶寶,先給我們說說,你怎麼會撞上凌大將軍,他為什麼會帶你到這裡來?”
玉池南趕緊三言兩語將情況說了,崔明軒眉頭微皺,捋了捋下巴的短鬚點頭:“這麼說,皇上心裡還是傾向玉家是冤屈的,不然大將軍不會讓寶寶去幫他練兵。”
玉池南嘟著嘴抱怨:“可我怎麼有種被人強行加了個轡頭的感覺啊?真讓人蛋疼!”
玉琉璃被女兒逗得“噗”地笑了出來:“你老孃我被軟禁了快一個月了,都還只有一點蛋蛋的憂傷呢,你還能帶著兵到處抖威風呢,蛋疼個屁!”
崔明軒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孃兒倆:“斯文!斯文!阿璃,看你把寶寶都教成什麼樣子了。”妻子樣樣都好,就是喜歡用她的那什麼異世的古怪詞彙,結果把女兒的言行也帶偏了不少。
說起斯文,玉池南就更不滿了:“老爹,那個凌閻羅怎麼會跟你是一個老師教的啊?有這樣的師弟,不是給您老臉上抹黑麼!”
崔明軒氣笑著撣了下女兒的額頭:“凌大將軍鐵血征戰沙場多年,戰功赫赫,哪點會給你爹抹黑了?”見女兒捂了額頭賭氣地撅起了嘴,又給女兒解釋起來,“凌大將軍是我座師後來才收的弟子,跟我雖是同門,但是並沒有碰過面,可能是座師讓他對我多加照拂。”
崔明軒才給女兒解釋清楚,轉眼就看到妻子蘊了一眶眼淚打著轉:“老公,都是我不好,要不是當初我拐了你走……”崔明軒唬了一跳,連忙攬住妻子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阿璃,你怎麼這麼說呢,你明知道我對你……”
老爹,繼續啊,繼續!玉池南用手捂在臉上表示自己在非禮勿視,一雙杏眼卻透過張開的指縫圓溜溜地緊盯著看戲。
自家老爹當年是上京有名的書畫雙絕、溫潤如玉的軒公子,出身崔氏大族,師從孟家大儒,但是遇到阿孃後,寧可被出族,也要當了玉家的贅婿,跟老孃雙宿雙飛,不知恨煞了多少上京貴女,氣壞了多少族老長輩,其中就包括那孟大儒。
名動京城的高帥富被當時從偏僻旮旯的海洲島裡出來到上京朝拜的阿孃勾了魂,放棄花花世界不要,跟了老孃去海洲援邊去了。
典型的“異世尋找真愛,終得一心人共白首”的知音體,這是阿孃平生最得意的事,經常說給玉池南聽,同時教育培養女兒的三觀。所以玉池南對當年的事情知之甚詳。
崔明軒正要繼續哄妻子,錯眼看見女兒那促狹樣子,好笑地嘆了一口氣:“你們兩個啊……明知道你們都是我心裡的寶……”
玉池南放下遮在臉上的手,死乞白賴地擠進父母中間來,將頭埋在兩人的胸前:“阿孃、老爹,我們三個就是最幸福的一家!”阿孃、老爹,等著吧,我一定風風光光地把你們帶回海洲去!
一刻鐘後,幽深的小巷裡,一個挎著一籃子菜採買回來的下人輕輕有節奏地叩響了黑漆的角門,隨著“吱呀”一聲門響,閃身進去。
清幽的小院中綠竹修長挺立,蕭墨垂目看著自己盞中根根豎立如銀針的茶葉上下浮沉,端起微抿了一口茶湯,輕舒了一口氣:“被人強行加了個轡頭?寶寶?”
想起玉池南以前跟自己打交道時,藏著一身傲骨的奸商樣,蕭墨不由嘴角有些微微抽搐。這狡童慣會行商,借給自己的那二十萬兩白銀,不也是將自己當作奇貨可居了麼?
年紀雖小,氣魄手段卻大,在外處事也是周全利落,沒想到他的小名居然叫“寶寶”?還會擠到父母懷中去撒嬌?這反差大得確實讓人有點捧腹。
蕭墨站起身走到正在回話的影衛身邊,彎腰從他腳下放著的菜籃子裡取出個蘿蔔在手上掂了掂又扔了回去:“十三,這蘿蔔你用幾天了?都蔫了,也換點新鮮的菜遮掩吧。”
見十三摸摸頭,不好意思地唯唯應了,蕭墨揮了揮手:“先下去吧,繼續盯著玉家那裡,一有訊息,馬上來報,平日裡的記錄,只要傳信出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