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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值守,眼珠子都沒有錯一下,絕對沒看到玉侍讀出來過!”聽著像自己嘟噥,偏偏聲音不高不低,恰恰地讓玉琉璃和喬裝打扮混在初九幾人中一起進來的蕭墨聽到。
玉琉璃不由一愣,這五城兵馬司處理事情不就是在衙署裡嗎?怎麼會不見人?就是剛剛處理完畢,要走出去也會和自己大碰頭才對。寶寶會是去了兵馬司哪裡呢?沒道理會在這兵馬司裡閒逛啊?
蕭墨的眉頭卻皺緊了幾分,心中的不安更甚,向身後的初八使了個眼色,初八已經會意,幾步掠出不見了蹤影。
五城兵馬司一正兩副統領是輪流當值的,今日統領肖應昆雖未當值,因手上還有皇上交辦的事件尚未處理完畢,所以一直也在自己的聽事間中,聽得手下來報海洲玉宣慰使來訪,不由微微一詫,他與玉琉璃素無交情,今日不知是為何事而來?同朝為官,且官銜相等,玉琉璃雖然轄區偏遠,卻也算是一處封疆大吏了,肖應昆不想怠慢,忙走了出來。
若只是玉琉璃一人還罷了,見還有皇上的幾名近衛也追了過來,都是為了御前侍讀玉池南一人,肖應昆簡單聽了幾句情況,連忙吩咐了人去找,玉侍讀這一個大活人,難不成進了他這五城兵馬司就消失了不成?看著那幾名近衛虎視眈眈的樣子,他可擔不起這個責啊!
喬裝打扮了的蕭墨隱在幾名近衛們的身後,一眼已看到了初八急步閃身進來。初八雖然喜歡八卦且囉嗦,可打聽事物也是極快的,向座首的肖應昆一拱手,就急忙轉向玉琉璃:“……聽得被領到衙監去了……”明裡是對玉琉璃說,暗裡卻是跟皇上稟報的。
衙監?誰這麼大的膽子,還敢將正五品的官員如此收監了不成?!蕭墨眉毛猛然一挑,玉琉璃已經騰地站起身來:“帶路!”既然蕭墨也在這兒,她還怕有什麼地方不敢闖的?想當她女婿,怎麼著蕭墨也得好好表現表現!
就在玉琉璃心裡轉著“考驗的人的時候到了”的念頭時,蕭墨已經當先衝了出去,初八連忙返身帶路,一行人倒將肖應昆晾在了後面,肖應昆微微一怔,敏感地嗅到一點不同尋常的氣息,又覺得當先衝出去的那人背影有點眼熟,一時不及多想,連忙拔腳跟在後面追了上去。
玉池南手中握著鐵尺,被李四這練家子帶了手下十人,在窄窄的通道中圍攻,根本顧不得許多;只護住身上的要害,死死堵住這群人不衝到她身後,她身後,沈清手握著先前奪來拋給他的一條水火棍,略顯笨拙地協助著玉池南對敵。
腳步微晃,玉池南躲過了兜著掄下的一棍,手中鐵尺橫出,重重地劈在了一名想突進她身後的敵人的脖子上。令人牙齒髮酸的頸骨斷裂聲響起,那人倒了下去,可緊隨著,玉池南腿上也捱了極重的一棍,膝頭一軟,半跪了下去。
沈清武藝不行,她不能腹背受敵!玉池南猛提一口氣站了起來,雖然傷腿微微打顫,手中的鐵尺卻半分沒有遲疑。她身法走的是輕靈路線,武藝向來以當先猛攻為主,這也與她身為女子,氣力不如男子充足有關,所以一向揚長避短,可這地形於她實在不利,她不得不硬碰硬,支撐到現在,被對方十餘人連番強攻,已經有些吃不消,只咬牙堅持不顯半分怠狀。
有人專門布了陷阱等她,必然會有善後,她也許會懷著一肚子不甘枉死在這裡,還不知真兇為誰!可是,便是死在此處,她也要拼盡最後一分力氣,拖了這些人與她同赴黃泉!
鐵扇刷地劃過,玉池南手臂一涼,衣袖又破了一道,昏黃的光線中,暗紅色的血無聲流出,溫熱了玉池南的手,衣袖已經飽浸血跡,漸變粘稠,新的血液流出來,便直接順著她垂下的手臂流到手掌處。
玉池南一聲未哼,手臂揮揚,流到掌上的血驀然向前灑濺,糊住了剛剛搶攻近前一人的眼,趁著那人急以袖抹血,玉池南身形一轉,手中鐵尺重重擊在那人頸後,似乎並未聽到那聲“卡嚓”一樣,反手橫撩,逼退了另一名搶攻的人。
若論單挑,李四並不是玉池南的對手,可是,蟻多殺死象!偏偏玉池南還要顧著沈清,加上此處地形不利,首尾牽制之下,一直處於劣勢。
當此情況,性命攸關,雙方都是性命之爭。玉池南下手狠絕毫不留情,只要逮著機會就是奪命,對方人手每少一個,她跟沈清的生存機率就大一分!
李四也是暗自心驚,他踢到了鐵板,碰到了硬點子!自出道以來,他也與人不少爭鬥,可如此性命相搏的還是少數,大多數情況,總會有一方見勢不妙,先行逃脫了。
可在這衙監中,玉池南逃不了,他,也絕不能逃!伍樂川那人沙場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