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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男寵”的話,是絕對不能明著說出來的,說出來,就是對皇上大不敬了!
王學仁一跪,就有幾個朝臣也站了出來,無非就是含混著說無則更好,有則改之,大家都是為了東炎千秋基業著想云云。
文人殺人不用刀啊!再不說話,自己那明明極是能幹的內侄女兒,就不知道要被這幫老烏龜汙糟成什麼樣子了!若是皇上為了自身的清白之名將池南放手不置了呢?逢單日入朝的京畿大營統領沈重山心中焦急,臉色微微帶出一絲沉重,一步跨出班列:“皇上……”
蕭墨含笑伸手一拂,做了一個止住的手勢,輕輕點了點頭:“嗯,此事朕已知道了!”一個眼色過去,宛慶豐連忙宣唱退朝。
殿下的眾臣包括沈重山在內,一個個不由面面相覷,皇上什麼也沒說,就說一句“朕已知道了”,這算什麼事兒?這算什麼結果?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十九章 我,入宮!
昨夜裡,玉池南是被蕭墨從秘道里一路抱著偷運進來的,自然沒好意思明目堂皇地從宮門出去,醒來後趁著蕭墨上朝,拿著蕭墨專門給她的一塊御賜金牌,偷偷地又從秘道溜出宮去,雖是一路暢行無阻,但頂著驗看金牌的那幾個暗衛的目光,臉上還是有些臊得慌。
等到了家裡,才知道這一晚加小半天的功夫,已經有幾撥人來找自己了;玉池南不由一愣,難道出了什麼事?
崔明軒示意奶孃帶了二毛、三毛下去,玉琉璃走過去拉了女兒的手坐了下來:“昨天近晚的時候,你姑母就來了,說是如今上京城中不知為何起了流言,都在傳說你是蕭墨的男寵!”
玉池南心頭不由一跳,玉琉璃看著女兒的臉色又繼續說了下去:“之後,凌大將軍跟顏郎中也急匆匆地過來找你,見你不在,兩人在我跟你爹這裡也留下了幾句話,也是說的這件事。我們都估摸著,這絕對是有人在暗地裡下鉤子,就是衝著你來的!”
玉琉璃的語氣帶了些肅殺,頓了頓,才帶了些遲疑地問了起來:“寶寶,那事,你心裡如今可有什麼打算?”上京城裡的流言是要解決,可根子,還是在那事上面,要定好了那事怎麼做,這流言才能相應做出應對的措施。
“那事”,指的卻是女兒跟蕭墨之間的事了。
玉池南心裡明白,半低了頭仔細思忖起來。她穿的立領的淡青色中衣,這一低頭,側頸上有一小半紫紅的痕跡就露了出來。
女兒說是去了雲山散心,可這印子,明明就像是……玉琉璃的目光在那小片紫紅上滴溜溜打了個轉,心知定是蕭墨對女兒愛得狠了,心裡一時為女兒歡喜,一時又有些憂心起來。
正患得患失間,忽聽到崔明軒輕輕咳了一聲,才發覺原來丈夫也溜到了這一眼,連忙伸手輕輕為女兒撫了撫鬢髮,極順手地,還幫她理了理衣領;將立領更拉上來了一點,遮住了那小片痕跡。
玉琉璃還在靜靜等著女兒思量,崔明軒卻慢慢開了口:“昨日裡你姑母也提起這事,雖是我們沒說,可她跟你姑父那裡,想是在上回家宴中也看出了些端倪。她跟我提過,我也反覆想了想,你跟蕭墨那裡……這般沒名沒份地到底也不是個事兒……”
事實上,沒名沒份什麼的,他被妻子同化了,倒還真是不怎麼看重,甚至還抱了絲女兒萬一跟蕭墨合不來,一家人剛好回海洲的想法;可是昨天崔明蘭提起了一件事,不由他不擔心。
崔明蘭當時是說:“兩個年輕人正是情熱,我們過來人自是理解,就是怕……這萬一有了,池南那時再入宮,這名面上也不好聽,易遭人詬病,白白受委屈……”
蕭墨如今正是青壯,看著女兒還不跟餓狼看到塊肉似的!再是皇宮大內的,藥性溫和的避子藥效果也有不保險的時候,藥性狠的,又多是虎狼之藥,時常服用,豈不傷了女兒的身子?此時不顯,今後可是大患!
而且,若是兩人之間……並未用藥呢?女兒年紀尚小,若被蕭墨哄騙了去,早早有了身孕,蕭墨必是要讓她生下來;這樣子,一是對身子損害太過,二是……未婚先孕,哪怕是貴為皇后,到底名聲也不好聽,禁不住下面那麼多人的嘴,確實是白找氣受啊!
崔明蘭是贊成自己這侄女兒入宮的,別的不說,身子都給了皇上,就一點,她就覺得應該有個正當的名份,不能再這麼不清不楚的!
不過她作為姑母,只是委婉地跟崔明軒和玉琉璃兩人提了這個意思,當然,這也是東炎基本所有的為人父母者會有的意識,可玉琉璃除外!崔明蘭為人爽朗大氣又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