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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聚,容我設宴相謝。”
定北侯父子兩人求之不得,欣然應了,凌越連忙吩咐夫人速速去準備了,又給母親遞了個信。陳月琴思忖片刻,吩咐大丫環燕環去給女兒傳訊:“去看看小姐現在如何了,若是精神還好,就讓她略打扮齊整些,過來我這裡一趟。”燕環忙去了。
凌煙兒確實受了驚嚇,喝了寧神湯後又睡了一覺,已然覺得好了不少,只是想起來仍然後怕。見燕環來傳,凌煙兒開口問了一句:“燕環姐姐可知道母親喚我是什麼事?”母親先前已經來看過她了,囑她好生休養,這會兒突然又讓燕環來傳了她去,怕是臨時又有什麼重要的事?
燕環自是知道老夫人對小姐的寵愛,不敢隱瞞:“是國公爺送了口訊進來,說是定北侯帶了世子來府上,言稱世子白日揖盜時驚嚇了小姐,特地來賠罪的。”
來賠罪的,母親卻要自己打扮齊整些,難道想帶了自己去前面見客麼?
凌煙兒心裡就打了個突,想要藉口身子未恢復好不去,眼前突地掠過馬車中看到的那雙亮亮的眸子來,略想了想,點頭應了,令若雲給她勻了妝面,收拾妥當了,往母親的上房而去。
陳月琴見女兒雖然面上還有些發白,但心神已經安穩,不由放了心,拉了凌煙兒的手讓她在自己跟前坐了:“……救了你的那個是定北侯的世子,姓伍,名樂川,才從涇州回來不久,領了五城兵馬司副統領的職。定北侯爺和世子說得客氣,還親自上門來賠罪,委實是世子救了你,正該出去好好謝過世子的救命之恩才是……”
凌煙兒低了頭不作聲,聽母親將那人的姓名、身份這般仔細地說回自己聽,就知道這是母親有些撮合的意思了;母親心裡疼她,此時帶她出去相見謝禮,卻也是給了她一個相看的機會。
相看……凌煙兒的心裡緊緊擰得難受起來。陳月琴見女兒臉色似乎又白了一分,不由心疼:“若是你身子還沒好,就算了罷,先回去休息。”
凌煙兒卻抬了頭看向母親:“無事,我已經好了,就聽母親的,正該出去謝過世子才是。”陳月琴又問了女兒不是勉強,這才定了心,趕在擺宴之前帶了女兒往正廳而去。
定北侯正跟凌越說著話,伍樂川自飲著茶,聽得內門裡隱隱有環佩聲響,趕緊放下了茶杯。果然,一名丫環恭敬地打了簾子,當先一名中年美婦走了出來,衣飾華貴,面容中還帶了一絲英氣,後面跟著一名少女,娥眉輕掃淡梳妝,面如初春桃瓣,眼含秋水楚楚,正是白日裡他救下的那名女子。
伍樂川就知道來的定然是老凌國公夫人和淩小姐了,連忙站了起來。
凌越已站起身給母親行禮,將定北侯伍峰和世子伍樂川一一向母親引見了,又客氣了幾句,幾人復又坐下。
陳月琴不動聲色地將伍樂川掃過了一遍,見他外形尚可,眉間一股子少年人的勃勃朝氣,半低了頭很是知禮的模樣,心裡先安穩了大半,等細詢了幾句,聽他談吐條理清晰有度,便知是個好的,臉上的微笑更加和藹起來:“小女幸得世子相救,家中正商議著去府上拜謝,哪知道倒是侯爺帶了世子先過來賠罪,真是羞煞人,哪有這個理?”一面就喚了凌煙兒起身向伍樂川相謝。
伍樂川連忙站起身側了身子半受了禮,飛快地拿眼覷了凌煙兒一眼,雖然自己經年在外,膚色如麥,也隱隱透出一點紅來。他不敢失禮,偷掃了一眼就垂下了眼簾,只胸口卻嘣嘣跳得有些厲害,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淩小姐長得……好美!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十五章 男寵的謠言
得了母親的示意,等到席散,凌越忙過來回報:“……帶著問了幾句,伍樂川是壬戌年生的,翻過年就是十九歲了,人看著是很穩重,聽說素來官聲也不錯,很是勤勉有為。”
重要的是,剛好比妹子大了兩歲,又因為原來在偏遠的涇州軍中當差,定北侯府中一直沒有放口結親,直到前些時日回來了,才聽說那府中開始相看起來;想是伍樂川身為世子,在家中也是極得侯爺和侯爺夫人心疼的了,不然也不會由著他回來再說親,看先前定北侯喜歡這個兒子的勁兒,這其中的緣故約摸是想由著兒子的意思,挑個喜歡的了。
只這些想法,凌越不好說出來,只將席間打探出來的幾點意思一五一十地跟陳月琴回報:“兒子瞧著,這伍世子救了咱們煙兒一回,定北侯就帶了他急吼吼地上門來,說是賠罪,未嘗沒有……”
“未嘗沒有跟咱們府上套近乎的意思。”陳月琴點點頭說了出來;定北侯在上京這幾年,與國公府並無深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