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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揮手:“先回你院子去,這幾日好生把傷養好了再說。”
沈清眨眨眼:“那阿南那裡,這些混帳話……”
“不用你管,我自會跟你娘商量!”沈重山加重了語氣,沈清連忙吐了吐舌頭皺出個鬼臉,拔腳去了。
沈重山見小兒子走得沒影了,這才掩了書房的門,看向崔明蘭:“這事兒……流言攻訐,必有言官聞風上諫,咱們得好好合計合計,要怎麼做才好……”
崔明蘭輕輕蹙了眉:“咱們看著池南跟皇上應該是……那麼回事兒,可這幾回去弟妹那裡,她跟阿軒的口風都沒有丁點鬆動,只說由著池南自己決定……”
後面的話她沒有再說下去了。若還是女孩兒家,池南怎麼決定都好,不耐煩了,一個包袱卷卷偷偷溜回海洲都行;可眼見著池南跟皇上明明應該是……都成了,哪能不顧清白,還這般沒名沒份地廝混著呢?
這事兒,說到底還是女孩子家家吃虧啊……可阿璃那想法向來有些……獨立異行的,阿軒又是肯聽她的,竟是半點不提讓池南馬上入宮的事。
這可怎麼處呢?說得不好聽,兩人私下親熱也就算了,皇上的舉動,誰又敢去窺探呢?怕就怕,萬一池南有了,這名頭上怎麼好聽呢?
妻子考慮的,沈重山自是都考慮到了,沒人說皇上,可不代表沒人說玉池南,一頂“行為不端”的大帽子壓下來,這入宮後的份位可就不好升高了;如今又出了這些流言……
“當緊這事兒,我們得趕緊給池南鋪路,為她做好入宮的準備……”沈重山幾番考慮過後,看向妻子,說出了打算。
崔明蘭贊同地點點頭,略思忖了一遍:“我即刻起身將這事給阿璃和阿軒說清楚……池南,得找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換回身份,儘早入宮!”
與沈府有了定議忙開來不同,此刻,顏庭謙依舊安靜地獨坐在書桌前,把玩著玉池南送他的一串紅珊瑚腕珠,神色間很是煩惱。
京城中這謠言一出,百官中就有些議論了,以前曾被他呵斥壓下的鴻臚寺小吏的那些個話,也不知不覺流傳了出來,倒像是更印證了玉池南“男寵”這一身份。
今日那翰林院的編修田景伯遇著他,就陰陽怪氣地刺颳了幾句:“常年行海的家中就是豪富,這一年四季的都有桃子吃呢!顏兄可曾吃上過口?”
顏庭謙當即就將他斥抵了回去,只心中委實不是味兒。他是真心結交玉池南這個朋友的了,他自己探花出身,行事風評如何放在那裡,誰也混說不了,可玉池南卻是不經科舉直接任官的,這左遷也是跳著級來。
何況,他幾番遇事,也捉摸著玉池南與皇上,之前甚至與大將軍那裡,都是藏著點事兒的。這事兒,若藏著掖著也就罷了,偏不知道是誰提出葫蘆蓋子要把它拎出來,依玉池南那性子,還不得氣狠了?
說不得這幾日就會有言官上諫了……皇上那兒他沒辦法,玉池南這裡,還是得勸他緊著訪戶好人家的女兒先訂了親,切莫讓人將他與元政之放在一起議論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十七章 和好
本處於流言中心的玉池南,此刻還絲毫不知情況,閒坐在觀雲觀裡與莫道長悠然品茶。
她心中有氣,又不想帶回家讓父母擾心,自是假借了得了假的名頭,又上了這雲山來。上回兩個弟弟出生,莫道長也搭著顏庭謙送了雙份的禮過來,是兩塊品相極好的清心木製成的長命鎖,小兒戴了最是相宜。
玉池南第二天就回了重禮,如今又藉著怕下雪封山,提前送年禮來,又蹭上了這雲山,跟莫道長品茗閒談。她一肚子煩惱,莫道長自是看在眼中,見她不提,也不點破,自在與她東南西北地閒談,玉池南心裡也鬆快了不少。
別人的家庭,玉池南未曾深入看過,只耳聞目睹自己家裡,阿孃跟阿爹一向都是和和氣氣的,從未有過爭吵,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過意見如此尖銳對立的時候。
可自己呢?她想主動做出努力,與蕭墨能夠共同進退,自是要參予到政事中來,否則兩人怎麼可能有共同語言?難道要蕭墨下朝後只聽她說些貓貓狗狗的頑事?那是養廢了的花瓶,那不是她!
但是蕭墨……是啊,他是皇帝,他最在意的,不過是他手中的皇權罷了……
想到這裡,玉池南就忍不住黯然,哪怕蕭墨嘴上再說著愛她,情熱過後,他還是那個一國之君……
好想回海洲啊……玉池南的目光悠悠遠遠地落到天空中自在飄過的白雲上,碧海藍天也好,狂風巨浪也罷,她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