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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面子,將這罪責都推到李顯身上去;反正皇上要的就是一個結果不是?而李顯正是直接下手將玉池南打傷的人。
而且還正是李顯將沈清打折了胳膊的!這樣一來,就是沈重山那裡也有了個交待,也沒必要為了莫須有的攀誣,讓沈重山那裡與定北侯府平白結了仇吧?
可也有人反對,李顯這種混在京中的地頭蛇,若對著平民,仗勢欺人還是會的,可應該不可能在明知道玉池南還是五品官員的情況,還對玉池南下那般狠手!何況他也常年與官府幫閒的,又有家有室,怎麼會不知道若是謀害朝廷官員,會連著他那嬌妻稚子閤家都脫不了罪?
照常理,李顯應該是受人指使而做下此事!可是,李顯雖一口咬定是受伍樂川指使,一則拿不出證據,二則,伍樂川的動機何在呢?他與玉池南正是那日才初識見面,怎麼會就此生了謀害之心呢?
大理寺卿坐在居中,聽了屬官們的紛紛爭論,默然不語,半晌後才開口道:“你們先回去仔細想想這案情,申時我們再行合議。”眾人抬身散了,大理寺卿打眼看見肖應昆,心中忍不住一動,張口就喚了出來:“肖統領還請暫留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九章 證據
肖應昆為官多年,自是知道這好處不能自己一個人全攬了,何況到底自己在這邊還只是個協助,見大理寺卿獨獨留了自己下來,想了想,還是決定透些意思出來。
大理寺卿聽了,又是半晌沉吟:“如此,且等肖統領那邊摸了訊息回來,咱們再做論處吧。”若論查訊息,十個大理寺也比不上一個五城兵馬司,五城兵馬司三教九流打交道的多,還暗裡養了不少悶子,一聽到什麼訊息就偷偷兒地跑來兵馬司告知,若是有價值,自是有些賞賜銀子。
大理寺可沒有這些閒雜人手,因此見肖應昆並不是想著吃獨食,大理寺卿思前想後,對著肖應昆的臉色就好了幾分,話音中也帶了絲親熱出來:“既然還要等訊息,不如肖統領去我那聽事房略坐一坐,我那兒新開了一罐銀芽毛尖,就請肖統領一起幫我品鑑品鑑。”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且跟大人討杯熱茶來吃了。”肖應昆連忙客氣笑著答應了,心內卻暗罵,這老猴子,八成是想拖著自己一起守訊息吧,這幾日他也有到大理寺來,怎的不見他這般親近地請自己到他的聽事房中去?
因為案子未結,拖累得大理寺這一眾官員們都不得休假回家,大理寺卿可不會虧待自己這一衙的人,吩咐將火牆都燒得熱哄哄的,肖應昆一進了大理寺卿的聽事房,只覺得從骨頭裡烘出暖暖的舒坦來。
兩人對坐品茗閒談,話題自然繞不開這還壓在手上的案子,李顯的口是肖應昆親自撬開的,說實話,他對手下伍樂川這名年輕的副統領倒真沒有什麼落井下石的心思,不過這心裡還就是覺得,李顯的話可信些。
反正毒手是李顯下的,這是明擺著的事,就只動機問題,若非是被人捏著指使了去做的,何須他要用李顯的嬌妻弱子才能逼得李顯開口?
兩人閒論了半下午,肖應昆的心腹手下已經來報:“伍統領自任職以來,出行並無異處,只月前在揖盜中偶遇過凌國公府的淩小姐,救了淩小姐一命,當日定北侯攜伍統領上門拜訪了凌國公府,之後兩家來往漸密,伍統領……也與淩小姐交往漸近……之前兩家似有結親之意。”
這事,涉及凌國公府小姐的閨譽,還是用了些非常手段才打探得來的。大理寺卿聽得還牽涉到凌國公府的小姐,只默默坐著不吭聲。肖應昆斜覷了他一眼,心內又暗罵了一聲老猴子,這才慢悠悠地追問了一句:“之前兩家似有結親之意?”
手下會意,繼續稟報了下去:“伍樂川被臨時羈押後,定北侯府也曾託凌國公府探問案情,不知何故,之後定北侯府裡就傳出些三鱗兩爪的閒語。”
大理寺卿眼睛一亮,連忙問了起來:“什麼閒語?”
見肖應昆微微頷首,那手下才如實說了出來:“大致是有些負氣,認為伍樂川這裡一出事,凌國公府那邊不說幫忙,只管搪塞敷衍,就有些遠著的意思了。”
凌國公府那麼硬的後臺,若雙方有意結親,他有什麼要遠著的?何況伍樂川這事情還沒有弄清楚,那府上就急著避嫌做什麼?凌國公府向來不是這怕事的風格啊?
適逢初九從宮中稟報案情回來,肖應昆幾人想不通事情,又想著凌國公府與皇上的關係,索性將此事又報與初九,由他再去向皇上回話,這邊又放了人繼續去細細打探。
“凌國公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