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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鹿,一溜煙跑沒影了,好容易看到一群麂子,還在猶豫著連著三天都吃麂子肉膩味不,一隻小地鼠突然竄出,麂子們即刻飛奔而散。
說起來,玉池南在海里捕魚釣蝦還是很有兩手,在陸地上狩獵,卻是遜多了。好在她一路向北走,在獵場邊緣地帶發現了一條玉帶般的河流,正繞著一座高山緩緩流過,彷彿如獵場的天然屏障一般。
一群黃羊剛從山上下來,在河邊飲水,被玉池南兜頭一弩箭,射傷了一隻黃羊的腿,不得不束手就擒。大個的黃羊不好弄,玉池南就地取材削尖了一根樹枝作標槍,立在河邊刺中了一尾肥大的鯉魚,在河邊剖腹剮鱗弄好了,轉回山腳邊生火醃了作料烤了吃,作了中午便當的加菜。
在獵場轉了這許久,還是很耗體力的,大份的便當加上烤魚,還是吃得比較滿意,何況此處臨水依山,草木蒼黃半翠,很有幾分靜謐野趣之美。
她自在而食,可沒想到遠遠一處緩坡的草叢裡,還有兩人拿了千里眼在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能靠得太近!這人警覺性很高,從她狩獵的一些動作習慣就看得出來。阿茗,這人真是女子嗎?”一身內侍服的男子放下手中的千里眼,有些疑惑地看向身旁。
香茗肯定地點了點頭:“要不是因為她是女子,娘娘也不會那麼著急了!小固哥,有什麼辦法嗎?我的蛇笛控制不了那麼遠的距離。”
戚淑妃已經答應了她,這次事後,就將小固哥派個外遣的差使,不再讓他在宮裡當差。內侍外遣任個什麼太監,多是很有些油水的;而且,當年小固哥來宮裡尋她是以天閹為由,可實情她是知道的,小固哥不是什麼天閹,而是練有功法可以縮揚(陽),在宮中行走總是讓人提心吊膽,生怕有一天被翻了出來。
只要做好了這個差使,小固哥可以升任太監外派出宮,她可以再熬四年,等到二十五歲被娘娘恩賜放出宮去。屆時她跟小固哥就可以真的雙宿雙飛了,而不是在宮中作對食,隨時害怕會露出一點馬腳。
小固凝神思索了片刻,心裡有了主意,附在香茗耳邊輕聲囑咐,香茗想了想,有些猶豫:“我怕她萬一先動了手……”從戚淑妃收集的情報來看,玉池南似乎武功還不錯,她不知道小固哥能不能勝過玉池南。
小固緊緊捏了捏香茗的手:“別擔心,我不會魯莽的,只會儘量靠近她,爭取給你創造機會就行!”
玉池南悠哉悠哉地吃完,又走去河邊掬水淨手洗臉,才蹲下身,突然心生警兆:河對岸的一片山林中,似乎有些異樣的感覺!玉池南若無其事地慢慢洗淨了手臉,裝著撣乾淨手上的水,向放在腳邊的弩弓摸了去。
並不是玉池南的錯覺,對岸草木混雜的密林中,正極不引人注目地籠罩著一種靜肅的氣息,混在蕭索的秋風中,極淡地染出一分殺氣。
就在玉池南的手要摸上弩弓的一瞬間,她身後突然傳來了“的的”的馬蹄聲!
新情況!是敵?是友?河對面的密林一如先前般沉寂,玉池南已伸手提了弩弓,一個箭步竄到河邊一塊岩石後隱蔽,正面對向騎馬的來人。
一名近衛?玉池南抿嘴不言,靜靜看向這似乎沒見過的近衛,既不打算提醒,也不打算讓他靠近。單個的近衛突然這樣出現在這裡,總是讓她覺得有幾分怪異。
“玉侍讀?”從側後方騎行過來的近衛一眼看到了背靠著河邊一塊大石的玉池南,很是有些驚喜地叫了出來,注意到玉池南扣在手中揚起警戒防著他靠近的弩弓,又遲疑著勒住了馬韁,沒能靠近過去,到底還是隔了一段距離。
果然如此!這玉池南的警覺性真的很高!小固心中暗恨,臉上已露出焦急的表情:“奉統領令,獵場混進了刺客,請玉侍讀馬上回行宮!”
刺客?玉池南心中一縮。
被發現了?不能留活口,否則就會打草驚蛇!幾乎是同時,河對岸的密林中驟然暴起一群蒙面人,身著半青黃與草同色的衣服,翻身上了嘴中銜了枚的馬,一路衝下密林,一邊已拉了鐵胎質的軍中硬弓向這邊射來!
驚|變之間,玉池南放在山邊吃草的馬突然痛叫一聲,發瘋般地跑遠了去。小固揮劍拔開了一兩支險險射到馬前的鐵箭,勒馬又退後了幾步脫開了刺客弓箭的射程,咬著牙大叫:“玉侍讀快過來,我帶你離開這裡!”
沒想到真有刺客!看這架勢很是厲害,可萬一玉池南能逃掉不死呢?這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那些刺客要渡河過來,還是要費些時間的;還是自己動手更有保證些!
危急之間,玉池南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