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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才平靜地傳出聲音:“令她先等著。”
玉池南已跳下睡榻,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亂的衣物,離蕭墨遠遠地站著,不敢看他:“我……先走了……”她不想開門與戚淑妃對上,倉惶掀了窗戶,就要跳出。
“準備好獵裝,三日後我來接你!”蕭墨見她一副躲閃怕被碰上的樣子,有些想笑,只覺得這場面很有點被撞破奸|情的感覺,卻更引人興味。
玉池南聽到他的話,身子僵了一僵,不出聲地自窗戶跳了出去,聽得窗外一陣輕響,旋即又安靜了下來,想是初九見是她,令暗衛們停了動作;蕭墨這才揚聲而喚:“宣淑妃進來。”
按舊例,跟來避暑山莊的幾名宮妃是要隨皇上去秋狩的,只儀妃到底中毒有些嚴重,一時還搬動不得,戚淑妃先稟了太后,又來稟明皇上此事,這才分派了看護人手,一一安排了下去。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蕭墨有些遺恨,後悔剛才那麼好的一個時機被錯過了,心情不免有些怏怏,轉念想著三日後就可以將玉池南隨時帶到身邊,不覺又有些焦急地期待起來。
戚淑妃稟完事後規矩地行禮告退了,一雙妙目偷偷掃了一眼皇上那不經心的樣子,心頭疑惑更重了一層。之前宛慶豐牢牢守在院門處,她故意說從太后那邊過來,有緊急的事還須請皇上定奪,這太監才去通稟,可明明皇上這裡只獨自一人,似乎並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宛慶豐守那麼緊做什麼?
戚淑妃漫步行出了院子,微微側頭撫著路邊一叢花兒賞著,面上微笑,嘴裡卻低低向身邊的大宮女香茉發了令下去:“去問問,今日有誰來過這碧水汀。”
香茉忙福了一禮:“掉的是娘娘那支鑲紅寶的小金釵?奴婢這就去幫娘娘尋來。”說畢嫋嫋起身而返,一路還不時向草叢中探視。
香茗不出聲地跟著戚淑妃慢慢走著,心下有些躊躇,若要再用到她的紅線腹蛇,痕跡可就太明顯了,希望只是娘娘一時多心而已。
過得盞茶工夫,香茉已經返身走到了碧水汀側門外戚淑妃的馬車邊:“娘娘,幸好找到了金釵,還請娘娘過目。”
坐在馬車中瞑目等待的戚淑妃睜開雙眼,淡淡地說了聲:“先上來吧。”
香茉忙躬身跪坐進馬車,等馬車轆轆向避暑山莊駛去,才附到戚淑妃跟前,用極低的聲音稟報起來:“一早宛公公就用馬車接了玉侍讀過來,到剛才也沒見到馬車送玉侍讀離開……”
略頓了頓,香茉的聲音又更低了些:“奴婢有一個老鄉在這裡做灑掃太監,他說,看到玉侍讀站在門外,是皇上跨出來將他一手抱進去的……”
“卟”地一聲,戚淑妃拿在手中賞玩的一隻白玉蟾掉了下來,幸而車上鋪了織錦的地毯,香茗連忙拾起那隻玉蟾,見沒有損傷,重新遞迴到戚淑妃的手上。
“皇上…或是宛公公,可看見了你那老鄉?”戚淑妃沉吟著問了出來。
香茉連忙搖頭:“沒有,他當時正蹲在一座假山後面修剪花枝,還是透過假山的洞隙才看到的,一直不敢聲張,等到娘娘來的時候,宛公公不那麼注意了,才敢偷偷爬了出來。”
戚淑妃點了點頭,看向香茗:“回去取兩隻金錠子給香茉。”又轉過頭對香茉微笑:“辛苦你了。”香茉連忙叩賞:“為娘娘做事是應該的,奴婢不敢稱辛苦。”
戚淑妃滿意地點點頭,這兩個奴婢是當年她的陪嫁丫頭,戚家從小養大的,一直甚是得力;想起遠在涇州任郡守的哥哥,戚淑妃不由輕嘆了一口氣,母親早些年病逝,父親幾年前戰亡,繼母生的弟妹與她不是一條心,唯一靠得住的嫡親兄長又外放的遠,若非如此,當年她也不會在子嗣上吃了虧,被人暗中下藥損了身子,直調養了這幾年才好。
若她父母還在,早會給她送個極懂藥理的丫頭過來了,她哪還會怕那幾個狐媚子!如今身邊這兩個,一個有異術能馴蛇,一個八面玲瓏擅打聽,好是好,到底自己的人手還是少了。
就如今這情況,這玉池南八成與皇上是牽纏不清的,若真是女子入了宮還好說,不愁不著她的道,若是皇上起興當作男寵養,也上不得檯面,威脅不了她在後宮的地位;可怕就怕,真如凌煙兒故意以玩笑說的那種,女作男裝,以女身惑了皇上,卻擔著朝臣的官職,她的手還伸不到那麼長……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六章 土豪親孃,殺人宮妃
玉池南心神慌亂地回到清風寨,抬頭就見阿孃正端坐在正房喝水,心裡不由咯噔一下,臉上湊出些笑容:“阿孃,我回來了,我先去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