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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得太近,柔軟的嘴唇擦過玉池南的眉頭,像在她的秀眉上落下了一個輕吻,一觸而逝,但呼吸卻輕輕灑在她的臉上,如清風拂面,卻帶著很好聞的男人的氣息。
玉池南正了身形,雙手在他胸口稍微一撐,已經退開了一步:“課吏職由吏部來課考,可能公平考績?”
蕭墨心有觸動:“我也正是憂心這一點。”不知是因為剛才片刻的曖昧被話題引開,還是剛才純屬無意,他本身就沒想過要繼續追近身,蕭墨只伸手取過那份奏摺拍了拍桌面:“你跑過的那些國家,他們是怎麼做的?”
“他們……很多政體跟東炎不同。”玉池南微皺著眉頭,回憶著各國的體制,慢慢細述出來,“有的設有元老院,行政要員每年一次進行述職,再由元老院統一投票決定他的成績;有的是設有一個議會機構,下面有一套人馬專門負責各自部門的考績,但是要接受都察院的監督……”
蕭墨不由眼睛一亮,拉了玉池南的手與自己一同坐了下來:“給我仔細說說。”
墨五真是個好學寶寶啊……玉池南想著這傢伙已經身處萬人之上了,還在如海綿一樣不停吸收著各種知識,總覺得有點後背涼嗖嗖;這樣的人,不是學痴,就是雄霸,很顯然墨五是後者。
雖然這考成法的完善貌似跟海洲沒有多大關係,一番解說完,玉池南的腦中卻突然閃過一句“師夷之長技以制夷”來。
“嗯,以後多給我講講各個國家的王權事體,”蕭墨看著玉池南將一盞枸杞茶一古腦兒都喝乾了,又給她添滿,“這樣就更像侍讀的樣子了。”
“要不要你給我臉上貼上‘侍讀’兩個字?”玉池南一氣又喝了半盞,沒好氣地嗆了一句,“這樣全上京都會知道我是侍讀了!”
蕭墨哈哈笑了起來:“貼壞了你的臉怎麼辦?我捨不得!”伸手不由分說將玉池南拽了起來,“來,試試衣服合不合身。”
尚衣局的效率很高,在蕭墨上朝前已經將衣服送了過來。蕭墨拖了玉池南進了內室,從床頭矮櫃上取過一件玄色的長衫展開:“穿上試試。”
看這不穿就不放過的架勢,玉池南不情願地接過長衫:“那你先出去迴避一下。”她怎麼可能當著墨五的面寬衣解帶,哪怕只是外衣。
蕭墨一笑,很是自覺地走了出去掩上了門。玉池南將門拴緊了,這才鬆開腰帶,解下外衣。
衣衫很是柔滑,捏在指間,如膩如雲,玉池南只想著敷衍過突然抽風的墨五,三兩下將長衫穿好,略理了理就走了出來。
長衫、劍袖,衣上用銀絲繡出的幾道洶湧浪紋,雖然不多,卻將波濤撲面之勢巧妙地渲染了出來,一條繡滿銀色波紋的同色繫帶,將玉池南的纖腰束出了幾分勁朗,與衣上的繡紋相互呼應。
明明整個人都颯爽灑脫至極,卻因為玄色與她潤如白玉的亮彩肌膚強烈的顏色對比,在重重玄黑色的禁與戒中蘊出無意間的獨特魅惑來!
蕭墨立即明白為什麼玉池南不著玄衣了,眼光在玉池南身上眷戀流連了幾遍,才說出了三個字:“換下來!”除非她也準備好了,否則他怕自己受不了這種誘惑。
不管如何,能避開蕭墨那想剝開自己身上衣服的目光總是好事;玉池南利落地轉身走進內室,換回了自己正藍色的官服,將那件玄色長衫重新疊好放回原處。
對衣衫蕭墨不再置一詞,看到玉池南走出來,卻重新管起飯來:“走吧,該用午膳了。今日做了你喜歡吃的麻辣小龍蝦,一會兒多吃點。”
管衣管飯,還是華衣美食,管夠管飽!聽起來很美好,玉池南卻總有種養肥了就要被殺掉的感覺!不能惹惱了他,但是也絕對絕對不能跟他靠得太近,火中取栗,會燙熟自己的爪子不?
東暖閣裡已經布好了菜,宛慶豐一個眼色把周圍服侍的小太監們都支了下去,只剩下蕭墨和玉池南兩人安靜地用餐。玉池南只管埋頭吃菜,蕭墨卻不時停箸凝視著她,心裡慢慢升起一種滿足。
想到他的後宮中會有玉池南,他就覺得今後的日子分外明朗而美好……玉池南抬起頭來:“五哥怎麼不吃小龍蝦?”吃東西的時候被人緊盯著瞧,是一件很敗胃口的事!
“我不吃辣。”蕭墨伸箸挾向別的菜色,“只要池南喜歡吃就好。”
玉池南頑強地頂著膩歪吃完了碗中的食物,跟著蕭墨放了筷子,漱口淨了手面,捧了盞香茗品了起來:“今日你案上奏摺那麼多,我就不打擾五哥了,我先……”
蕭墨打斷了她的話:“明天想吃什麼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