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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突發制人,自己卻再也沒有招架之力,任他予取予求……
蕭墨卻突然鬆了口,細心地為玉池南拉上領口,撫平貼了,將她半扶半抱到案桌旁邊的椅子上:“坐好。”
玉池南迷濛的目光落在蕭墨臉上,片刻之後才找回了自己的神志和力氣;蕭墨放過她了,她這是……死裡逃生了!
蕭墨盯了那雙蘊了盈盈水色的翡眸一眼,一抻長衫,也在相鄰地椅子上坐了下來,抬手給自己斟了杯涼茶灌了下去,身體的騷動才慢慢平息了下去,又給玉池南倒了杯涼茶遞了過來。
玉池南接過一口喝了,從入喉的茶水中汲取著清涼,慢慢緩了過來;這才注意到為什麼蕭墨會放過自己。
浩渺的鏡湖上,一艘硃紅雕欄的雙層畫舫慢慢向這邊靠近過來,快及跟前,蕭墨掃了眼玉池南還含著一分未及褪卻□□的翡眸,已經伸手行禮:“母后金安。”身子卻有意遮在了跟著行禮的玉池南前面。
“皇上今兒怎麼有空來逛御花園了?”陳太后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兒子,眼光掃過了案上的一幅荷葉圖。
“兒皇批累了奏摺,出來透透氣,散散心。”蕭墨坦然回答,神色再正常不過了,“太后出來遊湖,叫宮人們多摘些荷花回去插瓶罷,這荷香怡神,讓人胸臆曠達清爽多了。”
“皇上操勞國事,要多注意龍體。”陳太后關切地看了兒子一眼,又掃向他身後的玉池南,“這位是……”
“是朕跟前的侍讀,姓玉,名池南。”蕭墨瞥了低著頭的玉池南一眼,負在身後的手做了一個手勢。
玉池南眼皮一跳,只得上前一步重新跪拜:“微臣請太后金安。”
這就是玉池南?陳太后對這個少年隱有耳聞,上下打量了一眼,連忙免了禮:“好一個靈秀俊俏的少年郎,前些時日讓你辛苦了。”
玉池南不知道陳太后指的哪些時日,只是唯唯應了;若說辛苦,她倒覺得這幾天的時日才是辛苦,特別是剛才,若是太后沒來遊湖,她不敢想像後面蕭墨會把她怎麼樣……
同在畫舫上的凌煙兒這才找到機會上前來給蕭墨見了禮,說得兩句,陳太后恐擔心兒子的事,吩咐了人調轉船頭先過去了。
凌煙兒含笑攙著姨母轉身走進舫軒中,微微側頭掃了正半低了頭恭立在一邊的玉池南一眼。她眼神一向很好,先前遠遠地就看到這邊亭中有兩人似是緊靠在一起,及至再近些,見果然是皇上的裝束,只是那時兩人已然分坐兩側了。
不過,剛才表哥那有意無意的對玉池南的一瞥是怎麼回事?玉池南臉頰上似乎還隱約帶了一抹羞粉,還有他那雙眼睛,水色猶存,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凌煙兒轉回頭垂下了眼簾……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九章 味道甚美
第二天是休沐,玉池南不用來當值。
蕭墨想著昨日玉池南軟軟倚在他胸前紅暈滿面的模樣,和之後不再看向他一眼,不再跟他搭一言的悶氣樣子,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得意。
想著玉池南定是羞惱了,不願見他,蕭墨叫了宛慶豐來,令他去取了第三朵佛座雪蓮給玉宣慰使送去;他偏要她清醒地看著,她別想避開!
宛慶豐很快就回來覆命了:“玉侍讀不在府中,聽說一大早就出去了,也沒有說去哪裡。是玉宣慰使親自接待的奴才,請奴才代她再三叩謝皇上的恩德。”
他並沒有說崔明軒眼中的陰雲,只要是皇上想做的事,現在還沒有什麼做不成的!何況,不知是否鄰人疑斧,他現在看著玉池南越來越覺得他真的是“她”,若真是如此,入宮封妃,就只是一紙聖諭的事了……
蕭墨聽了回稟,心中有些欠欠,停了手中的筆,有些不安地看向窗外,今日陰雨,夏雨淅淅瀝瀝,雖不算滂沱,打在外面的竹葉上也噼啪作響,雨勢亦不算小。
如此天氣,並非賞景遊玩天,凌錚已經不在上京,玉池南她還會往哪裡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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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池南怔怔看著屋簷如線簾般落下的雨水,思緒不知飄飛到了什麼地方。
坐在對面的莫老道輕呷了一口茶水,看著盞中棗紅色的茶湯,又深深嗅了嗅飄上來的香氣,有些感慨:“這就是紅茶?果然香味和口感自有獨特之處。”
玉池南收回視線,輕輕“嗯”了一聲,看向莫道長:“我娘起的名字,叫做正山小種,湯紅味醇,回味雋永,配著牛奶喝,滋味更香;不過現在海洲的產量也不多。”
莫道長呵呵一笑:“我只要這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