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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熙拉下臉,很不高興地說:“你倒是想得遠。”
“我……”秦琬知他心情,態度卻異常平靜,沒半點敷衍的意思,“你知我心中所欲,便當明白,我求得不僅是乾坤顛倒,亦是無愧於心。若為我這一己之私,令大夏折在我這一帶或者下一代,我……”
“你不必再說。”裴熙抿了抿唇,淡淡道,“我幫你便是。”
秦琬只是對裴熙闡明自己的想法,並沒有逼迫他的意思,聽見他這樣說,不由急了:“你知道,我並沒有這意思。”
裴熙挑了挑眉,態度越發傲慢:“你能左右我的想法?”
他這麼一說,秦琬憂心盡去,唇角不自覺上揚起來:“是是是,你是出於好心——”
明白出她的輕鬆和打趣,裴熙也露出一絲笑意,剛要說幾句,輕輕的敲門聲便在書房外響起。
陳妙回來了。
這位秦琬第一信任的“使女”雖努力做出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奈何發自內心的驕傲和自卑糅雜在一起,卻不那麼容易抹去,落在外人眼裡免不得留個“因外貌出色,故心比天高”的印象,得個“不安於室”的評價。好在書房內的兩人都知根知底,見她來了,裴熙眉毛動了動,秦琬則乾脆地問:“孫道長怎麼說?”
孫道長是誰派來的,秦琬暫時查不出來,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裴熙助孫道長將理論變成學說,真弄了個靈寶派出來。
畢生心血被總結,還被裴熙這樣有名的人著書立說,又被代王所信,靈寶派已然漸漸走入大夏權貴的耳中。孫道長見狀,激動不已,越發痴迷於此道,努力完善自家學說。
他闡述的本就是天上神仙,將之一一對應成星宿,能做到這一步的人,於天文星象乃至數算一道,不說造詣十分,也頗有見地。加上裴熙的刻意引導,代王的諸多追問,導致這幾年來,孫道長對星象投注的心血遠遠多於往昔。
此時的孫道長,學問雖及不上太卜令,但他敢說,不似太僕一般遮遮掩掩,畏首畏尾。故陳妙一將秦琬的問題問出來,孫道長便據實以告,陳妙也不敢隱瞞:“恩師說,他夜觀星象,覺得這兩三年的冬天,怕是會越來越冷。”
裴熙冷笑一聲,譏諷道:“他倒是圓滑。”
秦琬揮了揮手,讓陳妙下去,才問裴熙到:“你想對我說的就是這個麼?”
尋常人窮盡一生,能將一項技藝學到頂尖的程度,已經十分了不起。但對裴熙來說,這世間的學問技藝,只有他不想學的,還沒有他學不會的。他曾有一段時間痴迷於星象易理,對此道很有些研究,見秦琬明白自己的意思,便道:“十有八九。”
得到他的肯定,秦琬的神色嚴肅了起來。
去年的天氣本就十分反常,夏日酷熱難當,冬日嚴寒難擋,今年非但沒好裝的勢頭,反倒有些變本加厲。
秦琬本也沒想到這一層,直到裴熙問了一句“你怎就知曉朝廷的財政不吃緊”,方引起她的警覺。
聖人是有道明君,在他的治理下,國家昌盛,貿易繁榮,百姓富足。賦稅一降再降,仍舊給朝廷提供了足夠的財帛,即便要鎮壓江南,也不至於讓朝廷的財政吃緊啊!若是國庫不豐,聖人那什麼底氣和江南世家開戰?
秦琬極了解裴熙,知曉他不是無的放矢之人,他敢這樣說,必定有他的理由。
在國家沒有大蛀蟲,聖人也不窮奢極欲,大興土木的情況下,讓國庫從豐盈變的空虛,統共也就那麼幾個理由,開戰和賑災首當其衝。聯想到去年和今年夏天,或旱或澇,再想想去年冬天不知凍死多少人的情狀,秦琬少不得問問孫道長,這等反常的天氣還會持續幾年。
老天爺是公平的,大夏的氣候一反常態,突厥、柔然等部族所在的草原也好不到哪裡去。乾旱固然能導致作物顆粒無收,冰雪也能讓牛羊畜生係數凍死,延長的冬季足以壓制青草的生長。哪怕牧民打好了足夠的草料過冬,也很難捱過春季乃至夏季,即便他們的準備足夠充分,第二個寒冷的冬天呢?又如何度過?
這時候,部族的首領便會說,南下吧!
在不遠的南方,有一個名為“夏”的國家,擁有最豐腴的土地,最廣闊的疆域,最美麗的女人,以及你們無法想象的龐大財富。只要鐵騎南下,攻佔這片名為“中原”的地方,就能將這綿延千萬裡的土地變成我們的草場。
明年,頂多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