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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了多少壞話到大王耳朵裡。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命薄,養不住兒子,就存心不讓有兒子的人好過。既是如此,她便讓王妃娘娘也不好過,徹底絕了王妃的指望!”
周紅英未曾想到周姑姑會背叛自己,聞言便露出驚懼之色,尖叫著想衝上去,撕爛她的嘴,卻被沈曼的使女們攔住,只能一邊掙扎,一邊高喊:“胡說,你胡說!”
事到如今,周姑姑也放開了,只見她死死摟住七月的大腿,不住磕頭,邊磕邊說:“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周孺人讓奴婢挑了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見之撥去伺候四郎君,許了她們錦繡前程。大王開恩,大王開恩,奴婢什麼都說了,求大王不要將奴婢的家人送到官府!”
“錦繡前程?”秦恪咯咯咬牙,神色無比森冷,“什麼錦繡前程?”
周姑姑見他的神態,瑟縮了一下,硬著頭皮說:“她們的女兒,可以……可以給二郎君做妾!”
秦恪聞言,狠狠將案几踢翻!
他雙手緊緊握拳,青筋一根根爆出來,看上去煞是恐怖。秦琬怕父親氣壞了身子,忙道:“阿耶息怒,今兒是大姐回來的日子,咱們去見大姐好不好?不聽這些汙糟事了!”
對,大娘。
周紅英說了那樣糟糕的人家與大娘,害得大娘身為宗室女,嫁到白身家,還被後宅婦人鉗制,昨兒連門都出不了。她今日若是回來,自己不給她做幾分臉,她的日子怕是更加難過。
秦恪對事情有種本能的逃避心,如今秦琬給了他臺階下,他便點了點頭,嫌惡地看著一地的使女丫鬟,吩咐週五:“將她們全關起來,細細地審,若是老四有什麼事,她們也別想活!”說罷,他問不知何時走到自個兒身邊的程方,“大娘呢?”
程方低著頭,不說話。
“大娘沒回來?”
“稟大王,大娘子回是回來了,只不過……”程方猶豫了一瞬,才吞吞吐吐地說,“聽見大王這裡有事,大娘子就直接去王姨娘的院落了。”
不拜見生父,不拜見嫡母,回來之後第一件事,竟是去找做妾的母親?
秦恪本就為周紅英的事情怒不可遏,聽見秦絹的做派,本來急著補償大女兒的心也淡了。他自嘲一笑,竟不復之前的衝動,破天荒冷靜思考起來。
秦絹嫁得不好,代王對她自是憐惜非常,如今一想,婚姻之事,本就一個巴掌拍不響,周紅英再怎麼有本事,豈能做得了王氏的主?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上了當,受了騙,誰也別怪誰。總歸心中是沒他這個父親,沒沈曼這個嫡母的,溫良孝順喊得妙,卻都是嘴上說說,日子久了,人心也就見到了。
想到這裡,他愧疚地看了妻子一眼,見妻子滿是憐愛,擔憂地望著女兒,心中嘆了一聲,溫言道:“曼娘,你無需為這些魍魎小人勞神,我讓太醫給你再開一副安神的藥方,服了藥,你就去歇息吧,明兒起來,便沒這麼多煩惱了。”說罷,他對秦琬揚了揚手,微笑著喚道:“裹兒,走,咱們去書房!”
沈曼聞言,不由微笑:“昨兒才開了藥方,今天又要換,哪有那麼嬌貴?”
秦恪溫柔地望著她,關切道:“讓太醫再診診吧!說不定今天,你又好一點了呢?”
周紅英死死地盯著沈曼,做夢也沒想到風水輪流轉,自己也會有今天。但她更憎惡的是看似溫順,關鍵時刻卻狠狠捅了她一刀的周姑姑!
周姑姑坦然無懼地迎著她惡毒的眼神,心中是從未有過的暢快。
想當初,她為與青梅竹馬的阿哥重聚,硬是仗著同姓,與周紅英拉關係,好容易才離開宮廷。為著這樁,這些年來,她卑躬屈膝,受了周紅英給的多少苦,結果呢?秦敬不知在外做了什麼事,將穆家嫡系一名子弟生生打死!
對方不懼王府威名,誓要秦敬償命,魏王殿下心慈,保住了秦敬,將案子判成周家與穆家下人爭產而引發的鬥毆,杖責了秦敬的伴當即周姑姑的兒子五十,人還沒回家就斷了氣。周姑姑的夫婿中年失了唯一的兒子,氣急攻心,癱瘓在床。他們一家被害得這麼慘,秦敬和周紅英這對蛇蠍母子,非但沒有補償之心,反倒怕周姑姑背叛,圖謀斬草除根。若非,若非周姑姑的女兒見勢不妙,犧牲大好良緣,爬了秦敬的床……只可惜,這樣聰**黠,又與主子頗有情分,生母還是婆婆身邊最得力媽媽的通房,簡九娘無法容下。
作者有話要說:找秦琬做宅鬥對手的一二三號,光榮炮灰,誰讓她們找錯了敵人呢,O(∩_∩)O~
第六十八章 良師益友
秦琬跟著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