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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些不甘地問:“硯香不識趣,平白丟了這天大的福分,若是旁人……”
程方一聽,一張臉登時拉了下來:“我家主子是什麼人,豈是你隨隨便便尋個女人便能進的?莫說那些不入流的貨色,就是硯香,也不過矮子裡挑個最拔尖的罷了,不識相便不識相,難道還真缺了個年輕的小娘子不成?”
周媒婆一聽,煮熟的鴨子真得沒了,心中那個痛恨,就好像硯香搶了她的家產一般,簡直將對方恨到了骨子裡。待程方一走,她就重重在地板上跺了好幾腳,又猛地灌了一口冷茶,還是咽不下這口閒氣。只見她咬牙切齒,怒氣和不滿悉數寫在了臉上,喃喃自語:“嫁人?小蹄子阻了我的財路,我若讓你成功嫁個如意郎君,豈不是一輩子被你給踩在腳下?”
說到這裡,她似乎想到什麼,又露出一個洋洋自得的笑容來:“這般富貴的人家都看不上,若傳了出去……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家迎得起你這樣的大佛!”
且不說周媒婆是如何心懷怨懟,一門心思要敗壞硯香的名譽,害得她沒辦法嫁人,單說程方回去覆命,在沈曼的授意下,當著秦恪的面說了硯香拒絕的事情。
沈曼聽了,示意程方下去,隨即用歉疚的眼神望著自己的丈夫,連連道歉:“是我一時大意,竟未曾想到……”
“這事不怪你。”秦恪有些尷尬,有些憤怒,最終化為一絲悵然,“世間女子多半勢利,她見我一無所有,不願跟從我受苦日子,也是正當的。”
“大郎,你怎能這樣想?她……”
秦恪搖了搖頭,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