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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此左右不讓。
湛煊拉扯她的衣服,沒皮沒臉地哄她只一回。
湛蓮被纏得急了,“三哥哥去找別人罷,小公公說你已很久沒幸妃子了。”
湛煊以為她在玩笑,便笑道:“朕去找她們,你回頭又哭鼻子。”
湛蓮道:“我作什麼哭鼻子,反正我這會兒還不能夠生娃娃,三哥哥你子嗣單薄,雨露均霑也可豐盈皇嗣。”
湛煊停了動作,抬起頭來看向湛蓮,“蓮花兒是真心的?”
“自是真心的。”
這話如同一盆冷水,將湛煊今日的志得意滿澆得涓滴不剩。
按理他蓮花兒這般通情達理,他自當高興才是,但他坐擁後宮,怎會不知女子從不捨得將情郎拱手讓人?
“若是孟光野,你也叫他去別的屋子麼?”湛煊脫口而問一句傻話。
“他是駙馬,不能納妾。”湛蓮脫口而答一句傻話。
湛煊聞言瞅了湛蓮半晌,苦笑一聲。
“你既累了,朕便不擾你,朕回乾坤宮去了。”
湛蓮拉他的手,“哥哥又小心眼兒了。”
“你這是冤枉朕了。”
“那你為甚不高興?”
“朕沒甚不高興,只是怕今兒在你這宿下,明兒你又與朕使性子。”
湛煊仍是離開了,湛蓮雖知三哥哥有些不豫,但架不住一日的疲乏,沾上枕頭便沉沉睡下了。
明德帝回到寢宮,順安略為詫異,又見主子眉間消沉,只道主子又不能敵過蓮花殿下,敗興而歸。
湛煊無法入眠,叫了人將摺子拿來,坐在暖炕上批奏摺,卻半晌看不進去一個字。
突地,他重重擲筆,朱墨四濺。
他想不明白,蓮花兒倘若不愛慕他,又怎會心甘情願將身子給他?但若愛慕他,又怎會毫無芥蒂地叫他臨幸嬪妃?還有,她曾幾何時就把孟光野當駙馬了?那他是什麼,野漢子麼!
湛煊趿鞋下炕,在殿內來回踱步,引來周遭奴婢心肝驚跳。
順安揣測主子是肝火太旺,小眼隨著高大身影來回轉悠,但鑑於上回的半途而廢,他也不敢進言叫他去別的宮洩洩火氣。
湛煊一夜難眠,第二日徒步上朝時被冷風一吹,腦中忽如霧開天明似的想明白了。
蓮花兒是在同情他哪。
他怎麼忘了,他對蓮花兒好,蓮花兒對他也從不遑多讓,她定是怕他難過不忍心,因而才勉強自己委身於他。
湛煊思及此,就像是被誰人打了一巴掌,昨兒在孟光野面前的趾高氣昂成了天大的笑話。
湛煊啊湛煊,你真是丟人哪。
苦澀在喉中咽之不去,明德帝滿腹心事地走進了廟堂。
湛蓮一覺起來,並不知三哥哥滿腹的千迴百轉,貼了皮臉靜靜等待。
今兒女眷進宮謝恩,有心者定會趁機與她接近。自真閭芙死後,三哥哥將“閭芙”身邊的人又換了一批,人少,卻精,除了後宮主子,其餘閒雜人等全不能見上閭芙的面兒,因此幕後之人若真是皇親國戚,惟有指使近得了她的身的人來找她了。
卯時,命婦們進了宮,良貴妃替代皇帝受了她們的謝恩,又在後宮架了戲臺,留她們一同觀賞。
這節骨眼是命婦們最為頭疼的時候,全後已廢,新後未立,究竟花落誰家,尚不得知。良貴妃如今暫領後宮,章法舉止都挑不出刺來,而賢妃膝下有明德帝惟一皇子,又有夏家在後撐腰,二者竟勢均力敵,為難的便是不知投奔誰好的她們。討好一個必然得罪了另外一個,兩邊不得罪又便是兩邊不討好……
有些個事不關己的女眷們偷偷議論,“照我說,定還是賢妃娘娘。良貴妃娘娘即便再懷龍胎,也不知是否生下的是否皇子,況且即便是皇子,歲數也與大皇子相差許多,太子定是大皇子莫屬,母憑子貴,賢妃娘娘是皇后無疑了。”
“可是聽說大皇子資質平平,陛下對他並不看重……”
“哎哎,咱們也別隻瞅著這兩位娘娘,萬一還有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哩?”
“哪個是程咬金,芙蕖宮那位?”
“哎呀,你真是作死了,連這話兒也敢說!”
說話者也知自己犯了大忌諱,心驚膽顫地捂了嘴巴,四處張望。
“不過你們說,芙蕖宮那位無名無份,究竟天家待她是什麼情份?”
“昨兒你沒看見麼,那擺明了是照著永樂公主的模樣去對待的!”
“若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