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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
湛煊一聽差點兒萬箭穿心,千萬張嘴都有口難言,他想與這心肝兒說夫妻雲雨並非單單生娃兒,但誰叫他出師未捷,慫成一熊樣,造就蓮花兒錯到天邊去的理兒。“蓮花兒,這、其實不是那麼回事……今夜你留在宮裡頭,朕與你再來一回,你便……”
“今夜又要來?”湛蓮瞪眼,“哥哥還嫌我喝的藥不夠多麼!”
“朕這回不喂進去……”
“那你昨夜為甚要在裡面……”
“……”湛煊無語凝噎。
“三哥哥,你我既不生娃娃,做什麼還要來?害得我疼得厲害,又要喝這苦得燒心的湯藥,真真沒有一絲兒好處。”
字字誅心。
湛煊被這疑問般的質問壓得連頭的抬不起來。一失射,千古恨。
“陛下,皇后娘娘在外求見……”
“候著!”湛煊正愁無處發洩,對著外頭便一聲喝斥。
湛蓮聽全皇后找上門來了,默默地接過湛煊手中的白瓷碗,蹙著秀眉摒著氣咕嚕咕嚕地喝光半碗湯藥。
湛煊哄湛蓮時為難,看她這麼勉強吞苦藥也心疼,一個勁地道:“慢些,慢些,皇后來了又如何?”
湛蓮一口氣喝完,苦著臉刮乾淨了蜂蜜花生,這才總算緩了過來。
“三哥哥,我從寧安宮回來,賞了皇后身邊的大宮女雁兒五十大板,我讓人留她一口氣,對外說打死了。”
“因何之故?”
湛蓮便把當時的情形簡要地與他說了一遍,湛煊冷著臉道:“這種丫頭還留著作甚,打殺了便是。”他捧在手心都怕捂著的寶貝,豈容一個賤奴大呼小叫?
“她畢竟是皇后的心腹,興許還能從她嘴裡套出什麼話來。”
湛煊為她擦擦唇角,“嗯,朕還以為得等上幾日,不想皇后這般心急,如此也好,早些了結此事,朕也好早日立你為後。你且坐著,朕去去就來。”
“我也與你一齊去。”
湛煊甚少拂湛蓮的意,這回自然也不反對。
幾近快兩個月未出昭華宮的全皇后仍是一臉病容坐在御書房內,見湛蓮與皇帝一齊進來,鼻翼因怒火不自覺地擴大。
皇后中規中矩地對皇帝見了禮,湛蓮也對她淡淡福了福身。
明德帝讓皇后坐了,亦叫湛蓮在皇后對面坐下,“皇后,朕前兒去看你,你仍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今兒怎地連泰來齋都來得了?”
“陛下,臣妾是強撐著一口怒氣,才能勉勉強強地走到您面前來。”全皇后虛弱不堪地道。
“哦,皇后成日深居淺出,還有什麼怒氣?”
全皇后就等明德帝這話,一雙藏毒的眸子狠狠射向湛蓮,“你可知罪?”
湛蓮道:“娘娘這話從何說起?”
“你假冒本宮四妹,三番兩次違抗本宮懿旨,今兒更是逾越對本宮身邊之人下手,你還不知從何說起?”
“皇后娘娘,其一,我原就是全雅憐,何來假冒一說?其二,我並非違抗懿旨,而是聖旨在先,我不得不從,雖然娘娘您是後宮之主,但陛下是這天下之主,先復誰的命,娘娘自當有定論,其三,雁兒是奴,我是主,她冒犯了我,犯了不敬之罪,我拉她下去打板子,何錯之有?莫非因為她是娘娘的奴才,我便動她不得,任由一個奴才在我頭上撒野麼?”
後頭進來的順安這才知道他那殿下把皇后身邊的人給打了。他不免同情看向皇后,只道她還未看穿殿下身份,這康樂殿下莫說在後宮,便是在這皇宮,在整個大梁朝,都是屬螃蟹,橫著走的啊!
全皇后氣極反笑,她看向明德帝,“陛下,您看看,臣妾是被這來歷不明的人爬到頭頂上撒野了!”
湛煊眉頭微皺,“皇后,你口口聲聲說康樂不是你的妹妹,究竟有何憑據?”
全皇后就是找不出證據,才要抓湛蓮去審問。她派了人去找陪嫁到孟府的全府奴才,但個個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惟一蹊蹺的春桃又不知所蹤,即便派人去尋,又哪裡是一時半會尋得回來的?她即便要全家對這假冒之人下手,也要留下證據以防萬一,豈料她派雁兒去抓她,傳回來的居然是雁兒被拉下去打板子。誰不知道雁兒是她的貼身宮女,打她無疑是生生打她的臉!她忙叫人去阻止,誰知雁兒竟就被打死了!
一個不知哪來的假貨野種,居然敢在她面前放肆。全皇后遭受到了莫大的恥辱,她思量再三,仍忍無可忍,她不在這事兒上扳回顏面,即便那假貨死了,她也無法在後宮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