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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樣,他就會看你一眼?”羽翼不屑道。
“那是我的事情!”凌霄公主眼中抹過一絲警告,不容許他再追問。
“你也要記住,那也是我的事情,下次再敢跟蹤我,我絕不留情!”羽翼不屑一笑,那一席白色的衣襟總是那麼幹淨純潔,美如他肩上的羽毛,輕盈飄逸,瀟灑不羈,他就連腳步都那麼優雅清淡,似那藍天下的一隻白色的鳳凰,絢麗的外表,冷漠的雙眸。
凌霄公主不語,盯著那瀟灑的背影,眼中總是不確定這個人到底想要找到什麼,他又是誰?但是她沒有多留,她要去找那個可惡的女人,那個毀掉南宮無忌一切的女人。
夜裡,殘王府一切照舊,石幽夢和殘月帶著藥走進東苑,賢王一身瀟灑的姿態站在門口,眼波流轉,似乎骨子裡流露出的風流之色,難以掩蓋。拿著摺扇,隨意閃動著,故作瀟灑,石幽夢並不知道,那扇摺扇他一年到頭都會帶著,哪怕是冬天,他依舊如此。
“小子,你的妃子還真是一個絕世美人,怎麼沒有想辦法將她臉上的胎記除掉?”賢王桃花眼勾起一抹迷人的笑,看著遠處緩緩而來的石幽夢。
南宮無忌微微蹙眉,收起手中的書籍,盯著她臉上的紅色印記半晌,卻不語,手中的書合上,寫著‘巫術’。
“難不成你沒有這個本事?我可不信,別忘了,我胸口那個黑色胎記就是你給治沒的。”賢王走回去,到他身邊百無聊賴說道。
南宮無忌不語,手一揮,手中的書籍飛落在書架上,他的銳利如鷹的眼眸緊緊盯著石幽夢臉上的胎記,似乎什麼想法越來越清晰,而新的疑惑卻又越來越凝重。
“本王覺得這樣盛美!”南宮無忌淡淡一句話,他眼中的銳利之色慢慢柔和。
“你的品味,果然與眾不同。”賢王嘖嘖兩聲說完就離開,可不想待會兒被他趕出去,自己顏面掃地。
一如既往的重複著,石幽夢的手法卻每一天都在變動,似乎在接那千絲萬縷的神經脈絡。
一個半時辰過去,石幽夢收起銀針,神情有些疲憊。
“今晚在這裡休息。”南宮無忌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淺淺一笑,眼中的溫情足矣熔化她的冰冷。
“我……”石幽夢微微蹙眉,很顯然不會留下,留在南宮無忌的身邊原本就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不必多說。”南宮無忌不等她拒絕,食指豎在她唇邊,輕輕一點,不允許她將拒絕的話說出口。大手劃過她的唇,慢慢移到她的耳邊,那溫熱的感覺似魔力,再次襲來。
石幽夢所有繃緊的神經瞬間放鬆,她的眼眸慢慢閉上,順著他手臂,靠在他懷中。
南宮無忌嘴角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喃喃自語道:“你心中有本王,否者這浮夢咒不會起作用。可為何不肯接受這一點?為什麼?”
南宮無忌微微蹙眉,第一次對她用浮夢咒的時候,他以為只是巧合,可是這一次,卻真真切切,他將她擁在懷中,薄唇輕吻她的額頭,憐惜她,心疼她。
“王爺,逍遙王前來拜見。”夜鶯的聲音從寢殿外響起。‘拜見’?這個詞還真是用得恰當,他是隱衛,若是拜見,那麼就是從正門前來,來通報的應該是冷塵,而不是夜鶯,只能說明這個囂張的逍遙王直接大搖大擺飛身闖入這殘王府,大言不慚說什麼拜見。
南宮無忌嗤笑一聲,眼中的冷色如寒冰,淡淡道:“設宴聽雨亭!”
夜鶯聽到南宮無忌那一聲嗤笑,心中暗爽,這下,逍遙王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他拭目以待。
聽雨亭內,逍遙王坐在石桌前,神情張揚,邪魅,無拘無束,自顧自地在那裡品茶。聽雨亭屋頂上,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紋風不動,姿態瀟灑俊朗,只是低眉看了看夜鶯冷塵和南宮無忌,他總感覺那面具下的男子很不簡單,說無權無勢,這守衛卻無比森嚴,比起他去過任何一個地方還要難闖。
“呵呵……你的天羅地網被本王想到了對策,看來你要支點新招才行。”逍遙王瀟灑大笑道。
南宮無忌薄唇輕揚,手輕輕抬起,冷塵拿著兩壇酒放在石桌上。
“既然夜訪本府,本王的待客之道逍遙王還沒見識過,今夜,定讓你終生難忘!”南宮無忌淡淡道,看不出他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卻叫人突感不安。
逍遙王臉上的笑意微微一僵,丹鳳眼一眯,盯著桌上的美酒,他還真是不信有什麼能讓他終生難忘的。
殘月被吩咐道了東苑守護石幽夢,經過聽雨亭,看到南宮無忌和逍遙王在聽雨亭拼酒,那酒香味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