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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輕咬紅唇,委屈極了,剛才的幸災樂禍現在只剩下樂極生悲,真的不該將這個好奇心帶到東苑,“是王妃,說要弄這麼一個架子。”
門開了,石幽夢走了出來,殘月像見到了救星,立馬上前,這次比以往都要乖巧,“王妃,我扶您。”
石幽夢見她這般討好,還要扶她?她有那麼脆弱嗎?不過看了看殘葉繃緊的臉色,也猜到一二,指不定又得罪了殘葉了吧?“好。”
殘月見石幽夢居然替她解圍,更加高興,上前扶著石幽夢,與其說是扶,倒不如說是託,她加快腳步迅速和石幽夢離開東苑。
石幽夢也不點破,知道她最怕兩個人,第一個,就是南宮無忌,第二個,就是殘葉。知道她最怕這兩個人,卻也是最愛這兩個人。
殘葉悶悶吐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那張畫,突然聽到南宮無忌的聲音,他立馬將畫塞進袖子裡,走了進去。
他將今日的訊息都彙集在小冊子裡,從懷中掏了出來交給南宮無忌,卻不小心,袖中的畫飛了出來,殘葉立馬低頭去拿,神情慌張,他不敢相信南宮無忌看到這畫會是何等怒顏。
“慢著!”南宮無忌一隻手拿著冊子,冷眼看著殘葉慌張的動作。
“這個也是屬下正欲呈現的畫卷,是王妃所作。”殘葉這次一個機靈,不敢再有隱瞞,隱瞞就是不忠,他可不願意再去暗室,硬著頭皮,將畫紙拿起來雙手呈上,一直不敢看南宮無忌的臉色。
南宮無忌幽幽展開畫卷,他的妻所畫的?那他自然要看一眼,在他妻子的心中,他是何等模樣?
殘葉瞬間壓制呼吸,保持著雙手奉上的姿態,低著頭,都不敢去想象,王妃既然如此大膽,將王爺畫成了這模樣,這下王爺必然會怒……
南宮無忌盯著畫中的人兒許久,那寂靜的眼眸似乎在想著什麼?只見那性感的薄唇微揚,露出一個淺淺的幅度,卻絕對不單純,聽不出喜怒,淡淡道:“將它放進木盒裡。”
殘葉一愣,將畫拿回來,遲疑片刻問道:“是和上次王妃的那些奇怪的字放一起?”
上次石幽夢清理賬務的時候,寫了很多奇怪的字,被殘月拿回了東苑,南宮無忌將它收藏在一個精緻的錦盒中,十分珍惜。
南宮無極只是掃了一眼殘葉,殘葉頓時不敢再問,立馬下去,這個問題根本不用問,似乎只要是王妃所作的,王爺都會將它們妥善儲存,視如珍寶,哪怕是將他畫成這般模樣?殘葉緊蹙眉再次盯了那畫片刻,嘴角難得勾起一抹笑意,難怪殘月那鬼丫頭這次迫不及待要和冷塵分享。
話說,逍遙王出入定國宮廷,無一人敢阻撓,太子對他都是敬畏三分。皇上早已經昏庸,一直沉迷於酒色,皇后和太子獨攬大權,太后突然出來垂簾聽政,這讓定國上下人心惶惶。
逍遙王輕盈瀟灑的腳步走入太子府,百無聊賴道:“太子,本王來你這定國也有數日,怎麼也沒見到一個像樣的接待禮儀?”
太子的臉色一沉,他費勁心思百般討好,各種盛大的宴會,幾乎舉國上下都為他的到來歡慶,他還想怎麼樣?太子賠笑道:“逍遙王是我定國的貴客,不知逍遙王想要什麼樣的禮儀,本太子定當實現。”
逍遙王嗤笑一聲,貴客?他說出來還這般臉不紅心不跳,真是可笑,不過是畏懼他,擔心他將定國納入鳳國國土而已。逍遙王淡淡道:“本王想要什麼,你不清楚?”
太子的臉色有些掛不住,卻還是賠笑道:“只是殘王雖然看似無權無勢,但是他不願意做的事情,本太子還是無能無力,而今他稱病閉門不見客,只怕是不會出現在宮中。”
逍遙王俊眉一蹙,一道冷光掃過太子。
太子的臉色刷一下白了,卻依舊笑著說:“不過,若逍遙王想要和殘王比試,可以等一個月後的……”
逍遙王手輕輕一推,桌上的杯子瞬間四分五裂,他嘴角那一抹冷酷的笑,很顯然,他發怒了,冷冷道:“太子,你這是在挑戰本王的耐性?”
凌霄公主紅唇揚起一個譏諷之色,冷眼盯著太子,這個太子當得真是窩囊,如何能和南宮無忌相提並論,居然還能騎到南宮無忌頭上?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太子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看看南宮無忌還能無視他到何時?
“逍遙王息怒,不過,有一個人可以,太后!”太子擺出了王牌。
逍遙王的眉梢微微揚起,太后?那個神秘的老太婆,“那就交給太子處理。”
太子鬆了一口氣,他只能去和皇后說,太后他沒見過,他也不明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