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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嬋巴不得趕緊離開。省得傻站著聽人家的家務事,無故沾惹是非,如今聽姚士卿讓他們散了,自然是立刻辭別離開了。
而姚懷瑾見姚士卿一副疲憊的神色,不忍心再打擾,也告辭離開了。想著一會兒迴文苑見到姚懷禮,一定要好好地勸說他一番,免得姚士卿和姚懷禮父子之間的隔閡更深。
雖然不喜歡劉氏,但是對於自己這個坦蕩率性的大哥,姚懷瑾還是頗有好感的。自然就希望他也好。
到了文苑,果然,燈火還未上。看來,姚懷禮還在演武場跟那人切磋,姚懷瑾不由地嘆息一聲。
剛到西川府的時候,姚懷禮因為人生地不熟,倒是安安分分地在文苑待了一陣子。但是不久,一次偶然的機會,姚懷禮進入了演武場,並且憑藉其不凡的武藝,折服了演武場的一大票人,從此便開始了他日日與人切磋比武的忙碌生活。
後來,演武場的一票兄弟全都敗在了姚懷禮的手下,紛紛尊姚懷禮為大,請他指點,就連演武場的師傅也都預設姚懷禮做了一個不拿工錢的白工師傅。於是,姚懷禮剛剛結束了每天與人比武切磋的忙碌生活,就又開始了忙碌的武術教學生涯。
直到後來,演武場的一票兄弟都被姚懷禮指點了一遍,而姚懷禮也再多少可以直接教授時,才算是閒了下來。
誰知,前段時間不知道又從哪裡冒出一個武功不俗的少年來,一個人單挑了演武場的一群人。沉寂許久的姚懷禮終於又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標,每日泡在演武場,與那個少年切磋武藝。
姚懷瑾點了燈,坐在院子裡單等著姚懷禮回來。
細柳送晚飯過來時,姚懷禮還沒有回來。
“喲,二公子怎麼一個人在院子裡坐著,可別被蟲子咬了。快快快,二公子趕緊進屋裡歇著吧,奴婢這就將飯菜跟您端到屋子裡去。”眼波流轉,見整個文苑只有姚懷瑾一人在,細柳立刻喜上眉梢,腔調嬌軟地關切道。
姚懷瑾淡淡地看了細柳一眼,說:“你把飯菜放下就行了,該忙什麼就去忙吧。”
細柳聞言,端著食盒立在原地未動,一副欲說還休、脈脈含情的樣子。
見細柳兩頰暈紅,期期艾艾,姚懷瑾皺起了眉頭,略帶慍怒地訓責道:“你是馨兒的貼身丫環,明知道馨兒這段時間心神驚懼不定,最需要人陪著,你還愣在這裡做什麼!”
細柳驚得下意識地抬頭直視姚懷瑾,見他雖然面色如常,但是眼神裡卻透著一股子肅殺,頓時心裡一涼,後退了兩步。而後才又突然反應過來一般,細柳連忙又上前兩步,將飯菜給姚懷瑾放在院子裡的石桌上,忙又施禮辭別了。
不知道為什麼,細柳總覺得,看似脾氣很好的大公子,骨子裡似乎藏著一股冷厲之氣,不時地就會冒出來。要不是為了攀上姚家未來的當家主人,擺脫伺候人的命運,就像劉氏一樣,從此一步登天,細柳才不會冒著隨時都會被凍死或是嚇死的危險,故意接近姚懷瑾呢。
細柳不是沒有想過,選擇脾氣暴躁卻一眼到底的姚懷禮下手,但是一想到劉氏那狠絕的手段和護犢子的個性,她立刻就對姚懷禮什麼想法都不敢有了。
姚懷瑾看著細柳驚慌的背影消失在文苑門口,臉色才又緩和下來,很多事他不說,未必代表他不明白,更不代表他可以被愚弄。
食不知味地吃了幾口晚飯,見姚懷禮還沒有回來,姚懷瑾嘆息一聲,心想姚懷禮今日大概又要留宿演武場了吧,便不再等候,收拾了碗筷,自去屋裡睡覺去了。
可是接下來一連三天,姚懷禮都未歸家。
而這三天,姚懷瑾則陪同李名遠和李小嬋父女兩個,將西川府城周圍剩下的村子全都探訪了一遍,將每個村子的麥茬莊稼的產量,都選擇性地做了估算。
原本,計劃是兩天就能將剩下的城南和城東的村子的麥茬莊稼的產量,都預算統計一遍的。但是,誰知那些先前還不願意配合的村子,這次竟然主動找上三人,要求對他們村子的麥茬莊稼的產量全都進行估算。就連先前被漏下的城西和城北的諸如牛嶺之類的村子,也有不少也突然主動要求給他們村子的麥茬莊稼做產量估算的。
工作量突然加大,所以時間也就比計劃的用得長了一些。
李小嬋向姚士卿稟報這種情況的時候,姚士卿只是冷笑一聲,說:“還算他們識時務,知道良禽擇木而棲,沒有跟著王大富胡鬧到底。要不然,哼!”
李小嬋想著先前姚士卿和廖雲清的談話,心想,這一回,王大富大約真的是要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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