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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只是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想:這不會是玄鐵鑄的心吧; 然後和另外一塊玄鐵心連心發生共鳴?

不過花眠也沒能細想,抹掉眼淚腦海裡還是身披嫁衣的美嬌娘抱住玄極脖子的那一幕,腦海中重複播放得她心情沒來由地就是不太好……

“算了算了。”

打了個哭嗝,碎碎念著回頭去翻自己的手機看今天劇組有沒有事找自己,結果果然今天《洛河神書》拍攝組也因為大雪而停止拍攝了,只有幾個苦逼倒黴催的取景拍攝,裹成了北極熊似的跑出去抓拍雪景以後備用……

畢竟這麼天然的鵝毛大雪,可不是後期自作能比得上的。

這會兒因為大家都休息,製作組群裡還挺熱鬧,導演在給大家操著港普講笑話,好像是調侃白頤來著……花眠仔細聽了幾句,這才知道:今天雪天地滑,白頤早上還堅持出門晨跑,結果出門之後就在花眠酒店門口沒來得及清掃的樓梯前滑倒摔著屁股,雖然沒什麼大事,但是這會兒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

群裡的人笑成一團,白頤相當無語——

【白頤:別笑了,有沒有同情心?老子都快痛炸了。】

花眠拿著手機,也跟著抿嘴偷樂。

此時,身後的陽臺門被人拉開,花眠回過頭——

一身玄色武裝的男人就站在陽臺上,腳踏重靴,腰有束帶,肩膀上落著幾片雪花,脖子上,長巾迎風飛舞,背上揹著無歸巨劍。

……他在夢中迎娶美嬌娘時也是這身打扮。

花眠:“……”

好心情灰飛煙滅,花眠瞬間收斂起唇邊的笑意,抬起手,壓了壓紅腫成一條縫的眼角,頗為覺得自己簡直見了鬼魔怔一般,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玄極站在門開沉默地看著身穿白色吊帶裙、屁股朝外趴跪在床上的少女,她的長卷發從肩頭滑落,裙襬提至腿根,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裙襬之下若隱若現的……

玄極撇開了頭,嗓音低沉穩重:“醒了?”

花眠這會兒還沉浸在鬱悶的情緒中無法自拔,看見玄極相當來氣,從鼻子裡“哼”了聲擰過頭不理他,拉過被子批好,背對著他坐穩,像是一座氣鼓鼓的小山丘:“門關上,冷。”

玄極邁進屋子,順手拉上門,聽她嗓音沙啞,微微蹙眉問:“哭了?怎麼回事?”

花眠:“……你來幹什麼?”

玄極:“聽隔壁一日沒動靜,過來看看。”

花眠:“哼。”

玄極:“?”

花眠將被子拉起來捂住腦袋,沒一會兒便感覺到有人在身後拉扯她的被子……她跟他掙扎了一番之後自然抵不過男人的力氣,被窩被強行扯走,她終於抬起頭打從方才至現在第一次正眼看玄極,眼角還泛紅。

花眠目光閃爍,慌張想躲;玄極眼疾手快,伸出冰涼的手,一把固定住她的小下巴,不讓她再像只王八似的縮回被窩裡……花眠被固定著腦袋,避無可避,有些惱怒又無奈,只得看著他的眼睛,可憐巴巴道:“沒怎麼,可能是昨晚被那狐狸迷惑得中邪了,做噩夢。”

玄極挑眉:“噩夢?”

明明是腫的像是核桃,一點也不好看的樣子,然而被那雙蒙著一層水霧的眼望著,他還是心中一軟——下意識地抬起手,想要替她擦擦眼角在被子上蹭亂的眼淚,直到在觸碰到她之前,突然清醒過來。

心中那瞬間的柔軟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他縮回手。

男人在心中嘆息,中邪?明明他更像。

“做什麼噩夢了?”玄極的手自然而然地拐了個彎,將放在床頭的紙巾抽出來遞給花眠,“哭得這樣可憐。”

花眠接過紙巾,“噗”地擤了個鼻涕,眨眨眼:“……你,你還記得今天早上說的話?”

玄極欲抽第二張紙巾的手一頓,微微偏過頭看花眠:“什麼?”

“我問你,如果有人以另外方式重造劍鞘為要挾,逼你娶她,你是不是願意?”

玄極:“?”

玄極挑起眉,心想這話題不是早就過了麼,她怎麼又突然提起——

不由得想起之前青玄曾經同他大吐苦水過,女人心,海底針,上一秒哄好了,下一秒就又發飆了,遭遇狂風暴雨時,你可能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氣什麼。

那時候,玄極還不事很懂青玄到底在抱怨什麼……

現在他倒是有些懂了。

……大概就是無語加無奈。

在花眠堅持的眯眯眼的注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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