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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淨的,只是大約有些大。”
……
“裡面的東西得弄出來,自己能行嗎?”
……
“……一會兒我去練劍,你再睡會,醒了我若還未回來,就叫青雀。”
……
“無歸那我自然會去交代,你別害怕。”
……
“汐族的事你也不用擔憂,那法術雖然蹩腳,但還是好用的,恢復記憶的只我一個,連青玄都沒有……我猜大約是平日裡我們在一起太久了,所以我在有些免疫。”
……
“但是你法術該學的還是好好學,以後自己防身也好。”
……
“算了,也不一定要學,反正橫豎有我。”
這般碎碎念。
就像老太太似的。
花眠:“……”
終於等他說得夠了,拿了塊毛巾來,就著花眠用過的熱水溼潤了擦了擦擰乾,擦了擦身子——全程還是背對著花眠的,只留給她一個佈滿陳年傷痕的結實背部,他把頭髮散下來胡亂通了下,又隨手紮起來。
花眠看不下去了,忍著身上的痠痛,摁住他折磨自己頭髮的大手,小聲道:“我來吧,主人。”
話語未落,便感覺到男人背部一僵。
他捏緊了梳子,沒撒手——
花眠搶了一下,沒搶回來……盯著男人的背部認真想了半天,欲言又止地咬了咬下唇,有些話到了嘴邊還是吞嚥了回去,索性放開手隨他去了。
玄極胡亂把頭髮紮起來,找來浴巾將花眠裹了抱回床上,床上已經換上了新的被褥,之前被弄得一塌糊塗的被扯下來扔到一旁——新的被褥墊的不怎麼樣,看來是玄極親手換的,他小心翼翼將花眠放上去,給她擦水,動作小心規矩得很,細緻得連她的指尖都沒放過。
擦完了替她穿上自己的裡衣——雪白的一件裡衣套在她身上有些寬大,花眠感覺到男人的氣息有些灼熱,等玄極替她繫上腰間的腰帶,直起腰,轉過身指了指放在桌岸上的小瓷瓶:“藥在那,你要是疼得厲害就自己抹。”
花眠沒說話,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