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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袖讓他少喝點,結果手還沒伸出去,就被上官濯月的聲音打斷——
“我瞧著易兄身邊那婢女還是覺得眼熟得很,也不知道是否與曾相識故人有何淵源,易兄若不嫌棄,可否讓她上前來與我添酒,也好讓我問她幾個問題。”
濯月話語剛落,就感覺到上官燕陽在桌子底下瘋狂踢他,擰頭一看自家兄長臉上大寫的“你他孃的有完沒完”,濯月笑一笑假裝什麼也沒注意,便執著地看著玄極。
而此時此刻玄極也想說,你有完沒完?
而這時對方如此執著,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強壓下心頭不悅,心裡後悔今日那軟劍就不該貼著他那張惹人討厭的俊臉入土三分不傷分毫,假裝刀劍無眼多好……這會兒轉頭看向花眠,那冷漠的目光刺得花眠也跟著縮了縮肩膀,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又無辜地瞅著自己,分明在說:你瞪我做什麼?
“………………我我我我看他不怎麼眼熟,”花眠飛快撇清自己,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一點都不眼熟。”
玄極見她這般果斷甩鍋,心中的不痛快少有好轉,眼角溫和了些,也有稍小聲音問:“可會伺候人添酒?”
花眠:“不會。”
玄極沒想到她答得這麼快,愣了下道:“……不會就學。”
花眠看了眼玄極,又看了看上官濯月,鼓了鼓腮幫子。
玄極見她這般條件反射似的嬌憨模樣,一句“那別去了”幾乎脫口而出,然而也明知道這時候開口得雷翻多少人,於是生生把話吞回肚子裡,語氣溫和了些,更像是勸解:“待客之道總該有。”
花眠無奈,只好拎著裙襬自他身邊站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往上官濯月那邊走去……走到他身邊,看了他一眼,拎起酒壺,有些個不高興道:“……你,有什麼想問的?”
玄極聽見她這公事公辦又生疏的語氣,心中最後一絲不悅也散去,拍拍手示意歌舞繼續……濯月一哂,也不在意,只是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示意花眠坐下:“你家中可有父母?”
花眠掀起眼皮子掃了他一眼:劍鞘哪來的父母。
濯月眼神回應:隨便問問。
花眠無奈,想了想只好答:“總,總不能是石頭裡蹦出來的?父母自然有,只是……走得早罷。”
”舉目無親?”
“還有個兄長,”花眠傾斜酒壺,看著一股清流從壺口倒入,垂著眼又面不改色半真半假道,“很兇那種,尤其不悅我近男色,若有發現,連我同姦夫一起打斷腿。”
說著警告地瞅了上官濯月一眼。
“姦夫?”濯月嗤笑。
“……”
猜到她所謂的兄長便是無歸劍本身劍魂,提到他時語氣之中的怨念真切得怕是花眠自己都沒發現……濯月想了想,也覺得就憑劍鞘這樣的性格被無歸劍欺負好像也沒什麼好稀奇的,抬起手,接過滿滿的酒杯,他舉起酒杯擋住嘴時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我剛才在外頭問你的話,現在也還作數。”
花眠一愣,下意識抬起頭看他:“什麼?”
濯月笑了笑。
一仰頭將手中酒飲盡。
下一秒做了個令在場人們全體傻眼,歌舞伎都忘記舞動停下錯愕看著他們的動作——只見他一手執酒杯,另外一隻大手以猝不及防之速扣住花眠的後腦勺,指尖插。入她柔軟的發將身邊的人攬入自己懷中,遂低下頭,含住她的唇瓣。
花眠愣怔之中,甚至來不及反應,感覺到冰涼的唇瓣覆蓋住她的柔軟,下一秒便有火熱的舌尖挑開她的牙關闖入——
辛辣的酒伴隨著男人舌尖的闖入渡進她的口腔,她被猛然一下嗆到鼻頭一酸,雙眼泛紅……抬起手壓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往後退,然而扣在她後腦勺的大手卻紋絲不動,力大如牛。
花眠動彈不得。
只覺得陌生男人的氣息瞬間將她籠罩,和昨日被主人含住唇瓣時心中如擂鼓的雀躍絲毫不同,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奈何舌尖被他的舌尖纏繞住,只得閉上眼咕嘟一口吞下他渡過來的酒業,在他稍稍放鬆對她的牽制時,立刻後退,咳得眼淚汪汪上氣不接下氣——
咳嗽之間,聽見男人“噠”地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在她耳邊溫溼吐氣,用帶著濃烈酒氣的氣息,笑著回答她方才的問題道:“跟我走,我待你好,從此之後,諸夏大陸,無人再可欺你。”
花眠咳得鼻涕都快噴出來了,肺部彷彿就要炸裂。
一臉茫然地回過頭看向上官濯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