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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嚇到別人,可是現在她已經有了準備,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見到他,而且她一定讓他回到從前,回到那個深愛著她的男人。
走在熟悉的清水宮裡,冷香憐很快便找到了在几案前批閱奏章的樊伏邑。
看著垂頭批閱奏章的他,冷香憐美麗的大眼閃過可疑的淚光,她終於看見他了,一千年了,她等待了一千年,今天終於看見他了,雖然只是看著他,可是就如此看著他,已經讓她激動得無法言語。
几案前,樊伏邑手中的毛筆微微一頓,但片刻又不著痕跡的繼續批閱著,似乎只是無意的動作,可是隻有他那犀利的瞳眸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光芒。
來人的腳步很輕,像是女子的腳步,而且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女子才有的幽香,所以他敢斷定,來人是個女人。
只是這女人也太大膽了,沒有他的允許,她竟然自作主張跑到他的寢宮裡來,她若不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那麼就是別有用心,然而不管這女人是為何而來,她絕對犯了他的大忌,因為他最討厭別人在他批閱奏章之時打擾,所以這女人必須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出神中,冷香憐並沒有注意到樊伏邑剎那間的停頓,當她回過神情才慢慢的移步向他走去,直到站在他的身旁,冷香憐還是忍不住問上一句:“你真的忘了嗎?”
那麼在意她,那麼愛她的人,他真的把她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樊伏邑筆尖一頓,表情明顯微微一愣,這女人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樊伏邑緩緩的抬頭,犀利的瞳眸冷冷的掃射著她,烏黑如墨的瞳眸深沉冰冷,聲音淡然冷漠:“朕該說你大膽,還是說你不知死活?”
他是不是忘了是她一個小小的女人該問的話嗎?而且她憑什麼認為她有資格詢問?
樊伏邑打量著她,她穿著一襲淺藍的官族流仙裙,頭髮上簡單的梳了一個俏麗卻不失優雅的髮式。
從她的裝飾看來,她並不像是宮女,可是也不像是妃子,況且他並無嬪妃不是嗎?所以他敢斷定,他與她應該沒有任何關係,她也許是十弟那邊的人吧!否則他不可能不認識她。
“你果然忘了!”冷香憐眼底閃過一抹傷痛,心中糾痛了起來,從他那冰冷的態度不難看出,他真的不記得她了。
雖然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當她親眼所見的時候心裡還是不免一陣疼痛,仿如千千萬萬的螞蟻在啃著她的身心,很痛很痛。
“你究竟是誰?為何偷偷潛入朕的寢宮?”樊伏邑犀利的冰眸冷冷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在她身上看出點什麼,可是除了沉默,她還是沉默,面無表情,亦讓人無法透視她心裡的想法。
然而能不經通報就走進來的人,恐怕來意也不會好哪去,就不知道她到底要要幹嘛!目的又是為何。
冷香憐紅唇勾起一抹苦澀的弧度:“如果我說我是你的皇后,你會相信嗎?”
“放肆!”樊伏邑龍顏瞬間冰冷,大掌猛然拍在几案上,怒火染上了犀利的瞳眸:“朕何曾有皇后?朕的皇后朕又豈會不認識,說,究竟是誰派你來的?意欲為何?”
竟然問他相不相信?她是腦子不正常還是想做皇后想瘋了?他不認識她不說,而且他可不曾聽十弟還有大臣們提起他還有個皇后,所以這女人的話不可能是真的,否則他不可能不會知道。
雖然他是忘了一些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忘了,可是不管他為何會忘了,但是皇后是何等人也?他就算忘記了,身旁的人也會提醒他。
冷香憐傷痛從眼中劃過,但很快便淹沒在眼底:“我是誰現在對你來說應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忘了一些重要的事,而你若想記起來,我可以幫你。”
是啊!她現在對他來說真的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的記得,沒有了她的記憶的他,心裡沒有她的位置,所以她又怎麼可能會重要呢!
樊伏邑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不點而朱的朱唇輕抿:“你憑什麼認為朕會讓你幫?”
這個女人到底哪來的自信?她又憑什麼認為他會需要她?而且她左顧右言的,一直都沒有說出自己是誰,還有她來的目的也是那麼的讓人懷疑。
“就憑這個如何?”冷香憐說著從懷裡取出一面免死金牌:“這是先皇所賜,我用它來換一個機會,我希望皇上能恢復記憶。”
免死金牌固然難得,可是比起沒有生命的它,她更希望他能想起以往的一切,雖然她可以直接對他催眠,可是他並不是一般一人,他是她在意的人,所以她並不想逼迫他,她希望他自願讓她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