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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沉越的話之後,沉曜嗯了一聲,簡單地答,“好。”
沉曜轉身離開的時候,沉越在後面叫住他,問了一聲,“哥,我們還是好兄弟吧?”
沉曜腳步微頓,然後靜靜地回答,“當然。”
沉家男人的血液裡雖然流淌著“掠奪“的血液,天生有著侵略的本性,但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兄弟反目的事情。
勝利者得到自己想要的。
失敗者灑脫地徹底放手。
既可以喜悅地迎接勝利,也可以坦然地接受失敗,這就是沉家男人。
沉曜回到大廳的時候,沉萍忙朝他喊,“阿曜,你來了?你家笙笙都快輸慘了。”
你家,笙笙。
在場的人基本都預設鬱笙是沉曜家的了。
只不過除了沉越。
沉萍說完之後,鬱笙就忙慘兮兮地看向了沉曜。
沉曜看到這樣可憐兮兮的目光,嘴角不由得微微揚起,“怎麼了?”
鬱笙指了指桌上的麻將,語氣有些委屈,“輸到現在了。”
鬱笙會碰,也會槓,每一個麻將的名稱也叫得出,但她就是不會聽。不會聽,自然也不會胡。鬱笙之前幾乎不怎麼玩麻將,技術自然算不上好。就算她摸到一副好牌也贏不來。更何況現在桌上的四個,除了她,都是麻將老手,所以這一次,她自然在麻將桌上被人摩擦了。
鬱笙這時已經輸到麻木了。
想到輸一局就是多少多少錢,她的心都在滴血。雖然沉萍說了,輸得錢都由沉曜來,但沉曜的錢,難道就不是錢了嗎!
沉曜笑了下,“你們都不讓讓她?”
麻將桌上的沉曜的堂妹忙說,“這種怎麼能讓呢?我還想賺點零花錢呢!”沉曜的堂妹今年才十六歲,但是也是玩麻將的老手。
麻將桌上另一個是沉璟的媳婦兒,她也笑著說,“麻將桌上無父子。”意思就是說就算是玩麻將,也不能放水。
鬱笙水潤的桃花眼一直委屈巴巴地盯著沉曜,想要他幫忙找回場子。
沉萍問鬱笙,“笙笙,你是想要阿曜代你打嗎?“
鬱笙忙點點頭。
沉曜那麼聰明,打麻將肯定不成問題吧?
鬱笙在心裡這麼想著,但是不知為何,心裡卻總有一些不確定。
鬱笙原本以為桌上的三人會不贊成這個提議的,但是沒想到她們全都沒意見。
鬱笙心裡的違和感越發重了。
沉萍還好心地說,”你倆可以互相討論。我們不介意的。“
聽到沉萍這句話,鬱笙才知道剛才的違和感哪裡來了!
一般玩麻將都是很忌諱來幫手的,但是鬱笙給自己找了一個幫手,她們卻都沒有意見,明明沉曜的堂妹和堂嫂看上去都對輸贏很在乎。
原來是她給自己找的幫手不靠譜!
但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就讓沉曜試試吧。他玩的總不會連她都不如吧?
沉曜在鬱笙邊上一坐下,鬱笙馬上就湊上前問,“你不會嗎?”
沉曜邊摸麻將,邊說,“會的。”
鬱笙又小心翼翼地問,“不厲害?”
沉曜搖搖頭。
鬱笙一頭霧水。
這時候還是沉萍為鬱笙解惑了。
“阿曜從小就聰明,打麻將玩牌這種還會算牌。但是呢,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點。”說到這裡,沉萍故意停頓了一下,引起了鬱笙強烈的好奇心,她愈發想要知道沉曜這個致命的缺點到底是什麼了。
沉萍見自己賣關子的效果達到了,這才不慌不忙地邊摸麻將邊好笑地說,“阿曜啊,手氣差。”
沉曜的堂妹沉晚這時候也忙裡抽空插進話頭來,“對,三哥手氣格外地差,他還不是差在別的方面,他就是差最後一個能讓他胡的牌。笙笙姐,我告訴你哦,三哥打麻將從來都沒有贏過。”
沉曜的堂嫂江姣也笑著說,“說來也奇怪,阿曜是真的每次都和贏差了一步。”
鬱笙這才聽懂了。
沉曜打麻將還是很厲害的,他就是手氣差,每次聽牌之後,最後一個能讓他胡的牌他抽不到,也沒人放炮給他,所以他從來都不能贏。
這也是稀奇了。
第四十五頁
每次離贏牌都差臨門一腳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應該就是捶胸頓足一般的遺憾之情吧。
明明可以贏的; 但是為了等最後一個牌,等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