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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外室也爭氣,頭一胎就生了個大胖小子
因怕婆娘知道,他平常不怎麼往那邊去,每隔十天半個月才假裝上門問診看上兩眼。他兒子極是聰明,千字文聽過兩遍就能記得一字不錯。
袁郎中望子成龍,交了不菲的束脩讓外室送兒子到書院求學,而家裡,他也沒安好心,每天將草藥往飯菜裡放上一點半點,只等過個三五年婆娘病發故去,他好正兒八經與外室結成夫妻。
這件事,袁郎中自認做得相當隱秘,豈料一下子被面前之人揭了老底。
是要保自個兒子還是保別人兒子?
袁郎中只考慮了數息便默默地點點頭。
紫衣男人笑著將玉佩放到他手裡,“此事你知我知,絕不會洩露給第三人,事成之後我再給先生五十兩紋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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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十那天,魏府門口車水馬龍非常熱鬧。
雖然毛氏強悍的作風給京都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秦夫人聲名卻極好,再加上前途不可限量的魏璟在,前來賀壽的賓客頗多,單是各府的夫人太太就有二三十人,年輕姑娘也有十幾個。
魏琳已經有孕在身,可前幾天貪涼不小心動了胎氣,正臥床休養,只讓婆子送了禮來,未能親自回來賀壽,魏珺卻是回來了,打算幫著楊娥一道招待上門的姑娘小姐。
至於夫人太太那邊,秦夫人是壽星翁要捧著供著,毛氏迫不得已,只好讓兩個庶子媳婦王氏與陸氏幫忙待客。
魏府的景緻就屬那面湖最好,楊娥便在水閣擺了點心招待姑娘們吃茶,另在聞荷亭擺放上紙墨,以便擅詩擅畫的姑娘取用。
此時蓮花已衰敗,可枯葉尚存,頗有秋之況味,加上對面柳綠楓紅,很是可以入畫,便有幾人嘰嘰喳喳地打算作秋意圖。
看著她們,楊娥依稀想起舊日自己在聞荷亭作畫的情形,不免有些恍惚。
正發呆,忽見惜芷鬼鬼祟祟地過來,俯在她耳邊道:“三老爺請您往萃英園那邊去一趟。”
楊娥臉一紅,惱道:“沒瞧見我正忙著,沒空!”
“可是……”惜芷支支吾吾道:“三老爺說若您不去,他就親自過來請奶奶。”
俗話說“紙包不住火”,楊娥跟魏劍嘯的事情根本瞞不住來儀閣的丫鬟。
好在,她攆走一人打殺一人,再有魏劍嘯從旁威懾,倒也沒人敢四處亂說話。魏劍嘯也就越發放肆,有時候當著惜芷等人的面兒就剝她衣裳,根本不避諱。
上一次,她剛完小日子,兩人廝混過一次,眼看半個月過去了,魏劍嘯竟然沒來找過她。楊娥夜夜獨守空房,心裡癢得厲害,也頗為惦記著那種蝕骨**的滋味。
而且魏劍嘯此人,還真能幹出親自過來尋她的事情。
楊娥深吸口氣,咬咬唇,走到魏珺身邊,“我有點事兒離開一會兒,這邊你先照應下。”
魏珺不疑有他,笑道:“你儘管去忙,有我呢。”
楊娥定定神,慢悠悠地往萃英園走。
尚未走近,就看到身穿紫紅色杭綢直綴的魏劍嘯昂首挺胸地站在路口,楊娥頓覺臉色有些發燙,微微屈膝福了福,低聲道:“三叔安。”
魏劍嘯一把攬住她的細腰,“裝模做樣來這一套。”
楊娥忙四下看看,除了惜芷低眉順眼地跟著之外,周遭再無旁人,便軟了身子依在他懷裡道:“府裡宴客,我正忙著,三叔這個時候找我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呢?”魏劍嘯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摩挲著她的唇,調笑道:“多日不見,你想沒想三叔?想不想讓三叔疼疼你?”說著,手順著她脖頸往下,隔著衣裳揉搓起她胸口。
夏日衣衫薄,楊娥立刻感受到魏劍嘯手指的溫度與力度,情不自禁地顫了顫,“想。”
魏劍嘯“呵呵”一笑,箍著她的腰身就往附近假山後面帶。
而花廳裡,秦夫人正跟人打葉子牌,打過三四輪覺得沒意思,便笑道:“我們府裡樹多花木少,就一湖景色值得瞧,要不咱們往湖邊走走,看看姑娘們可畫出絕世佳作來?”
有愛靜的仍留在花廳打牌喝茶,那些愛動的則隨著秦夫人出去逛逛。
毛氏自知自己牌品不好,輸急了愛紅臉嚷嚷,便不留下,也陪著幾個年紀稍大點的夫人往湖邊散步。
陸氏恭恭敬敬地跟著旁邊,忽而就提起萃英園,“春天三老爺往大興買了幾十盆馬櫻丹種在附近,這花倒也奇怪,剛開時候是黃色,開著開著變成橘色,然後又是紅色,一株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