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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牧歌他們會合,聶瀚忍不住問:“那個就是昨天請你吃東西的男人?”
“嗯哼,長得很帥吧?”海百合好像一點都不介意昨天他們吵過一架似的,笑眯眯地說,“難得看到那麼養眼的男人,忍不住多聊了兩句,昨天讓大家擔心了,真不好意思啊,今天中飯我請吧。”
哪怕再有怨氣,看到這樣一個大美女給自己賠罪的時候恐怕也很難繼續冷場,牧歌又從中緩和氣氛,好歹沒有今天早上那麼尷尬了。
海百合說到做到,請大家在車站附近的肯德基吃了一頓。
沒辦法,人生地不熟的,還是這樣的洋快餐最保險。
吃過午飯,大家步行了一段路,張啟航打電話找說好的司機來接人。
牧歌問:“我們要怎麼過去啊?”
“租車。”李文恆推了推眼鏡,“路上要開好幾個鐘頭。”
“這麼遠啊。”牧歌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歇歇,大家見狀也紛紛坐下來。
張啟航打了五分鐘電話,終於問到了司機停車的地方,拖著行李箱走了老遠的路,好不容易看到了車牌,卻發現那是一輛小麵包車。
車裡不止有他們。
張啟航問司機:“我們說好的是包車。”
“人家人又不多,拼一下嘛。”司機的普通話不是特別標準,笑嘻嘻地看著他們,像是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會不上車。
張啟航猶豫了一下,和其他人說:“我們要去的地方比較偏僻,可能其他司機不會去。”
大家都很通情達理:“拼車就拼車吧,無所謂。”
海百合是最後一個上車的,進了車裡才發現那幾個拼車的都是成年男性,其中有一個就是現在拿著毒品的男人。
這可糟糕了。她想,毒販怎麼可能會和別人拼車,除非是原本計劃好的撤退路線被人發現了,他們這才隨機進行轉移。
要不要通知梁霄呢?海百合拿出了手機,一時拿捏不定。
“還不發車嗎?”聶瀚問。
人都上了車,司機看了看位置,還多了兩個,仍舊不死心:“再等等。”
海百合問:“師傅,多少錢一個人啊,我有個朋友和我們是去一個地方的,便宜的話我讓他也過來。”
司機的目光在她筆直潔白的大腿上留戀了一會兒才說:“五十。”
“行吧。”海百合給梁霄打電話,“梁先森,我們這邊的車還差個人,你要不要過來呀?”
梁霄接到她電話時,猶如久旱逢甘霖,他追蹤的跨境毒販十分狡猾,竟然臨時改變了線路:“我馬上來。”
“師傅說要五十塊,貴是貴了點,但是馬上就能開車了。”海百合繼續遊說著,彷彿他嫌不便宜,“那好,我們就在車站東邊出口的地方,你出來往左邊走一百米就能看見了,白色的麵包車。”
梁霄過來了,上了車,很爽快地付了錢。
他坐到了海百合和牧歌后面的位置上,牧歌有點興奮,用手肘撞了撞海百合:“你這進展也太快了吧。”
海百合樂得讓他們繼續誤會,以免梁霄引起毒販的注意:“不好嗎?”
“加油。”牧歌給她比了一個fighting的手勢。
海百合乾脆坐到後排去,梁霄湊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多謝。”
“下車了請我吃飯?”海百合眨眨眼,“我喜歡實際一點的。”
“沒問題。”
車子搖搖晃晃上了路,海百合偶爾用餘光打量那三個男人,他們一語不發坐在司機後面的位置上,那離門很近,如果有必要,她毫不懷疑他們會挾持司機停車逃命。
和這樣危險的人物共乘一車,海百合也是頭一回,可奇怪的是她不緊張也不害怕,還能和牧歌她們聊天:“到時候我們是住蒙古包嗎?”
“還要天天下地挖土?”牧歌哀嚎一聲,“我帶的狗皮膏藥都不夠吧。”
張啟航也有了些微的笑意:“考古就是一門很辛苦的專業,但是很有意義。”
倪萱萱也加入了話題:“一直聽說這次發掘的墓是成吉思汗的陵墓,現在有出土的文物了嗎?”
“沒有,我們運氣很好,那個陵墓才剛剛開始挖掘。”張啟航說,“說不定我們能見證重要的時刻呢。”
然而,這樣的談興在不久之後就消散了,麵包車大概質量不過關,一路上顛得人骨頭都酸了,大家問司機師傅要多久才能到胡楊鄉,這是他們此行的終點站。
司機點了支菸,劣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