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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知你。”
海百合滿意了,掛了電話就去郵箱下載查理髮過來的照片,不是很多,寥寥幾張,但還是給了她極大的震撼。
機器人沿著那條他們未曾走完的隧道繼續探索,可一直到今天,它都沒有走到頭,後面還有無窮無盡的路程,似乎一直要通向地心深處。
雖然那只是一條簡陋粗糙的隧道,可如果真的是地精挖出來的,那麼它們極有可能來自地心。
地心人的傳說,並不完全是假的,那麼,在世界各地出現的神秘隧道與洞穴,是否意味著它們不止一次試圖入侵地表?
最後一張是根據機器人的訊號繪製的路線圖,隧道並不是筆直向下,大多是緩坡,整體呈現“z”或者“s”狀向下延伸。
機器人能到達的範圍終究是有限的,它最後發出的訊號深度,已經在海平面以下了。
“細思恐極。”她對梁霄說,“它們不會真的跑到地面上來吧?”
梁霄比她樂觀一點:“之前一下去就受到了攻擊,現在走了那麼遠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往好處想,或許跑上來的只有那一隻呢?我更在意的是你在下面看到的那枚戒指,hxy對嗎?”
“是啊。”
梁霄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那天我們在地鐵裡遇到的那個女白領,名字就叫做黃小云。”
海百合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除了每次想到地精就會不寒而慄之外,海百合大四下半學期的生活過得無比愜意。
中午,被梁霄溫柔地叫醒,然後下樓吃海有餘收攤回來做好中飯,吃過午飯弄杯咖啡開始寫論文,玩,刷微博,看劇,海有餘出下午攤,梁霄做晚飯,吃過飯和梁霄出去遛彎看電影到處玩,回家睡覺。
業餘愛好是逮著機會就問海有餘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威逼利誘什麼都上,比如把他的煙全都藏起來,再比如買一瓶好酒誘惑他,如此種種,把海有餘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但不管她用什麼手段,海有餘一個字都不曾說出來,以前還找藉口敷衍她,現在乾脆什麼都不說了。
與越來越僵硬的父女關係將比,海有餘和梁霄倒是相處得不錯,完全沒有海百合想過的婆媳(劃掉)問題。
海有餘以前就考慮過未來女婿的問題,考慮到他女兒看臉的擇偶標準,他對此深表憂慮。
長得好看的男人都比較油滑浮躁,女人緣好怎麼老實得起來,他自己就是男人,還不瞭解男人的天性?有時候不是老實,是沒機會。
但梁霄完全是意外之喜,不僅長相符合他閨女的審美標準,人也不賴,雖然說是在養傷,可獨立能幹,不僅把家務做完了省了他不少勁,還能陪著下棋打牌,人又懂眼色會說話,甩街坊鄰居家的兒子女婿一條街。
太給他長臉了!
這表現在他對海百合的牢騷越來越多:“你看看你,吃完飯也不知道把碗端進去,不洗就算了,端一下都不會?”
“你看這桌上亂的你就不知道收拾一下就等著別人來弄?”
“外面下雨了你衣服怎麼不收?多大個人了怎麼那麼不懂事呢!”
海百合很委屈,問梁霄:“他不肯告訴我那些事就算了,現在還嫌棄我……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最近倒是發現你父親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梁霄吻了吻她的鼻尖,“想知道嗎?”
海百合不信:“這臭老頭有意思嗎?”
“當然。”
近段時間,梁霄和海有餘慢慢熟悉了起來,對他的感覺也不再侷限於女友的父親那麼簡單,他認為,如果海有餘那天不是氣勢外露質問他,他可能永遠都不會對這個人起疑。
因為他看起來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在菜場賣魚的時候會豪爽地抹掉零頭(僅限幾毛),賣剩下來的魚雜會送給一個老婆婆拿回家去喂貓,會給周圍的攤主分煙,和他隔著一個過道的隔壁攤是個賣豬肉的女人,她有個兩歲的兒子,丈夫出車禍死了,一個女人支撐著一個攤子,十分不易,他就時常搭把手,也會留一條魚送給他們母子,菜市場的人都覺得他對那個寡婦有意思,時常拿他們打趣,海有餘從來不當回事。
可看似不拘小節的海有餘又有非常精打細算的一面,去滷味店買熟食的時候會精挑細選半天找一隻最大的,為了省錢永遠只選擇坐公共交通,還在家裡種了一堆蔥薑蒜,啤酒只喝最便宜的那一種。
要知道,僱傭兵的報酬不菲,可通常他們很少會攢下錢來,常年在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