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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城淡淡點頭,給予肯定,“你這想法不錯。很務實,雖然難辦,但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這話,林芳秋眼睛一亮,坐不住了,“爹,是不是有人跟你提親了?”
這麼興奮,像打了雞血似的,林炎城搖頭,“沒有!”
林芳秋肩膀立刻垮了,癟了癟嘴,“那您找我談什麼?不會就問我這個問題?”
她想要什麼樣的物件,她爹應該知道的呀。幹啥還特地把她叫到屋裡來說。
林炎城曲起手指在大腿上敲了幾下,故作神秘地問道,“芳秋啊,你說咱家將來誰最有出息,或者你認為誰最聰明?”
林芳秋怔了怔,彎起嘴角挺了挺胸,這還用問嘛。大哥就不用說了。榆木疙瘩一個。
二哥更不用說了,那麼衝動魯莽,就算腦子不笨,遲早也會敗在這上頭。
三姐,蠢得不能再蠢了。五弟麼,膽小如鼠,將來成不了大事。
六弟就是爹的狗腿子,一點主見都沒有。有句話說的好,敢想敢幹才是男子漢,他連想都不敢想,還能指望他有什麼大出息。
她可是家裡腦子最清楚,活得最明白的人。
林炎城從兜裡掏出一隻筆,從本子上撕出一頁紙,“我跟你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給你十塊錢作為你的私房錢。如果你輸了,你未來一年就按我說的做。”
十塊錢?林芳秋眼睛瞪大?“真的假的?”
林炎城指著了掛在牆上的那張M主席畫像信誓旦旦地道,“主席看著呢。再說了,你大哥成了臨時工,你還怕我沒錢付你嗎?”
是哦。大哥是臨時工,一個月有十九塊錢呢。
只是一年都聽親爹的,林芳秋有點不安,這一年裡,她爹不會把她嫁給一個農村人?那她可不幹。
她轉了轉眼珠子,試探著問,“爹,如果你贏了,你會讓我幹什麼?”
林炎城就是用腳指頭都能猜到她腦子裡在想什麼,立刻保證,“放心,就是讓你幫我做點事。不會逼你嫁人,也不會不經過你同意,就把你許出去。”
後顧之憂沒了,林芳秋心安了,忙不迭地道,“那行,您說,咱們賭什麼?”
林芳秋在那頁紙上刷刷寫了幾個人名,屋內的油燈太暗,林芳秋根本看不清親爹寫了什麼。
她站起來想走過來看,林炎城沉聲道,“你先坐下。”
林芳秋不明所以,也只好坐了回去,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親爹手裡看。
林炎城寫好之後,把紙條對摺,遞給林芳秋,“你就在背面寫,你認為咱家誰最有出息,按照順序寫三個人名。哦,對了,你大哥不在家,把他排除了。”
林芳秋接過鉛筆,寫下三個人。寫完後才發現,這個賭約時間有點長啊。
林炎城接過她寫好的人名,折了個好看的心型,塞到一個小陶罐裡,而後站在凳子上,將陶罐放在房樑上。
放好後,他重新坐下,“瞧見沒,東西放在房樑上。誰都不許偷看。咱們來驗證咱家誰最聰明這件事。”
“怎麼驗證?”
林炎城從褲兜裡掏出幾張布票,“這是你表姑奶給的。如果你們誰能在未來三天,誰拿回來的錢最多,這布票就屬於誰。”
林芳秋心砰砰跳,還有這好事?
“透過這種方式驗證誰是咱家最聰明的人,你同意嗎?”
林芳秋點頭同意。
林炎城讓她把院外乘涼的人都叫進來。
當林建國聽說有十五尺布,興奮得直冒綠光,“爹,這麼多布都夠我做一身衣服了。你說話算話?”
林炎城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老子什麼時候說過大話了。”
林建國撓頭傻笑,“是沒說過。那借的能算嗎?”
“只要不是問我或者去大隊借,都算你們的本事。”說到這裡,他又不放心地叮囑幾句,“你們要是跟人家借錢,只能以你們自己的名義,而且還得考慮怎麼還給人家。可別借到錢,穿上新衣服,自己倒欠了一屁股債。把咱們全家人的臉都丟光了。”
這個意思就是你們借錢,還得考慮還錢。布票也僅僅只是票,他不會掏買布的錢。這可就有點難辦了。
哪怕聰明如林芳秋也被這題給難住了。
整個大隊都沒有副業,他們家唯一的副業就是剛剛下的那窩小雞仔以及那條豬。至於旁的,還真沒有。
幾個孩子著急上火,紛紛回屋想法子。
林建國有些後悔,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