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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心,他知道你愛喝茅臺,特地把手錶賣了給你買的。”
林炎城淡淡掃了眼茅臺,喝了一口茶,擺了擺手,“行了,你倆找我啥事?”
處個物件還提這麼重的禮?這是看重他女兒還是缺心眼呢?
賀雲逸抿了抿嘴,“林叔,我想請您把芳夏嫁給我。我一定會好好愛護她,照顧她,珍惜她的。”
林炎城差點被嗆到,他擱下搪瓷缸,眼睛直勾勾地瞅著他,“什麼?你再說一次?”
何著兩瓶酒,兩條雲片糕,兩包奶糖就想把他女兒娶到手?這是做啥春秋大夢呢。
賀雲逸心跳得飛快,卻扔是硬著頭皮重複了一次。
林炎城聽罷,眉頭已經皺成一個川字。
不對啊,書裡兩人明明是年底結的婚,怎麼提前好幾個月呢?
這兩人處物件,他可一點都沒摻和。到底哪裡出了差錯?
他百思不得其解。捏著下巴,把事情從頭到尾縷了一遍,這才發現他唯一改變的地方就是周文茵,因為他把周文茵弄到他們家來了,芳夏跟周文茵相處融洽。
靦腆害羞的林芳夏跟周文茵這種做事果決的人相處久了,多少也受了點影響。
所以說,他這隻蝴蝶不但沒把兩人婚事推後,反倒還提前了。
林炎城皺著一張老臉,別提多鬱悶了,他看著賀雲逸,沉聲道,“結婚後,你倆住哪?”
家都沒有,還跟他提什麼愛護?死了兩次還不夠,還想來第三次嗎?
賀雲逸從包裡掏出一封信。
林炎城不明就理,接過來一看,居然是臨江省研究所的調令。
咦?不是首都研究所?而是臨江省的?這又跟書裡寫的不一樣。
他把信又收了回去。
賀雲逸輕聲道,“結婚後,我們暫時只能住單間宿舍。等我工作一年,手裡攢了錢,我一定買個房子,不讓芳夏跟著我受苦。”
不受苦?可能嗎?林炎城氣得把信扔給他,“你不打算回北京了?”
賀雲逸搖頭,苦澀地勾了勾唇角,“不打算了。”
林炎城黑了臉,“那可不行!你不回北京,我管不著。但是我辛辛苦苦養了十八年的閨女,不能這樣不清不楚地跟著你。”
賀雲逸忙擺手搖頭,“不是。林叔,我沒打算讓芳夏偷偷摸摸嫁給我。”他從自己包裡掏出一沓錢,“這是我賣手錶剩下的。如果這些還不夠置辦一份像樣彩禮,我再想想辦法。”
林炎城看了也沒看那錢,“我說的是這個嗎?我說得不是這個。光我們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