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呢?包庇?還要把人帶走?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們的用心。”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哪怕權力再大,張組長也不得不屈服於林炎城,“書記誤會了。我們工作組有規矩,犯了事一定要接領導來懲罰。”
林炎城抬了抬手,“你們工作上犯的錯誤自然是交給你們領導來處置。但是李銘亮是犯的流氓罪,而且是跟張秋華一起犯的事兒。你把男方帶走,我們這邊怎麼辦?”
女同事問,“你們會怎麼處置李銘亮?”
“當然是按照老規矩。”林炎城對著旁邊的劉永剛道,“去把所有社員都召集過來。我們先舉行一場批鬥會,等雷局長來了,我們再把人交給他們。”
劉永剛召了幾個手下,去辦事了。
張組長氣得臉都歪了,批鬥?那他們工作組的臉豈不是要丟光了?
張組長朝林炎城使眼色,林炎城卻半點情面也不講。犯了事就得承擔後果。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哪怕工作組再不願意,批鬥會還是進行了。
往常這種批鬥會,女方所受的傷害要遠遠大於男方。但是林炎城對這個李銘亮反感到極點,硬是讓他受了跟張秋華一樣的折磨。
工作組看著脖子上掛著鞋子的李銘亮,在大家的逼視下,認了罪。
工作組的人已經徹底沒臉見人了,一個個全都低著頭。
認罪後,李銘亮和張秋華都被雷局長帶走。
徐廣進扯著張秋華的手腕問,“石頭是誰的種?”
一直低著頭的張秋華開了口,“是你的。當然是你的。我是被他逼的,我不是天生淫蕩。”
徐廣進對這話半信半疑。
正在這時,一個女人出聲了,“不是你兒子!”
徐廣進看向那人,原來是徐文山媳婦,她憤恨地瞪著張秋華,“你不在家的這兩年,我親眼看過有不同男人去你家裡。那些男人都讓你兒子叫他們爹。不信你回去問問你兒子。”
張秋華瞠目欲裂,眼裡滿是驚慌和憤恨,“你血口噴人。”
徐文山媳婦笑了兩聲,“你媳婦心口處有顆痣,對嗎?”
原本還半信半疑的徐廣進現在卻是信了個十成十。
鄉下男人經常去河裡洗澡,但是女人都是在家裡洗的。所以如果不是看過張秋華的齷齪事,徐文山媳婦是不可能知道他媳婦身上有痣的。
徐廣進死死地瞪向張秋華,“好啊,好啊,你不僅給我戴綠帽子,你還讓我成了王八。你好啊,你個賤人!”
說完,他擠開人群往外衝,“石子呢?我非把那個小雜種弄死。”
嚇了一跳的張秋華四下望了望,“文山,快點阻止他!快點阻止他!”
被自己媳婦揭開秘密的徐文山已經嚇傻了。
他不能出去,一旦出去,他就跟李銘亮同一個下場。
而且張秋華跟那麼多男人一起亂搞,她的話怎麼能相信。石頭未必是他兒子。
因為這一顧慮,被眾人孤立時,他咬牙切齒地瞪向張秋華,“你亂喊什麼。你兒子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我兒子。”
張秋華從來沒想過,一直以為對她死心塌地的徐文山居然不願承認石頭的身份,會眼睜睜看著他死。
徐文山不是喜歡她嗎?他不是最愛石頭嗎?他怎麼能不管石頭呢?
崩潰大哭的張秋華想要掙脫公安的掣肘,但是對方力氣遠比自己大,掙脫不開的張秋華歇斯底里地大吼著,“徐文山,你不是東西。我真是瞎了眼。你娶了一個蛇蠍女人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管了。你不是人啊。”
徐文山急得一腦門子汗,當社員們懷疑中帶著鄙夷的目光射向他時,他像只沒頭蒼蠅,一遍遍地重複,“不是,不是我。”
徐文山媳婦自然不想丈夫出事,她上前幾步朝張秋華扇過去,“你胡亂說什麼。我男人跟你沒什麼關係。你找別的男人去。”
張秋華死死地瞪著對方。突然她大吼一聲,一腳踢了過去。
徐文山媳婦摔了個仰倒。
場面混亂起來,林炎城上前把人拉開,朝雷局長,“把徐文山也拉過去。讓他好好把自己所犯的事交待清楚。”
張秋華仰著脖子大笑,“活該!你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救。我非要拖著你一塊下地獄。”
徐文山媳婦死死地拽著徐文山,不停求饒,“書記,這個女人就是瘋狗,她說的話不一定是真的。你一定別相信她啊。我男人是無辜的。”
林炎城黑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