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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小王沒再打擾她,開門出去了。
他徑直走向大門,經過客廳的時候,看到林建國正坐在沙發上寫寫畫畫,眉毛都快打結了。
小王走到他身後,拍了下他的肩膀,“怎麼了?”
林建國唬了一跳,忙用手蓋上本子,笑了笑,“沒什麼。這不是要結婚了,正在想結婚要置辦的東西。你回去啊?”
小王笑了笑,“是啊。司令睡了。”
林建國起身送他出來,“多謝你照顧了。”
小王笑笑沒說話,大踏步往外走了。
送完人,林建國又折回去繼續寫。
他見到的這三個家長,每個都有問題。
胡父看起來和藹可親,招待他們的時候也是滴水不漏,可胡母的表現卻很讓人生疑。
靳父外表斯文,應該是讀過幾年書的,做事一板一眼,對武思蘭有著的敵意。
於父整個一笑面虎,看著大大咧咧,但話裡話外都在刺人。
僅憑態度上來說,還真是看不出來。
“你在想啥呢?”不知何時,武思蘭從房間裡出來了。
林建國回頭,見她眼眶紅了,拉了下她的手,讓她坐到沙發上,他自己坐到沙發沿,“怎麼了?”
武思蘭搖了搖頭,臉貼在他的胳膊上,聲音有些發悶,“咱們選個日子結婚吧。”
林建國以為她說的是假結婚,笑了笑,“談戀愛,咱們打戀愛報告,將來還能撤銷,但是結婚打了結婚報告,那就要領證的。恐怕瞞不了他們。”
武思蘭抬了抬眼,正色道,“不是。我不是說假的。我是說真的。”
林建國撫了撫她的臉,“怎麼了?”
武思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雖然爺爺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是我想在他活著的時候,看到我幸福。”
林建國嘆了口氣,想勸她,可又不知道該怎麼勸。武老爺子年紀已經大了。無論怎樣保養,他始終都會往既定的軌道上行走。誰都拉不回來。“好,都聽你的。”
他笑了笑,“我明天去傳達室讓他們幫我發電報,讓我爹給我們選好日子。”
武爺爺原本是最大的長輩,可現在他的身體不允許,只能讓他爹幫著辦了。
武思蘭點點頭,“好!”
她低頭看向茶几,見上面寫得密密麻麻,“你理清是誰了嗎?”
林建國撓了撓頭,“沒有呢。太難了。”
不是看過刑事案件就代表會處理案子。
第二日,天清氣爽。林建國獨自去了傳達室那邊拍電報。
折返回去的時候,他先是去報道,先是向連長申請了戀愛報告。而後,連長讓他去練武場訓練。
練武場到處都是訓練計程車兵,林建國一點也不顯眼。
幾天沒訓練,他先是沿著跑道慢跑。
大概跑了十公里,他小腿有些疲憊,呼吸也不平穩。他所幸停了下來,開始練習射擊。
他戴著頭盔,眯著眼睛開始打靶,額頭上的汗珠咕咕而下。練了半個多小時,他手肘發酸。
他剛轉身,一顆子彈順著他的臉頰滑過,砰得一聲打到他身後的牌子上。
林建國四下望了望,到處都是訓練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射擊的人是誰。
林建國握緊拳頭,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
他緊了緊頭盔,用手背抹了把眼睛,繼續開始練射擊。他今天非要把這隻鬼給抓出來。
林建國往旁邊走了十多米,重新換了個靶,再次練習射擊。
當他轉身的時候,又有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朵射了過來。林建國似乎能感受到那顆子彈觸及他耳垂的那一刻。冰冰涼涼,帶著一種心悸。
林建國四下望了望,眉毛蹙在一起,手指筆劃兩下。
這次,他又換了新的場地。
這次打了幾槍,他開始轉身,下意識低下了頭。
“在這兒呢!”武思蘭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林建國應聲而去,見她躲在不遠處的草叢裡,身下正壓著一個人。
林建國心一跳,立刻飛奔過去,槍指著那人的頭,死死地看著他的後腦勺,“說!為什麼要對我開槍?”
那人頭也不抬,一直死死地低著頭。
周圍的人似乎看到這邊有熱鬧可看,全都圍了過來。
“哎,你們幹啥呢?”
“對啊,你倆這是欺負人吶?”
林建國抬頭看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