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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是個路痴,怎麼走……都感覺越走越偏……最後,她依舊插著腰,一手捂著臉,埋著頭在一頭無路可走的花溪前,默默地哀了……肚子配合著咕咕叫個不停。
這還要不要人活了!真是……燕楓默哀了幾秒鐘,抬頭給自己打氣:“兵家有云,置之死地而後生!蔣燕楓,你能奈的!”
“嗯!”握拳!光明的凱旋一定就在這該死的花溪對面!摸起下巴,燕楓一臉思索……問題是……我要怎麼過這條滿是花朵的騷包溪水?
瞧著,這溪水長這麼長這麼寬幹什麼?這不和我作對嗎!
“鄙視鄙視……”嘀咕兩句,糾結地又瞧了會,她掉頭摞著袖子,準備劈兩棵樹來,做成竹筏渡溪。
只是那猛地一掉頭……目光正好對上對面那棵瓊花樹下人。
藍衣如水煙浸染過,玉顏似仙人,那唇角的那抹笑……為何如此讓人覺得美好,溫暖,安然,世間好像都靜好了般,一股股清涼的暖流毫無聲息地湧入她的心口。
“撲通撲通……”
蔣燕楓瞧著,視線膠在這個美得不像話,氣質又淺雅乾淨不像話的藍衣男子身上,腳步再也拔不動了,那從不知情愛歡喜的心,終於發酵出一種奇妙的心緒來……
妖紅衣,誤了時
珏宮。
柯佳病的不輕,蘇珏給她餵了些藥,見她還是高燒不退的樣子,叫來了宮司奇。
宮司奇一見柯佳這臉熟的仇家,當下抓了一把毒藥,捏著她下巴就往嘴裡塞。還好,蘇珏拉開他,一扇子直把他給敲得滿天星,才收了毒死柯佳的心。
在某人那駭人的鳳目中,宮司奇乖乖給柯佳把脈。
半會:“她沒事,就吃的□太烈,又跳進池子,再加上吹了些風,傷寒而已。”一把便知“他”竟是個女子,宮司奇心下默然訝異,回頭瞧著蘇珏沒正經地笑嘻嘻湊過去。
“哎,老大,這丫頭是你什麼人啊,我瞧著除了宮女妹妹,咱珏宮可沒出現過什麼陌生女人。”
水鹿的眸子眨著,一臉八卦。
蘇珏瞥了他一眼:“開你的藥,效果快,又好的。”
“哎,你不說我就不開!”
“不開?”蘇珏眯眼,眸裡浸了一絲嚇人的笑。
宮司奇哆嗦一下,退後一步,抱胸瞪眼護道:“我也是有原則的人!別以為你會嚇唬到我,哼!”
蘇珏不知何時從宮司奇那順過來的一瓶藥,那藥瓶上寫著“千點萬紅麻辣粉”,笑得妖魅:“這藥我見還剩不少,你說是全部倒進你嘴裡,還是鼻孔?”
“……”
柯佳抱著被子,燒得糊里糊塗地覺得有什麼重要的事壓在她的心口,她想努力地回憶,可是腦子裡睏倦又難受,每每想到關鍵地方,又斷了。
心下,螞蟻撓得焦慮不已。
半會,她終於受不住煎熬地撐著身子半起來,抬頭便見到蘇珏捏著一枚黑子,沉靜妖注,正一人坐在榻上,燃著一爐香,在下棋。
窗戶被他半掩著,室內透了幾縷光進來,可依舊還是有些迷離的暈暗。
衣服蘇珏讓宮人給柯佳換上了,是上號絲綢的紅色睡袍,柯佳瞧了身下一眼,覺得和蘇珏有些撞衫……赤腳爬上那軟榻,柯佳抓著桌上的糕點,給自己倒了杯茶,就不生分地吃吃喝喝了起來。
蘇珏聽見老鼠咀嚼食物的聲音,猛地抬頭,一瞬間愣了下。
愣得倒不是柯佳這小老鼠,而是……
這睡袍不是他的,讓宮女去找件暖和的睡袍給她,沒想到那宮女不知從哪裡翻到她母后曾留下的睡袍……這袍裙的下襬流雲水波的飄逸,以前一直覺得這丫頭臉小,沒想到身段還可以,雖是有些瘦弱地撐著略顯寬大,倒是還是能穿上的。頭上的綠緞子,不知何時已經掉下,劉海耷拉下來有些微亂地露出一點光潔飽滿的額頭,臉……正傻傻地埋在點心裡,還一手摸著茶杯的位置。
蘇珏覺得她摸樣有些好笑,卻並不討厭,神經有了一些放鬆的感覺,變起了一些逗弄她的心思……
他邊將那茶給移過來,移過去,怎麼也讓柯佳夠不到……
最後,柯佳意識到什麼,抬頭鼓起腮幫子,瞪著黑玉眸子邊咕噥,還邊噴著糕點屑子道:“妖,上,你丫逗我好玩呢是吧!”
蘇珏不語……便把那茶在她眼前喝下,抬頭沒人情味地用扇子戳著她的腦袋道:“既是醒了,就拿著藥繼續回蘇琛宮裡做奸細去。”
柯佳拍開他的扇子,拿著茶壺灌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