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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古怪且有成熟韻味的大叔。
但對上那雙精明地看著她饒有趣味的單鳳眼,柯佳心驚了驚,發現好像被他看穿似的,不禁為此次的賄賂,在心裡唱起了‘忐忑’。
“哦,阿佳。”王郎中露出一副認真回憶的神情,然後做出恍然大悟中卻又平靜至極的表情,點了點頭。
柯佳真不知他是如何將這兩種矛盾的情緒,完美融合在一起,然後就讓人覺得很欠扁。
“若是抓藥,何必帶這些東西過來。”王郎中笑了笑,已拿過柯佳手中的酒食,揭了壺蓋大方自若地開喝了,還邊拆開手中的燒雞,朝閣內走。
柯佳愣了片刻,連忙跟上,關好門,小跑上給王郎中將椅子挪開,又貼心地用袖子撣了撣那椅子上面壓根半點灰塵都沒的光潔木面,“先生請坐。”
“嗯。”王郎中點了點頭,覺得這丫頭挺實在。
柯佳剛見他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衣衫也有些不整就出來見人了,此時又完全當她不存在。他只顧吃著手中的酒食,模樣甚是天地只有酒肉與我地美妙境界,真不知他是不拘小節,還是素來臉皮厚。
柯佳杵著下巴巴望著他,開始醞釀情緒。
王朔中午睡過頭了,還沒吃飯,恰好這丫頭送過來這麼對他胃口的酒菜,酒足飯飽後打了個滿足的嗝。吃飽了心情自然好,他眉開眼笑地開始回望柯佳。
柯佳見他笑起來玄妙而灑脫,若不是裝束太過特別,倒有種世外高人的仙味,一下不敢太造次起來。
“丫頭,你這酒我也喝了,肉我也吃了,你可別說這是你們家小姐讓你拿來,孝敬我抓藥用的。”
柯佳在那想了爹媽抱著她骨灰痛哭倒地的畫面好半會,見時機到了,瞅著他,瞅著瞅著眼眶就越發酸澀地腥紅起來。
王朔不知她到底唱哪出,終於見著她委屈地抖顫著小嘴,一陣摸不著頭。
柯佳吸了吸鼻子,黑玉的眸子裡越發地紅了起來。
“丫頭,你……做什麼?”突然,王朔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柯佳低頭開始啜泣,接而一手拽著王郎中的黑袖,一手捶著桌子死了親孃般地朝著王朔鬼哭狼嚎:“嗚哇~先,先生,俺世間無敵的命衰啊!說什麼今天我也賴定你了,你定得大慈大悲趁機積陰德地救救我這棵無家可歸的桑心小草啊……”
“……”
王朔眼抽半會,不堪魔音貫耳,終是作揖求饒:“哎呦,小姑奶奶,您可別嚎了,看看哪能用的上我這閒郎中的地方,幫上的定會盡些綿薄之力罷。”
俗話說的好,不打無準備的仗,柯佳來時可是做好萬全之策的。
她先費了些周折打探了王郎中的喜好,便投其所好,指望著打軟情牌先賺些同情心探探底。不行,她腰上別了把在廚房磨了半天賊光的殺豬刀,直接硬上去抹脖子威逼畫字據。再不行,柯佳做好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的覺悟,這殘酷的世道,沒有不逼上梁山的瘋魔,當真不成活哪!
軟硬都不吃的話,最下策,只能用春蘭的嫁妝賄賂遊說著看看。
可沒想到……這王郎中如此地好說話,柯佳當下抹乾了淚,眉開眼笑起:“嘿,郎中大叔,你說幫我的,反悔是小狗哦。”那一下關了的水龍頭,瞧得王朔歎為觀止。
王朔伸手不客氣朝著柯佳腦門敲了個毛慄,柯佳躲不及,捂著腦門,當下咧嘴痛‘吱’了聲。
王朔瞧著她這幅吃痛的樣,眼角笑開的成熟舒愜,把了杯盞茶,瞥眼話裡有話地提點道:“丫頭,這相爺府可不是一般的地,你那點道行日後還是收著點的好,今日遇上了我,我憐你年幼無知。”頓了頓,彎起一抹詭異的笑:“若是來日,你對上府上那些都修煉成千年妖精的太君姨嬸輩們,自有你皮肉受的。”
柯佳心肝一抖,不明他那層把話掖著的意:“先生說得,我怎一句聽不懂。”
“呵,不懂?你今兒腰上揣了把殺豬刀過來,是來宰羊還是殺豬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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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頭上虛汗,柯佳覺得她算是從鬼門關轉悠一回了。這王郎中,日後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好,人精啊。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真得意,不知怎麼我嘻嘻哈哈撿了一個梨~”解決了死生大計,柯佳心裡那個得意,扯著一根路邊的小草,開始歡樂地瞎編亂唱起小毛驢。
歌聲傳到芙蕖水榭的白玉亭上,一名如‘蒹葭依玉樹’般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