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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柳月見事鬧大了,去找人拉架。
蘇珏戲也看夠了,便也轉身準備走了。
“啊!!!!阿呆你不但咬我,還扒了我的衣服!我要讓二姨娘給我做主!”聽到身後一聲聲慘叫,好像是方才那個拿人鐲子的丫頭髮出的,蘇珏想那張牙舞爪卻五官模糊的投石子小丫頭應是勝了。
腦海裡一閃而過方才她怒髮衝冠的又亂糟糟的摸樣,他翹著唇瓣,笑得迷人的眼。
夕陽拉著他頎長的身影,清冷而斜長。
六伏練囧字
傍晚,春蘭夠著丫頭們‘椒房’的院門,來回不停地走會,頓會,瞧會。
白日她聽柯佳說辦要事,心底大概有了底,幫柯佳把平日的活都利落做好,卻,遲遲不見她歸。就當春蘭有些待不住地想去尋柯佳時,遠遠瞧見個熟悉的身影。
不遠處,那瘦弱嬌小的身影在傍晚的晚霞中被拉長的有些單薄的惹人憐,一身淺灰色的羅裙上,無論是裙帶還是領子,都破一塊褶一塊的。更誇張的是那滿身的青草,粘著蓬亂的頭髮,肩頭,還有灰頭土臉的鼻頭,臉上,到處都是,就像是一隻幹了場群架的小野貓,許是勝了,她眉眼中盛著種滿足的得意之色。
捏著帕子,春蘭忍不樁噗嗤’一聲笑出來。
柯佳從丁香那小妮子那搶回鐲子,心裡那個快意,以至於自己一路走來不僅是春蘭,便由其它丫鬟小廝們瞧著她這幅摸樣取笑去,倒也未注意。
柯佳一抬頭,就見春蘭站在椒房的門口,便高興地跑了過去。
邀功似的將鐲子掏出來,“春蘭,你看你的龍鳳鐲子還在,還你!”柯佳拉起春蘭的手,便把那還沾著灰,也是那晚她撞桑樹,春蘭給她擦血的淺紫羅帕子,包裹的嫁鐲放在她手心。
春蘭心撞了下,詫異道:“你不是拿去救命的?”
柯佳單手插細腰,笑著擺手:“都解決了!”擦了下鼻子,揚著眉梢,得意溢於言表:“我柯佳出馬,哪能賠上你的嫁妝。”
春蘭來了興致,便拉著她準備帶這娃進屋洗洗,順便問她怎麼解決的。
春蘭之前也讓她小心著二小姐沈芙蓉,能躲便躲的遠遠地。柯佳想春蘭也許知道什麼,倒也不想瞞,於是將拜見王郎中的事和丁香花園私藏鐲子都給春蘭說了。
她比手畫腳地說著王郎中那段,瞧聽得春蘭驚心不已,不過說到丁香,春蘭見阿佳說的有些隱晦地簡短,似乎不想讓她太擔心。可她瞧著柯佳身上被扯碎的衣衫,還有她手臂上的被咬的發紫的牙痕,她和丁香打的多厲害,春蘭嘴上雖未提,可這個妹妹,心裡認下了。
是夜,春蘭緊抱著柯佳睡了一夜,許久未有的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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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柯佳開工了,也糾結了。
作為一個重生且該死的女配,並且還是女主身邊最得寵的小丫鬟,難不成她要參與女主以後甚是波折,又和男主若即若離,最後生死相許的驚寵人生?!
不要啊……柯佳同學掛著一頭黑線,她可是實實在在的鳳珏黨啊。如果可以的話,她一定會成了鳳衿和蘇珏!可這兩人如今她連個影都沒見著,一重生竟見了些之前她看也沒看過的配角們,春蘭,王郎中,沈芙蓉……甚至丁香那壞丫頭,之前都沒什麼印象。
難道她只能在配角圈裡混?
柯佳低頭點著下巴,糾結思量著自己往後的出入:要說自己在這一沒親二沒故的,暫時除了當女主丫鬟還真不知道幹什麼……現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況且還有春蘭把她當妹子照應,也好比她出外討飯的好。
定了大方向,她點點頭除了心裡的疙瘩,打起精神便朝著女主的閨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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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天氣燥熱,萬里無雲,知了在重重樹蔭中叫個不停。樓角高翹,硃紅木黑瓦磚,玉廊珠簾搭砌的精緻又不失靈秀的‘煙雨樓’上,性子溫婉的沈霏煙正應她孃的要求在練習書法。
他爹沈莊昨日把她們小姐妹幾個叫去,令她們回去練練才藝,說是不久要去王宮赴宴。
他們沈家一門望族,爹爹沈莊位極人臣,沈老太君更是太上皇傾點的第一護國夫人,就是當今皇上也要看她臉色,西宮娘娘還是他爹的親妹子。姨娘們也各個都是大戶望族出生,哥哥們無論是相貌和氣質都是南風國數一數二的風流人物,女兒們各個如花月貌,行了“笄禮”的,這上門提親的少年才俊把相府的門都踩塌了。
這般尊榮,沈霏煙自是打小王宴就沒少參加過,可她不懂,為什麼昨日爹爹讓她們練才藝,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