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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萬一啊!”寧老爺嚇了一身冷汗,匡策一路和寧宗一起,不說別的,就說今日,太醫在裡頭診治,匡策就一直守在裡面,若世子爺不幸染上時疫……寧老爺不敢想!
“是是是!世子爺還是當心些!來人,還不快去給世子爺準備沐浴,和換洗衣服!”宋氏也立刻反應了過來,她可不想匡策出事,匡策可是她準女婿啊!
寧棋偷偷瞟了匡策幾眼,又是去看寧書,見寧書低著頭沒什麼表情的樣子才放了心。
匡策擺了擺手,“免了。”
“世子爺!”
“世子爺聽老夫一聲勸,時疫可不是鬧著玩的!”
“就是啊!如果大爺知道了,也不願意世子爺守著的!”就連大房夫人盧氏都勸著。
“世子爺……”
寧家人都在勸。
匡策無奈解釋:“路上染過,已經治好了。”匡策這般說著,寧家人還是一陣陣後怕,據說治好了就不會再染上,可是一想起自己大爺把時疫染給了世子爺……
匡策一臉愁容,又去了裡屋,非要守著不可。
半下午的時候二爺寧奉也告了假回府,就連寧珏也從祥王府趕了回來。寧家人這一等就是三個時辰,天色已經全黑了。寧老夫人嘆了口氣吩咐晚輩們都下去吃點東西歇著吧。然而寧老爺和寧老夫人都沒吃晚膳,誰也沒敢走。
寧老夫人說了幾次,眾人都表示要守在這裡。寧老夫人無奈,最後還是讓晚膳擺在了前廳,不過眾人都沒有什麼胃口,只不過草草吃了幾口。
匡策一直在裡屋,皺著眉守著寧宗。後來和王妃派下人請他回王府,他也把人打發走了。直到後來宮裡派人來宣他進宮,他才離了寧府,竟是一口東西都沒吃,直接進了宮。
夜逐漸深了,寧老夫人禁不住家人們的一次次勸說。她又是瞧了瞧孫輩一個個憔悴的樣子,她握了握盧氏的手說到:“有時候讓丫頭去我那兒喊我!”又是告訴寧琴好好照顧盧氏,這才終於回去歇著了。
她終於肯回去歇著了,這些晚輩們才一個個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
這一夜,整個寧府都沒有睡得安寧。
第二日一早,聖旨就下來了。原來寧宗是為了救匡策,為其擋了三箭,才弄得如此地步。聖上好一頓褒獎,又是給了寧宗一大堆頭銜和賞賜。
隨著整個寧府的謝恩,寧書偷偷嘆了口氣,若寧宗救不回來,這些賞賜又有什麼用呢。她又望了一眼寧琴,一向爽朗樂觀的寧琴此時也是一臉愁容。那蘇家嫡長女的生辰宴,想必寧琴也不會去了。想到這裡,寧書又有些擔憂了,可是這個時候她又怎麼能再去麻煩寧琴呢。
“姑娘?”
聽見關關的詢問,寧書才收回思緒來,打算去朱律院看看情況。望著反方向回落棋齋的寧棋,寧書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突然想明白了為何覺得寧棋哪裡不對勁。她忍下心裡的那一股慌亂和不安,問關關:“我怎麼好久不見蒲月和巳月了?”
蒲月和巳月是寧棋身邊的兩個貼身大丫頭,寧棋自小和她們兩個長大,她們兩個對寧棋實心實意,寧棋也把她們兩個當成姐姐來看。
“哦,姑娘還不知道呢,”關關有些猶豫地說:“平日裡覺得蒲月姐和巳月姐都是極好的人,怎麼也想不到蒲月姐竟能幹出來偷主子東西的事情來,而巳月又幫著蒲月隱瞞。二夫人知道了大發雷霆,將她們兩個打了一頓,趕到莊子上去了。”
寧書心口一滯,又問:“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在姑娘……病重的那幾日裡頭。”
寧書閉了閉眼,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指甲一不小心就劃破了嬌嫩的掌心,沁出了絲絲血痕。
寧珍病了
“不行!”宋氏不容置喙地說,“整個太醫院都快搬來府上了,都沒把大爺治好,他就那麼有自信?”宋氏經過寧書身邊的時候,對蘇媽媽說的這句不清不楚的話就落在了寧書的耳朵裡。
等寧書走到朱律院的時候就明白了宋氏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江宏站在朱律院大門前,並沒有進去。他還是那一身半舊的青色長衫,肩上仍舊掛著那藥匣。
同寧書一同過來的寧畫,瞧了瞧寧書的臉色,露出笑臉,甜甜地說:“我就先進去瞧瞧大姐啦!”
“我和你一起去。”寧書拉住了寧畫,就和寧畫一起邁進院子,沒有再看江宏一眼。而被拒之門外的江宏筆直地站在那裡,也沒有看寧書一眼,他看著遠方,似乎連寧書從他身邊走過都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