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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責對吧？”
“廢話。”
“恩，我也一樣。”朱恭淡定表示。
她已經打算去看精神科了。
————
鄒雲失蹤三個月，朱恭男友跑到她家裡，神色複雜，“見你一面真難。”
朱恭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見到男友了。
男友醋意十足，追問道，“新簽下的藝人長得很不錯，你是不是一直在圍著他轉？”
朱恭滿臉疲倦。
她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告訴男友，最後說，“我們分手吧。”
交往了兩年的男友沉默不言，良久，他說，“這是意外，誰都不想的。”
“理智上知道，情感上接受不了。”朱恭苦笑。
“下半輩子，我大概都要揹負著愧疚活下去。我不想原諒自己，因為我的確有錯。”
“手下藝人正在試圖慢性自殺，不曉得他什麼時候會成功。我不想拖累你。”
男友凝視朱恭，“如果這是你決定的話，我會尊重。可是你想過麼？我也許不會等你。”
朱恭看著地板，不願和男友視線對上，“如果我是個做錯事就逃走的膽小鬼，你還會喜歡我麼？我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死一般的寂靜。
男友嘆息一聲，悄然離去。
朱恭痛快地大哭一場。哭夠了後抹乾眼淚，繼續忙前忙後贖罪。
她每天清晨第一件事，就是摸到租房看看雲翼死了沒。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
“熬出頭了，真不容易。”朱恭喃喃自語。
她沒想到，這輩子還有解脫的一天。
於是，她在心中暗暗下了個決定。
三天後清晨，朱恭站在前男友門前，按下門鈴。
門開啟。
朱恭笑著道，“帥哥，聽說你還沒結婚？這麼巧我也沒有。不如一起去領個證？”
男友愣住，過了會兒失笑，“好久不見，你依然是這麼厚臉皮。”
“好久不見。”朱恭舔舔嘴唇，乾巴巴道。
“不擔心我有了新的女友？”男友挑眉。
朱恭鎮定，“來之前先去拜訪了你的父母，知道你未婚，沒有正在交往的女友。”
並且伯母透露說，自從兩人分手後，他沒有交往過其他女友，相親也不肯去。
“這回，我總不用再跟藝人搶你了吧？”男友問。
“我已經把他扔給新保姆了。所以，”朱恭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我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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