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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去梅園,於是放下手中的弓箭,問道:“見到誰了?難道是……閣主?”
自從上回在突厥受了傷,林庭風近幾個月來一直毫無訊息,禍害遺千年,淼淼心裡總是擔憂,不知他何時又會冒出來暗算她爹爹。
燕飛還是搖頭,也不再賣關子了,壓低聲音道:“我看到你的未婚夫,晉王了。”
淼淼切了一聲,又繼續將弓拉滿。
燕飛哎了一聲,難掩臉上的興奮之色,“六水,我看啊,你快要失寵了,你猜我見到晉王幹嘛去了?他去見梅園的大紅人,玉鳶姑娘。你想啊,那玉鳶姑娘風情萬種,又能歌善舞,晉王才死了娘沒多久,按說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他頂風作案,只有一個可能……”
他接過淼淼手中的弓箭,朝著遠處晉王的箭靶子射了一箭,正中他眉心,“他看上玉鳶姑娘了,雖還在孝期,卻按捺不住一顆盪漾的春心。我跟你說啊六水,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天塌了也擋不住他發情,別說死了娘,就是自己快死了,只剩了一口氣,爬也要爬著去見她呢。”
他收了箭,又笑嘻嘻地道:“你說你咋這麼命苦呢?想嫁越王嫁不成,嫁給晉王吧,臨嫁前人家又死了娘,這才多久,晉王又移情別戀了,你還沒嫁呢就失寵了,嘖嘖……可憐見的,別說小飛哥我不疼你,你現在若是重投我的懷抱,我一定不計前嫌,寵你一輩子。”
淼淼翻了個白眼,把弓箭搶了回來,“你最近是不是看春/宮小黃書看多了,眼神不太好?晉王最近和越王鬥得利害,他怎麼可能這個時候明目張膽地去梅園?被人知道了,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你、你怎麼知道我看小黃書了?”燕飛心虛地看了她一眼,又摸著下巴道:“晉王自然不是明目張膽地去的,當時我恰好去茅房,見到他從後門進去了。你也知道,梅園以前是菩提閣的長安據點,我熟悉著呢,當時我也覺得奇怪來著,所以就偷偷跟了一段,確定是晉王無疑。”
晉王不喜歡看戲,淼淼還記得,他當初知道越王去了梅園看戲,還說了他一頓,他和那個唱戲為生的玉鳶姑娘,為何會有交集?更何況,晉王如此心思縝密的人,就算真看上玉鳶,也不會在此特殊時期冒險去看她吧?還有,他對梅園這種地方一向反感,連帶也不喜歡她去,他為何一反常態,自己偷偷跑去這種地方?
有古怪。
“飛哥兒,晉王什麼時候去的梅園?”
“就剛剛啊,我本來是衝著玉鳶去的,去了才知玉鳶今晚不唱,又急著回來告訴你,就馬上回來了。你想如何?捉姦在床,大鬧一場?晉王怎麼說也是你未來的夫君,你這樣下他的面子……不太好吧?”
淼淼嗤了一聲,“我這是帶你去活春/宮呢,不比你躲在房裡看小黃書強?”
燕飛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各自換好裝束,從後門溜了出去。
來到梅花雅園已是暮色時分,苑中掛著各式宮燈,燈火璀璨,整座梅花雅苑仿似天上瑤臺。燕飛仗著對梅園地型的熟悉,領著淼淼一路穿堂過園來到一處幽靜的梅林。
遠遠的,便見一座兩層高的小閣樓隱於梅林之中,二樓的碧紗窗後影影綽綽,似乎有人在二樓走動。
燕飛指了指那小閣樓,低聲道:“就是那兒,以前閣主最喜歡這小閣樓了,每次來長安都住這小閣樓。”
為防被晉王身邊的人認出,兩人都易了容,淼淼還穿了一身男裝。當下兩人檢視了一下,小閣樓下全是晉王的手下,很難靠近,兩人只好摸到小閣樓對面的一株梅樹上,伏在樹杆上朝對面望去。
雖離得遠些,幸好正對著窗戶,淼淼看到玉鳶穿著一條薄薄的縷金曳地百花裙,扭著細腰低吟淺唱,還有一位男旦和她對戲,沒有樂奏,兩人均是清唱,但離得遠,只能斷斷續續聽到一兩句。
房間的另一頭,果然坐著晉王。還在孝期,他只穿一件月白素袍,頭上簪一根白玉簪,渾身冰清水冷,但看得極專注,不知是對這出戏,還是玉鳶感興趣,手中端一杯清酒,星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兩個戲子。晉王旁邊還坐著另一位男子,但恰好被晉王擋著臉,淼淼看不到那人的長相。
沒有活春/宮看,燕飛頗感失望,“這晉王也太不解風情了,大晚上的還看什麼戲呢?你看玉鳶那騷樣,都恨不得撲過去把他按榻上了,這人真真無趣。”
淼淼朝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示意他看坐在晉王右側的男子,燕飛伸長脖子看了片刻,也搖頭表示看不清。
兩人又呆了片刻,淼淼問燕飛玉鳶唱的哪出戏,本以為他痴迷